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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24 16:57:57瀏覽3076|回應4|推薦10 | |
在馬英九擔任台北市長的最末期,北市於2006.12.16舉辦首屆眷村文化祭,後來郝龍斌當市長後就一路蕭規曹隨繼續舉辦,台灣各縣市政府也紛紛效顰。去參加的「外省第二代」在記者面前表示「眷村很多家庭受環境所逼,小孩就送到劇校內或從軍,就像佛教國家童年要出家一樣自然,在路燈下苦讀或混幫派,幾乎成為眷村子弟的固定兩條選擇。」(我的眷村歲月…苦讀、混幫派 固定兩條路, 我記得看過東海大學社會學教授趙剛評論朱天心的一篇文章,其中談到眷村出身的人也有從事一般社會行業如開計程車、送瓦斯者,現在有些地方送瓦斯領每月5萬比大學畢業生領的22k高出2倍以上,卻還找不到人(see薪5萬 沒學歷限制 瓦斯送貨員缺很大)。總之,只把眷村歲月簡化成苦讀或混幫派兩條路,實在很奇怪。各位可能會想,這應該是記者搞的鬼,他們為吸引讀者注意所以用這種標題。我看過一個現為台大社會學教授的范雲在中研院的研究是「家無恆產,只有認真讀書—族群教育成就差異的再分析」,好似替眷村人「除魅」,「外省人」不是在「軍公教」就是「混黑道」嗎?這不是又製造刻板印象? 說到刻板印象, …全世界的移民社會,台灣最特殊在哪裡,美國人是因為要逃離歐洲舊大陸的宗教迫害,他們到新的地方,每個移民都是要逃離舊社會到新社會,全世界的移民只有台灣,是舊社會被打垮的時候,跑來這個島上保存舊社會… 「外省人」是一種「移民」嗎?李筱峰等人認為是「殖民」,有些人認為是「來台中國難民」,張茂桂譯為「遷佔者國家」。我的主張有所不同,我一向秉持「轉型正義」標準應不分本省外省所有台灣人應一體適用的標準,沒有什麼外省人有被蔣介石虐殺的義務為前提。因此,我老早就認為被蔣介石強迫入伍、違法拉伕、階級壓迫的低階外省人是「犯罪被害人」,跟以上諸公的什麼民都沒關係,舉例來說,黑奴算移民嗎?被國民黨抓去中國打仗的台籍老兵算台灣移民嗎?被日本抽去南洋當軍伕的台籍老兵算台灣移民嗎? 至於林正修說「全世界的移民只有台灣,是舊社會被打垮的時候,跑來這個島上保存舊社會」,這些諸公的移民、殖民、難民論者都不會同意這個「保存」論吧? 台北市眷村文化保存調查研究計畫主持人陳朝興說: …所以我覺得說眷村保存是為了特定某一個族群是非常愚蠢的想法眷村的保存是台灣史的保存是台灣社會整體發展歷史的保存跟文化歷史的保存,敘述文化保存的困境和科技,一般眷村來講它並沒有高度美學價值文化條件,所以一般並不會引發太多的關注,直到目前才開始有這樣的思維,這種普羅文化非精英非精緻的生態,在台灣早期不被重視,目前現在對於整個文化有非常重要的關聯,就稱為常景文化,中間一些社區歷史跟文化也非常重要。… 中国青年网把眷村說成「陆海空眷村 寻老兵的“心灵故乡”」,沒住眷村的老兵會把眷村當成「心靈故鄉」嗎?眷村的保存如果是台灣史的保存,那其他老兵「台灣史的保存」你們有這麼重視嗎?這些被階級優惠待遇的人叫做「是台灣史的保存是台灣社會整體發展歷史的保存跟文化歷史的保存」,難道其他人應該被台灣史抹除或不被記載?近來課綱「微調」爭議中,歷史課綱把「原住民」改成「原住民族」,但歷史上的西拉雅等平埔族未列入,許多台灣史學者認為是「形同是為了法律而消滅歷史」(see自由電子報- 課綱原住民改原住民族學者:消滅平埔族歷史),套這個邏輯,如果台灣諸公不是雙重標準的話,用眷改條例只保障眷村文化,難道不是「形同是為了法律而消滅歷史」? 陳朝興把眷村的保存說成台灣史的保存,更誇張的是國民黨桃園縣長吳志揚,把眷村的特殊文化當成「中華文化精髓縮影」(see吳志揚:眷村是中華文化精髓縮影),民進黨台南市長賴清德說「他將會全力支持保存眷村文化。眷村文化是眷戶共同生活經驗的累積,一定要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眷村文化有這樣偉大嗎? 有些眷村文化保存者常說「其他人也很重要…」,但還是要一般人去看「你們的重要」,等而下之的就自顧自的以為他們代表所有人、台灣人了,這不是很荒謬嗎? Written by blackjack 全文網址: 葉耀鵬葉教授 貧困兄弟心海通 | 葉耀鵬.葉教授 | 名人對談 | udn台灣人物 鵬:簡單形容,就是家徒四壁。光復後,我父親做沒什麼本錢的木材中間商,我當兵退伍時,全家人還擠在一間破木屋裡,三個兄弟合睡一張木板。準備考律師時,我常常在路燈下看書。 星:我來講才清楚。以前他負責看書,我負責煮飯。大哥退伍回來時,家裡根本沒有經濟基礎讓他念書,他有時得做些零工,才有錢買書。重點是那個家很簡陋,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也只有一個電燈泡,晚上睡覺要關燈,我哥就跑到路燈下讀。冬天冷的話,就要去跑一跑,跑到有一點熱度再回來讀。 范雲、張晉芬,〈家無恆產,只有認真讀書:族群教育成就再分析〉,(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週五論壇,2003年06月27),未出版。 我的眷村歲月…苦讀、混幫派 固定兩條路 【聯合報/記者馮復華/台北報導】 2006.12.17 04:38 am 昨天北市舉辦首屆眷村文化祭,多位外省第二代也現身說法,回憶竹籬笆內休戚與共的童年歲月,父親長年在外的模糊面容、窮困歲月及父母身世飄零時,以台灣作為落地生根的抉擇和政治拉扯下的族群認同經驗。 昨天「落地生根」紀錄片首映,北市文化局找來局長廖咸浩、影評人聞天祥、四四南村文史工作室負責人陳慶祥、剪輯者陳博文及參與紀錄片的孫明輝,分享眷村在生命中留下的軌跡,多位「外省第二代」也藉影片,娓娓道來自身的眷村歲月。 在戲 在軍事設備及戰亂氛圍下成長,幾乎是眷村子弟的共同記憶,杜霏回憶說,她國小時曾有一次,父親戴大帽穿風衣來學校找她,說隔天要去新加坡,當時她很好奇父親為何在哭,等到20歲,才知道父親是情報人員,每一次離去都可能是生離死別。 陳慶祥則回憶說,當時四四南村旁緊鄰放置美軍軍用設備和車輛的中強公園,他們會偷偷跑進去,敲下美軍裝甲車上的玻璃球,當成彈珠來玩; 或拿家裡的大盆,從三星國小丟進←公圳中,可以一路順水飄到松德路。 北投區林泉里長張聿文則說,他記得眷村小時候是竹籬笆,各家間都只有一面竹籬笆,還一定統一種著茶花、桂花和杜鵑,隨著外省第二代的女生慢慢長大,為保護隱私,才把竹籬笆混上水泥建成圍牆。 【 Li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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