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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22 15:39:34瀏覽1446|回應0|推薦8 | |
…其實我做的是榮民研究,就是各類型的榮民研究,那當然周邊有一環是眷村,那其實榮民研究也是整個外省族群,我自己的族群這個詞可能稍微講一下,族群這個詞 ethnic…因為中文還是不能直接用ethnic來看,所以我們還是要用族群或者是文化群啦…如果用族群的話,大家會想到我用的族群非常彈性、寬廣而有流動的可能性,它不是一個封閉的東西。… 我知道胡台麗的研究是2005年的事,因為她那時拍了一個記錄片「石頭夢」,陳水扁也去看了,我曾寫過一篇周錫瑋的石頭記或石頭夢?談到: 「石頭夢」,在二二八上演的一部紀錄片,由中研院研究員胡台麗費時五年攝製完成,講的是花蓮木瓜溪一位老榮民劉必稼的故事,他隻身來台,偶然間遇見有五個孩子的原住民寡婦,在幫助她生活一陣子後,兩人在一起了,劉必稼此後用盡一生,在屬於他的那塊「石頭田」耕種,用那微薄的收入,養活一大家子。 在他的妻子死後,他希望回大陸,他哭著,也許台灣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戀了吧?但也許他會留下,這畢竟是他的家。 陳水扁總統非常贊許這部紀錄片,在他的電子報甚至還說「阿扁只希望能藉由「石頭夢」這部紀錄片,讓更多人重新思考「和平」、「和解」的定義,讓石頭夢不僅是石頭夢,更是充滿生命光輝與愛的族群和諧之夢、兩岸和平之夢。」… 我有去當地參訪(see美哉花蓮(2):光華墾區之旅),對光華墾區有一些瞭解,後來我也做了相關研究,這跟大法官解釋、民進黨立委尤美女、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的農場、耕者有其田都有相關,但因非本文主題,在此暫時不提。總之,胡台麗並不只關注眷村榮民。 值得注意的是她一段我認為很重要的談話: …譬如說當眷村文化或是眷村文化工作變成一個外省族群的一個太粗淺的分類的時候,變成一個眷村特性就是取代了所有的這些外省人的一些…就是變成另外一種刻板印象,外省人生活的一種刻板印象…因為如果形成眷村文化,會把外省人想成什麼一種特性的機制,你的文化發展都是被框在這個竹籬笆裡面的螺絲,其實這樣子文化不斷去綁著他,他只會讓人家覺得說,你這東西他的源頭是一個封閉的,他到底有沒有可能開放?讓人產生質疑… 蔣曉雲寫過一篇「都是因為王偉忠」,批判了「《寶島一村》舞台劇演到了北京和上海。一時之間彷彿台灣的外省人都與眷村攀上關係」的現象,也提到「若干年前,朱天心在她〈想我眷村的兄弟們〉一文中給我也派了一間房,我當時沒吭聲。」的往事,這其實在此文發表3年前,胡台麗就有類似的憂慮,雖然有識之士有所警惕,但還是難以阻止它發生。 我認為眷村已成外省人象徵應歸咎於兩個因素:首先是王偉忠這個「眷村幫」的強大,另一方面也是接受資訊餵養族群的淺薄,這是互為表裡的。第二就是立法院接受外台會理事長張茂桂等人的遊說立法保存眷村文化的惡果,各地政客煞有介事如陳水扁的模樣「…讓石頭夢不僅是石頭夢,更是充滿生命光輝與愛的族群和諧之夢…」,只是他們的台詞變成「讓眷村不僅是眷村…」,明明眷村不足以代表外省人,這些人卻以廉價的手法戴上「眷村面具」讓世人沉醉在「充滿生命光輝與愛的族群和諧之夢」的幻象中,真是十分可悲。 張茂桂在自由時報對「石頭夢」有過批評,他談到「劉必稼有可能認知到柯旗化的痛苦嗎?他能表示體會與同情嗎?或者,能理解台灣為何「必須屬於台灣人自己」的那種吶喊?…」(see自由新聞網 心中之石從<石頭夢>談「族群和解」 文/張茂桂),如果他這種邏輯可以成立,如果他可以這樣要求劉必稼,那我應該也有資格公開對他說: 你們眷村人有可能認知到非眷村老兵的痛苦嗎?能表示體會與同情嗎?或者,能理解為何「眷村文化到底關我們什麼屁事」的那種吶喊?… Written by blackjack Li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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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教育文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