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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25 08:57:44瀏覽1733|回應0|推薦4 | |
看完 張茂桂在這個充斥眷村外省人的會議中的發言,其「話術」可謂高明,他不斷的說「…我也有一些小事情要跟大家分享,我不做什麼評論…」,但他在那講這種故事,其意為何?「表面不預設立場」最著名的例子是沈富雄在評論陳水扁有沒有拿陳由豪錢的時候,他說有「四種可能」,他是增加其他「不存在的可能」來沖淡事實,但明眼人都知道怎麼回事。有些人以為罵人加個「問號?」就不構成誹謗,這未免太天真了吧?而張茂桂在周遭幾乎都是眷村外省人的「同儕」「同胞」的情境下,舉的例子就有可議之處。他這種表面尊重聽眾的樣子,其實並沒有讓受眾在當下有真正思辨的能力,以下討論之外並會將故事內容附在文末。 他先以一個例子談本省人對外省改建眷村的偏見,他用了幾個剪輯:故事是說一個本省人要去看房子,經過改建眷村後,張茂桂問她要不要看,她說「那是豬寮耶!」。這段故事我認為不妥也有製造族群刻板印象的嫌疑,其中還用了「南部來的朋友、非常辛苦、勞工階級、無產階級」形容她,這是否是與眷村人的階級對照還是對立,很難說!但各位知道他們去看的地方是哪裡嗎?台北南港的黎明五村耶!我相當懷疑會有人可以把南港的電梯大廈說成「豬寮」,就算有好了,張茂桂是以他自己的經濟能力衡量別人嗎?台北南港的「軍宅」是一個「非常辛苦、勞工階級、無產階級」的單親媽媽能負擔的嗎?不是說張茂桂應小看他朋友,但你明知別人可能負擔不起,還說成「無產階級」,又叫人買台北市二、 另一個故事是他以學生之口談外省人,因為本省人在二二八中的創痛,有學生認為外省人的遭遇「像蚊子」,「因為他以前咬過你,所以你對那個蚊子的印象就是壞,所以你看到那個蚊子就要去打」,究竟為什麼張茂桂的外省學生認為因為二二八,別人就把他「當蚊子打」是一回事,但這個「故事」適合在這個場合講嗎?一來是強化「二二八等於外省人原罪」的印象,二來這是該學生的族群偏見,你自己要研究個案也就算了,把例外當原則也太奇怪。就所有對外省人有敵意的人來說好了,有多少比例是因為二二八而把外省人「當蚊子打」?如果這個比例不高,值得大做文章嗎? 他又談到朱天心的一個論調,他說第二代外省人像蝙蝠(夜婆),因為「又是中國人又是台灣人,本來就是台灣人,但是又是外省人,所以像蝙蝠。蝙蝠就是,他是鼠類還是鳥類,不清楚,回應你的這個種族不純,就是種族的問題」。這是幾百年甚至千年前「伊索寓言」的故事之一,那時的人類還沒有「哺乳類」的概念,但藉蝙蝠寓意一個牆頭草的下場:故事是說鳥與獸戰爭,鳥贏,蝙蝠說他會飛故是鳥,獸贏,蝙蝠說他有毛是鼠屬獸,後來鳥與獸和好就厭惡起蝙蝠了。中國人與台灣人有沒有戰爭又和好是一回事,外省人有倒來倒去?無論如何,張茂桂講這個故事很突兀,這是要在一個如此同質性的團體再加強「集體意識」嗎?你們這一堆人很可憐被排斥所以要「團結」? 最後談張茂桂的一個說法,他說「我們也不認為,就是眷村就是等於外省人,眷村跟外省人這個歷史是有絕對的關係,但是你要把文化的視野跟廣度打開,你就會發現,眷村裡面其實有非常厚重的故事….」,又談一個嫁入眷村的媽媽說「各位你說的眷村的經驗不是我的眷村的經驗…」,進而推論「眷村不代表外省人」,後又強調「沒有一個眷村可以代表另外一個眷村」等。 就算「眷村裡面其實有非常厚重的故事」,而且比城牆厚一百倍好了,我也把「文化的視野跟廣度」努力打開,有必要這樣不成比例的重視嗎?講了「眷村不代表外省人」的場面話,卻還一直紀念是怎麼回事?張茂桂出身眷村所以重視自己的生命歷程是一回事,只因為蔣介石當年恩准這一批外省人成家配房也是另一回事,但你搞的「外省台灣人協會」成員為眷村文化的保存付出的努力遠大過其他一切也是不爭的事實啊! 在自由時報鄒景雯的《星期專訪》中,他談到:(see張茂桂︰在內部劃分敵我 檢核小組立場不正) …第二是它所呈現的「反公民教育」特性。以公民與社會本科來說,除改了約二十處「中國大陸」的用法之外,它還特別標舉了中華文化(家族主義)優良傳統以及(三民主義)立國精神;刪除了「白色恐怖」舉例,這等於刪除中華民國政府曾「違憲」「違反人權」紀錄,進而限制了公民教育非常基本的人權反思與轉型正義的課題。它另外還要求淡化處理關於人民直接參政權的部分。至於國家認同問題,原課綱採取「描述」且可討論的開放立場,但修訂後這空間也沒有了。…他們展現同一個模式:用「最高貴」不允許懷疑或討論的國族主義來糾正其他不被認可的人民思想或者認同,用思想灌輸的方式來改造那些可能「危害」國家民族的「敵人」的子女們,這是多麼可怕的教育心理學? 既然張茂桂先用了「無產階級」這詞彙,表示他不避諱,那我也有資格對他談階級。你們弄的「外省台灣人協會」每次看到反對眷村的意見,就發言投書「眷村保存促進溝通理解」之類的話,我實在應該替謝長廷改寫他的名言:2008年總統大選時他說「少數國民黨權貴有綠卡,卻要沒有綠卡的眷村朋友處變不驚」,蔣介石的做法是「少數外省軍人有眷村,卻要沒有眷村的外省軍人處變不驚」,張茂桂你們更是「少數的你們住眷村,卻要沒有眷村的其他人看重眷村」?這種感覺就好像我看過的一些國家地理頻道與discovery的節目,都是來台獵奇,然後再譽為「這是台灣的故事」。眷村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沒錯,但如張品所言,這樣的「少數」憑什麼「代表大家」而必須保存?張茂桂接受專訪談課綱一付中立不預設立場的樣子,那你們保存的眷村文化就那麼純淨無瑕嗎?那些醜陋的階級壓迫、改建後的天價利益、層出不窮的大弊案,絕對與眷村「共存共榮」!這種眷村的一體兩面的醜事你們為什麼不談?等到你們霸佔解釋權,你們無視眷村政策的不公不義就如同張茂桂你自己所言「刪除中華民國政府曾「違憲」「違反人權」紀錄,進而限制了公民教育非常基本的人權反思與轉型正義的課題。」。忽視蔣介石抓兵過去、眷村階級差別待遇的對待,套你的話:不就是展現同一個模式?用「最高貴」不允許懷疑或討論的眷村論述來糾正其他不被認可的人民思想或者認同,這是多麼可怕的教育心理學? 張茂桂說「…我們外台會呢,雖然有人不願意去跟公部門打交道,我們就去跟公部門打交道,那有人不跟退輔會打交道,我們就跟退輔會打交道…」,「外省台灣人協會」透過國家力量建構眷村論述,要求全台遍地開花式的保留眷村,還不談眷村分配的階級不公與台灣花費了幾千億改建、建立外省眷村新富階級的事實,這種手段與你所批判的並無差異,更還掩蓋歷史真相!你們若真像你講的這樣,請也把眷村的美好彩妝抹去,還原它本來面目! Written by blackjack 以下為外台會理事長張茂桂會議部份發言內容: 外台會理事長張茂桂: …那另外一個故事就是,有一次這涉及到關於眷村改建,就是我們有一個南部來的朋友,他是一個未婚中年母親,他非常辛苦,他是勞工階級,他是做頭髮的,就是幫人家做頭髮,然後養育自己,不是養育,是幫助自己的弟弟唸書,所以他就是高職就出來唸書,那麼他一直到現在還是算是無產階級,做得很辛苦,所以他前一陣子想看房子,我們就開車載他,說你啊看個房子怎麼樣、怎麼樣的,然後經過了南港的地方,一個叫做黎明五村,這邊也改建的很不錯,這邊房子蓋得很不錯,要不要去看看?我們很熟了,所以他也很直接的說,那是豬寮耶!各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說那是豬寮,意思是說那怎麼能去住?那是豬寮,因為是豬寮的那種房子,你沒辦法用什麼族群平等、融合、和解的大道裡跟他講。我在學校教這個的,但是他就是很直接的反應,各位知道我說他的背景,反應的這麼直接,所以那只好默默的繼續開車,再繼續看房子。 外台會理事長張茂桂: 我也有一些小事情要跟大家分享,我不做什麼評論,但是我有三個故事就是說,這個三故事就是說明一些時代人性,一個故事是從一個外省人第二代比我還小的小朋友…學生輩告訴我的,他就說老師你會不會覺得我們外省人像蚊子?像蚊子,有時候如果外省人你像蚊子,蚊子飛來飛去,你看到他就要去打,你為什麼會去打這個蚊子呢?就是說因為他以前咬過你,所以你對那個蚊子的印象就是壞,所以你看到那個蚊子就要去打,他講說這個外省人怎麼變成蚊子,原來他是講二二八,第一個,我不做評論,我就把這個故事陳述給大家啊。 第二個當然就是跟這個也有關係,就是我們另外一個台灣蠻有名的作家朱天心,他說了這個,我也聽了好幾個人說了這個故事,這個外省人像蝙蝠,夜婆(台語),夜婆,為什麼說是蝙蝠呢?因為我們是在夾縫中…他上面講是第二代,我現在講的是第二代,因為呢,你又是中國人又是台灣人,本來就是台灣人,但是又是外省人,所以像蝙蝠。蝙蝠就是,他是鼠類還是鳥類,不清楚,回應你的這個種族不純,就是種族的問題,就是他既非鳥類也非鼠類,所以他有的時候很難歸類,很難歸類在這個中國傳統文化結構裡面呢,很難歸類有的時候,要不就很好,要不就很壞,很好就蝙蝠可以當福氣嘛,壽比南山,福氣,也可能被當很壞,那是另外一種不能歸類的,類似禁語,這是一個故事。 那另外一個故事就是,有一次這涉及到關於眷村改建,就是我們有一個南部來的朋友,他是一個未婚中年母親,他非常辛苦,他是勞工階級,他是做頭髮的,就是幫人家做頭髮,然後養育自己,不是養育,是幫助自己的弟弟唸書,所以他就是高職就出來唸書,那麼他一直到現在還是算是無產階級,做得很辛苦,所以他前一陣子想看房子,我們就開車載他,說你啊看個房子怎麼樣、怎麼樣的,然後經過了南港的地方,一個叫做黎明五村,這邊也改建的很不錯,這邊房子蓋得很不錯,要不要去看看?我們很熟了,所以他也很直接的說,那是豬寮耶!各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說那是豬寮,意思是說那怎麼能去住?那是豬寮,因為是豬寮的那種房子,你沒辦法用什麼族群平等、融合、和解的大道裡跟他講。我在學校教這個的,但是他就是很直接的反應,各位知道我說他的背景,反應的這麼直接,所以那只好默默的繼續開車,再繼續看房子。 好,我都不做評論,我就是把這個個人的經歷、故事跟大家分享。那我們說了,就是外台會是什麼呢?外台會就是、就是不純的,我不說很多,我們就是自認為是不純的,有人說我是台灣人,但是我就是從外省人這邊來的,那你又說我是外省人呢?我們的確就是二代、三代就在這邊了,你說我不是台灣人也很奇怪,好,那就是說。那另外一個就是我們也有一點說,外省人又怎麼樣?偉忠是最明顯的,又怎麼樣呢?自自然然的嘛,好,那我們就自自然然的,是不純的,不純不是問題,那麼不純反而讓我們可以看到更寬廣的這個文化氣圍,那我也必須說,其實外台或者說什麼我們在處理成立跟討論的過程中,有一點非常確定的就是說,我們不代表外省人,就是我們知道有一類是屬於外省人,我們不代表外省人,為什麼不代表外省人?太明顯了,我怎麼代表夏鑄九啊?我怎麼代表蕭菊貞啊、王偉忠啊,他們也不准我代表啊,對不對,所以必須就是我們要做我們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不做的第一個是族群的代表發言者。 第二個,我們也不認為,就是眷村就是等於外省人,眷村跟外省人這個歷史是有絕對的關係,但是你要把文化的視野跟廣度打開,你就會發現,眷村裡面其實有非常厚重的故事,不只是在爸爸輩、在媽媽輩,那你只要你把那個媽媽輩的問題,不是問題,就是這個相關的事項呢,你拿出來開始去想問題的時候,你就知道眷村不應該只等於是外省人的社區,這是不對的,我們不朝這個方向想,因為你要把這個文化的視野打開,那講到這邊我就有另外一個故事。… Li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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