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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4 02:09:30瀏覽1058|回應1|推薦7 | |
原來向日葵在臺灣又被稱為“太陽花”,我孤陋寡聞,還是第一聽說。更難得的是,居然這太陽花又成了大陸的國花,不知道北韓的金正恩童鞋會怎麽想,是不也該把向日葵提高到“太陽節”的高度,來紀念他的父皇。話說回來,聽說太陽花的事情,是因為目前臺灣正在上演的“太陽花”運動,應該進行了又一段時間了,生生的搶下了“馬航”和“烏克蘭”變局的頭條,成了大陸和海外華人最近的熱點談資,茶錢飯後的,都會調侃幾句。 對於大陸人來講,臺灣今天的局面,再熟悉不過,老一代的有文革,我們這一輩的有六四,就連90後們也都有觀看所謂的“茉莉花革命”,利比亞垮了,埃及亂了,更別說最近的泰國和烏克蘭的亂象。“美式民主”的毒害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大陸人民和海外華人,還有任何有任何理智思考能力的人的心裏,一個個被操縱的民主和被煽動的民粹混合起來,將這些國家的經濟民生推向崩潰的邊緣,何以臺灣同胞不能睜眼看看世界,從他們的“民主烏托邦”裏蘇醒過來,反而變本加厲的吸下“美式民主”這劑毒藥,鬧騰的更歡了?於是,對岸的童鞋們樂了:“烏克蘭剛分裂,你們也要鬧?這是要鬧怎樣?” 於是,紛紛要求搬小板凳,拿上瓜子,啤酒,進行“不明真相”的圍觀。 其實真相是顯而易見的:當學生們以暴力手段沖擊了行政院後,整個所謂學運,以慢慢演化成一種變相的政變了,此情此景,與六四,烏克蘭的橙色革命,何其相似:從一次小小的訴求,演化成一場暴力的運動,而政府無論如何退讓,重審也罷,退回也罷,都已滿足不了學生們的欲望,他們要見馬總統,然後呢,或許就會強烈要求其下臺,正如大陸學運時,王丹烏爾凱西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政府坐地起價,即使當時的國務院總理親自接見談判,也還是不依不饒,堅持要“流點血”(柴玲原話);亞努科維奇也是一樣,明明已經和反對派談好條約,同意重新舉行大選,結果青年們不依不饒,還有人打了黑槍,於是局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知道大家從這些所謂的民主學生運動看出有什麽規律沒有? 如今的反服貿運動,眼看也是這個調調:學生為主,目標直指馬英九,立法院已答應重審協定,結果又沖擊了行政院,領頭的學生據說之前是幫蔡英文搞競選的,倘若真是如此,民進黨在背後的操作便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唯一的疑慮是,到最後搞不下去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出來放一個黑槍,再搞一場“228”?民進黨原來是玩過槍的,兩顆子彈打出個給美國人做事的陳水扁,如果這次還需要,他們也不是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其實,明眼人這些道理都懂,但為何世界上總是能有被美式民主忽悠的主呢?從轟然倒下的蘇聯,再到近期的埃及,烏克蘭,再如現在的臺灣,泰國。大家可以發現,越是經濟不好的地區,越容易出現這樣的問題和情況。在我看來,這些被利用的民主和被煽動的民粹,都是建立在脆弱的經濟上的:首先,由於經濟不好,所以底層人民,尤其是弱勢群體特別容易被煽動,這種被利用的弱勢,便轉變成了一種現象,叫做弱勢強權。 弱勢強權的本質是由於自身的弱勢無法通過正當的渠道來爭取自己的權利,從而以一種自卑的心裏,想通過非正當的手段,強求過分的權利。這個現象我在國外打工的時候便已經註意過:往往店裏面來的白人都彬彬有禮,反而是很多黑人,粗怒無禮,嘴上不斷嘮叨要求你提供各種各樣無禮的要求。他們的心理便是這樣:作為黑人,我本來就是被歧視和壓迫的群體,那麽,我便要通過無理的索要各種無邊的權利,來體現我的尊嚴,平衡我的心理。更明顯的例子便是內地最近很流行的“醫鬧”: 其實醫生本身是很權威也是很有收入的,這種權威和收入本身合理的反應了醫生自身的職業訓練和技術水平。患者,另一方面,並沒有接受過嚴格的多年的醫學教育和訓練,自然無法達到同等的社會地位和水平,可他們一方面想得到面對醫生時的心理平衡和財務平衡,一方面又無力達到(畢竟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去讀醫學院,醫生也不可能無限的降低醫療費用),那麽,暴力變成了唯一看似公平的手段,說白了這種心理便是:憑什麽你賺的比我多,憑什麽你對我的病有權威,憑什麽我不能為所欲為而你似乎就可以?於是演變成了無論醫生做什麽,說什麽,都有被砍死的可能性,顯然,在某些人看來,如果我不能通過知識和金錢打壓你,那麽我至少可以和你一命換一命。 如果明白弱勢強權的道理,大家就不難明白這些所謂“民主運動”的本質所在:如果不能通過正當手段來達到我想要的的權利,那麽我還可以和政府一命換一命。於是,這種懦弱的心理和流氓的精神,屢屢被好事者利用,達到別人送死,自己得利的目的。只是這一次,背後的黑手又換了人罷了。 那麽,我們要問,這種懦弱的心理和流氓的精神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呢?我們換個角度想:為何當患者由於自己的疾病要去砍殺醫生時,不去考慮有些病可能真的需要很長時間和很多投入才能治好的呢?為何他們似乎總是想著醫生就是應該不計報酬,不計辛勞,一定要將自己的病治好為止,而世界上某些病明顯是治不好的?為何那些醫鬧的患者總是一心想著醫生的報酬如此如此之高,而並不想著自己並沒有像醫學院的學生那樣,付出長時間的努力學習和辛苦工作呢?於是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的本質所在,無論是這些醫鬧者,還是這些學運的人,弱勢強權的最大特點就是: “我們只想得到,不願付出!我們只要權利,不要義務!” 很明顯,一個只求權利,不要義務的社會,不可能是一個公平的,法制的社會,也就更不可能是一個真正的民主社會。這恰恰是臺灣,泰國之所以搞不好民主的根源所在。人心,人的思想,是一個社會的根本生產力,而不是任何制度或意識形態。那麽,以一種只求索取,不願付出的心態組成的社會,必然會是一場災難。那麽,這種心態的形成,根源在哪裏?我個人認為,媒體的宣傳和教育的缺失是最大的原因。 關於反服貿運動,現在海外和內地流傳最廣的一段視頻,應該就是某臺灣大學生在廣場上的激情演說吧,演說者慷慨陳辭,大斥內地對臺灣人民生活的威脅,前言不搭後語的提出什麽內地每年有45萬維族少女因為新疆被漢族侵入不得不去所謂西南沿海去打每天兩塊錢的工, 這種毫無根據而又胡說八道的言論,實在是讓內地的大學生和海外華人從某個角度見識到了臺灣大學生的一些基本素質和思考能力。 不客氣的說,倘若改演講者代表的是臺灣大學生普遍的認知能力的話, 那麽服貿與否,統一與否,都無法挽救臺灣的衰敗了。 如果說涉世不深的年輕人口無遮攔,不學無術也就罷了,更神奇的是臺灣不少主流媒體也泛濫著同樣的調調:前兩天去看【關鍵時刻】,裏面對大陸是一片罵聲,說是大陸會利用服貿協定吞並臺灣,對臺灣人的民生會有怎樣怎樣的打擊;也有提到臺商在大陸也備受打擊雲雲,而大陸只不過想學習臺灣亞洲第一的服務業賺錢,然後便過河拆橋,棄之不用;也有人提服貿協定,由於門檻低,會使大陸人大量湧入臺灣,隨便吃健保,等等;主持人更是拿香港做比方,煽動對大陸的排斥和攻擊。 所以在我們內地很多人看來,反服貿運動是不可理喻的,本來大陸人已經犧牲了很多來簽這個協定,本來是可以幫助臺灣經濟的協定,卻被一幫無腦無恥的媒體醜化成反中的工具,要我看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難道因為害怕競爭就可以把頭埋在沙子裏嗎?難道臺灣所有的問題都可以怪罪到對岸的打壓嗎?憑什麽當自己什麽都不做,不努力的時候,可以去指責那些努力工作的人太努力了,太優秀了,從而使自己喪失了競爭的能力?天啊,臺灣難道是幼兒園嗎?但這種不可理喻的事情還真是發生了,原來民主了以後,便可以無知,可以狂妄,可以沒有任何禮義廉恥,民主了以後,媒體可以不負責任的說話和宣傳,編造各種美麗的夢幻和謊言,學生可以不去學習,不去工作,然後向政府要福利,因為是民主政府。 孫中山先生說革命尚未成功,今天他若看到立法院裏的亂象,估計不僅要擔心張大千的畫,於右任的字,更要擔心中華民國的魂了。臺灣總是稱自己是繼承了正統的中國,我不知道這個正統的中國在哪裏,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在哪裏?“美式民主”的毒藥,最厲害的地方,恰恰就是讓所有人,所有行為,都以所謂的民主作為衡量對錯是非的標準,所以我們看到以民主的旗號,社會亂了又亂,我們看到以民主的旗號,學生可以不去上學,我們看到,以民主的旗號,歷史可以被篡改,兇手可以逃脫法律,以民主的旗號,媒體可以充斥著各種胡說八道和荒謬的辯論,而百姓卻在這些虛渺的意識形態的爭論中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更喪失了看到實際問題的機會;以民主的旗號,臺灣封閉了十余年,洋洋自得的在自己的世界裏活了十余年,嘲笑著大陸的“不民主”,卻忘記了這個世界上的真理,不是以民不民主來劃分,選票也不能拿來填飽肚子。 到了今天,革命果然沒有成功,反而倒退了,五四運動要德先生,賽先生,結果民主還沒得到,科學理性的精神更已經喪失,而革命卻以倒退成為毛氏的文革了,在這種革命中,以民主的名義,可以行一切惡,撒一切謊。 還好還好,大陸有共產黨,大陸有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還好還好,大陸沒有喝下這瓶毒藥,大陸或許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今天看來,中華民族復興的重任,也只能寄托給大陸,給共產黨,因為他們不會隨隨便便放棄,隨隨便便西化,隨隨便便喝下毒藥來自殺,而統一不統一,今天看來,也已經不再是一個值得過分關心的問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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