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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6 03:57:00瀏覽3964|回應25|推薦175 | |
引用文章台北市的油桐花海 《醫師太太的盲目》 1998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葡萄牙作家薩拉馬戈的小說1995《盲目》2008終於改編成同名電影,故事說一場瘟疫似的盲目漫延全世界,最先的患者都被隔離;惟一的例外醫師太太義不容辭假裝眼盲隨同照顧先生,甚至負責照顧所有盲人室友,面對已知的文明秩序與身份徹底瓦解,夫妻關係也因能力的嚴重落差受到挑戰。 這突然眼盲眼前一片白光的病,起先醫師猜想是否是Agnosia(辨別缺陷症~個體雖有視覺和聽覺能力,卻不能形成正確的視知覺和聽知覺的神經性疾病)?醫師太太猜測是哲學上Agnosticism(不可知論、存疑主義)?等到世上的人都瞎了,宗教家猜想莫非來自上帝的訊息?祂以一道強光覺醒原本是屠殺基督徒的羅馬士兵聖保羅;而早已失去一切的老遊民,卻希望這種重新洗牌的生活繼續下去;也有人感覺到,「盲目是對醜陋者的福賜」。 書本最後,平凡的醫師太太在眾人逐漸恢復視力的時候,卻進入了屬於她的盲目。電影只含蓄的暗示,因此大多觀眾恐怕錯失了這個轉折。引領醫師太太視力的可能是她的信仰、奮戰不懈的信念,那麼讓她失去視力的呢?是信仰的失去?新價值的落空?還是更深的不願重返平凡的無力感? 《 油桐花前猶可痛,相思樹底難相思》 注意到中埔山上的油桐花已經幾年了,當筱小姐文圖台北市的油桐花海 出現,假日一到簡直是直奔而去,也想試試手氣運氣天氣。 屬於客家文化的油桐卻也是一種隱痛,因此我久久未曾真正行動。它是失敗婚姻的一種代表,就像油菜花、鹹湯圓,或是那幾道經年累月被指定要煮的菜色。 然而油桐無辜,正如孩子的無辜。他帶著多種祖先的血液,摟著時,需將心緒掩埋,把所有歷史心平氣和一起擁入。久了,複雜的滋味也就淡了。 那日天色暗沉,帶著男人送的單眼相機以及他十多年捨不得丟棄的老鏡頭,我有了坦然面對痛楚的氣力。在盛開的相思樹底,寫一個葉沉枝黯刻紋粗實而植根深厚的老掉牙愛情故事。 情深義重時,別離相思,執手更相思。 ↑ 細心的人才瞧得見內化了的心情 ↑ 總是笑臉盈盈 ↑ 不怕不怕,病人不要怕 ↑ 不痛不痛,孩子不痛 ↑ 風起,相思舞得起勁 ↑ 醜而乾涸的枝幹,深植地層 ↑ 只有退後遠觀,才知道黃花的美麗正飄向上天 ↑ 拉近景深時,假葉的深色憂鬱才會點滴入眼尖 ↑ 這是平凡的相思樹,平凡人的相思
↑ 從福州山往中埔山的方向總有岔出的小路 ↑ 像是總不經意便出錯的人生 ↑ 黑影中隱約可見的油桐可以是惡夢也可以是美麗 ↑ 要張眼直覷還是別過頭去? ↑ 或者它就是人生的底景 ↑ 讓視野更寬廣 ↑ 芒萁更綠 ↑ 植土更深 ↑ 相思更美,盲目,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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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