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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28 18:03:40瀏覽2113|回應0|推薦0 | |
聯合報今日社論中言及: 「從這次檢方的起訴書,人們其實看不到太多新的線索,也看不到更具深度的犯罪分析。起訴報告中確定的是,鄭捷具有「反社會人格」及「自戀人格」特質,因國小 時期與兩名女同學發生糾紛而立誓報仇,因無法殺害對方,而決定以「隨機殺人」代替。此外,鄭捷在行凶時意識清楚,經鑑定並無精神疾病,在偵訊過程中他也表 現得「毫無悔意」,不時冷笑,並堅拒向被害人家屬致歉;檢方因而認為他罪無可赦,而以四個殺人罪和廿二個殺人未遂罪求處死刑。」 對鄭捷犯案的動機描述: 一、反社會人格; 二、自戀人格; 三、小學時與女同學糾紛。 對於鄭捷的動靜描述: 一、毫無悔意、冷笑 二、堅拒致歉 維基描述: 「但是鄭捷喜歡小說《大逃殺》,上課常在作業本寫殺人小說、故事,至少寫了十幾則,內容多半是上百人被帶到密閉空間殺害,如廢棄教室或車站。且畢業紀念冊留言詭異「我沒有放火燒我家」 「除上學外,不太和朋友往來,每個月的手機通話費約新臺幣三百多元,幾乎都待在家裡,唯一的喜好是打電玩,鄭捷父母對媒體表示鄭捷喜歡玩殺人與格鬥類的遊戲,但鄭捷於警方偵訊時表示,喜歡玩的是《英雄聯盟》與《神魔之塔》,均非殺人格鬥型的電玩,《英雄聯盟》臺灣代理商還因此發出聲明稿表示該電玩與行凶動機無關。」 可能動機: 一、有寫殺人小說之習慣; 二、幾無社交活動; 三、喜好打電動。 若我們將上述之「動機」串連起來,可以如此描述: 鄭捷的個性內向,出生於一個舒服的家庭,父母對其生活行為幾無干涉,由其個人養成三個習慣: 一、構思殺人的文章 二、玩「對戰」遊戲 三、獨處 這三項習慣當中,除了第一項之外,獨處、玩「對戰」遊戲就是一般人所說的「宅男」。所以鄭捷擁有獨特之處即在於「構思殺人的文章」。構思殺人文章的意義: 一、構思一篇精采的殺人文章:沒有殺人意欲,純以構思情節、文字等內容為樂; 二、構思一篇精采的殺人文章:充滿殺人意欲,但僅只滿足自樂; 三、構思一篇精采的殺人文章:充滿殺人意欲,並嚮往執行。 從所有描述鄭捷之文章中,除了寫殺人小說外,並沒有人任何描述鄭捷的意圖殺人「行為」;故可以假設鄭捷一開始只是處於第一項的純以構思情節、文字等內容為樂。這可由維基另一段描述可以獲得佐證: 「但鄭捷從小就對文字語言有天賦興趣,考進國防大學工科後,因沒有興趣慘遭退學,有聽說鄭捷打算轉讀大學的中文系或外文系,卻遭家中反對。在家長的堅持下仍努力考上東海環工系,但因對理工沒興趣,鬱鬱寡歡自此沉迷在網路,或撰寫奇幻小說成了現實生活唯一存在感。」 由此可見得鄭捷一開始並不可能就處於「充滿殺人意欲」的構思文章狀態。但有沒有可能鄭捷一開始就是個充滿「殺人意欲者」?本人持否定解: 一、這種人會從小就顯露出「兇性」,無論是小動物或對待身旁之人都有兇性; 二、這種人若決意進行殺人,不可能如鄭捷般中止砍殺行為;(新聞描述鄭捷在被害人喝止後立即中止動作) 可見他不是一個擁有「殺人兇性」的殘酷殺人者,純粹只是個「思想打結」的人…我們再由維基一段其個人自述來理解: 「鄭捷供稱:「因為父母對我的期望太高,覺得求學太累、活得很辛苦。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計畫這起殺人案,對於砍人殺人的犯行一點也不後悔,還很舒坦,因為已經圓夢了,如果再來一次會殺更多人。」他自白:「我從小就立下個志願,要轟轟烈烈殺一群人,然後被判死刑也沒關係,這個志願我國中跟高中都有跟朋友透露過,我也不管他們相不相信,其中有一個同學知道我的立志時,有關心我勸我不要這樣做,為了達成這個夢想,所以我才選擇要念軍校鍛鍊身體,為什麼不念體育學校,是因為念軍校能有零用金又不花爸媽的錢,還能夠拿錢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讓爸媽高興,為了完成這個理想;我從小到大都沒交過女朋友,因為我自認是個沒有未來的人。」而鄭捷胞弟第一時間也趕到江翠派出所了解鄭捷所犯案情,激動痛哭。警方問鄭胞弟,鄭弟說,他很崇拜有才華、有理想的哥哥,不敢相信自己哥哥的犯行。」 一、求學太累、活得很辛苦; 二、小學五年級開始計畫; 三、立下志願,要轟轟烈烈殺一群人; 四、國中跟高中都有跟朋友透露過; 五、自認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分析如下: 一、童年、少年是生活在「幻想之地 」,幻想都是誇張的; 二、愈年幼之時,在某些當刻下掌握住的「理念」會非常清晰、有力,牢牢記住; 三、鄭捷所立下的志願、構思殺人文章與實際行動完全是兩回事,表明純粹只是其年幼「幻想」 我幾乎可確定鄭捷釀成的不幸事件,在於打一直未解開的「死結」思想造成。 維基這段話更加明確:「他向警方說:「我從小學時就想自殺,不過沒有勇氣,只好透過殺人被判死刑,才能結束我這痛苦的一生。」 簡單來說,一個人從小的「心理」狀態一直處於「他人」及「自我」毫無警覺的情況之下所造成的悲劇: 鄭捷從來沒有「成為自己」過;他只是一個被自然的生理、心理加上生活養成的習慣及社會觸動下而產出的「無自己」之人。這種人的表現: 一、生活方式固定而無意義; 二、生活是一種被動使然; 三、性格懦弱,對生活與生命感到無能為力,只有情緒化或孤注一擲時才感受到自己的勇氣; 四、沒有主動的個人肯定意念 事實上,以上的描述都可以用無「理性」來理解。一個有理性者,在面對困難時,會用理性來「抽離」痛苦,分析問題來源,謀取解決辦法,迎向幸福,於是忍受「短暫」的痛苦。 很可惜的,鄭捷的身旁幾乎沒有這樣子的人,有的也只是誤解理性的「假理性」者。很有人將「理性」理解為「無視情感」,非常荒謬。以致於臺灣人尚有「理盲」之稱。 鄭捷事件的背後社會環境,亦是臺灣問題所在: 一、荒謬的「民主自由」人士對臺灣的野蠻行徑,行為只有言語沒有實質價值的假自由民主; 二、媒體在電視上的「肆無忌憚」陳列; 三、立法院的立法委員野蠻言語、行徑; 四、摧毀既有價值的毫無道理「攻訐」; 臺灣近三十年來累積的「表面化」在鄭捷事件中展現出高潮: 一、表面父母、師長 二、表面家庭、教育 三、表面民主自由 四、表面關心 由於很多「表面」積累起的不滿情緒,讓臺灣人常因媒體的「杜撰描述」爆發出熱烈的理盲情感。口口聲聲說「愛」,卻攻擊身旁之人;號稱民主自由,卻是自由自在的污辱人。 物品常處於潮濕,會生黴;思想常處於負面,會憂鬱。 然而,臺灣人卻放任眼前媒體、政治人物來滋擾民眾注目;放任表面之假來栽培生命。 這樣子!人不生病嗎? --------------------------------------------------------------------------------------------------- 鄭捷的反社會人格留給司法和社會的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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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