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言不由衷

董媽從廚房方向走過來: 是，娜娜小姐，有什麼吩咐?

娜娜: 董媽，得記者要問妳有關波波的事。

董媽看了一眼得滸，得滸直覺得這眼神帶些敵意，又帶些冷漠。董媽垂著雙眼說: 得記者要問什麼?

得滸: 喔，請問董媽，聽娜娜小姐剛有提到波波在七月初左右被帶去參加晚宴後的兩天後開始不對勁，那平常白天都是妳在照顧波波?

董媽: 是的。

得滸: 可否請妳詳述波波不對勁的過程?

董媽: 我有跟小姐說過，牠開始沒那麼多的活動力，飲食也不好，我那時想應該就跟人類一樣鬧情緒。過了隔天，情況好像加重了，到了中午開始焦躁，走來走去，也不讓我接近，甚至有幾次我要接近，波波有要攻擊我的姿態，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說等小姐回家後報告，所以先想法將波波關到小廚房……

得滸: 在娜娜小姐回家前，波波有什麼異於平常的反應?

董媽: 關進小廚房後，波波不斷的低吼，且爪子一直在磨地……

得滸: 波波被送到機動小組後，據剛剛娜娜小姐說是妳去看波波?

董媽: 是的。

得滸: 波波在機動小組的狀況如何?

董媽: 越來越不好，機動小組的人說只能安樂死。

得滸: 娜娜小姐說波波在機動小組約四天後被安樂死?

董媽: 是的。

得滸: 那麼妳親自處理波波的後事?

董媽: 是的。

得滸意味深長的看著董媽，董媽也是盯著得滸，雙唇緊閉。氣氛頓時陷入些許僵硬……

娜娜: 得記者，大致的情形也跟你說了，希望你這篇報導出刊前，一定要讓我先看再登。董媽，沒妳的事了。

得滸: 好的，如同我訪談開始就有說明這點。今天也非常謝謝娜娜小姐接受我的訪問。

得滸收拾完手中的東西，娜娜也隨著他走到大門口。

得滸: 娜娜小姐，請問最後一個問題…

娜娜: 嗯，你說。

得滸: 董媽為妳服務多久了?

娜娜: 嗯… 大約兩年前。

得滸: 是妳自己找的?

娜娜: 喔，不是，是…朋友…介紹的。

得滸: 了解，娜娜小姐再次謝謝妳，妳請留步。

娜娜: 喔，好，那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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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滸稍晚回到住處，習隆已坐在客廳看著平板電腦。

習隆瞄了眼牆上時鐘: 回來啦。超過十點囉。

得滸: 呦，你這口氣越來越像我老婆了…

習隆: 真要是你老婆，就你這德性，老早跑了，還等你回家? 你呀，也只剩我這老友，要珍惜!

得滸: 今天真是累死老子我了。

習隆: 你猜我今天在醫院碰到誰?

於是兩人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會。

習隆: 呀，恭喜員外，終於看到心目中的女神…

得滸: 嘿嘿，老子我又可做幾天美夢囉。你是沒親耳聽到娜娜女神輕聲細語的說話……，邱比特你在哪兒啊…

習隆: 喂，回神! 口水擦一下，所以照你說這個董媽有問題?

得滸: 對，我這狗鼻有聞出些鮮味兒，董媽是個很深沉的人，我在想明天一大早我得去娜娜小姐的住處，想法跟蹤董媽的活動，看有無新發現。對了，這個週末你不是要去參加研討會嗎? 你想法帶錄音筆進會場，儘量錄全場的會議內容。

習隆: 我哪來的錄音筆?

得滸: 等等，我來找找……

於是得滸翻找沙發旁堆了約五公分高的報紙雜誌堆中，終於抽出了一支筆給習隆: 嘿，還在! C佬，我跟你說這筆是要這樣用的……

習隆: 好囉，知道了，話說回來，你有波波的照片嗎? 我是想萬一在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話，不就印證之前博教授電話中說的將已染病的動物放回街上?

得滸: 唉呦，你這小C佬，真是越來越受教了，怎麼辦?

我發現自己是每天愛你多一些哩……

習隆: 你真是有夠噁心! 廢話少說!

得滸: 好吧，看來，我又有機會打電話給娜娜要照片囉。

習隆: 好啦，話說完了吧，我要回去了，喔，還有，我這幾天就先不過來你這，我要忙著做研討會的報告，還要去看艾美，累翻了。

得滸: 得! 那我們就用手機連絡，老話，儘量不用室內電話。你要記得跟艾美的爸媽說我會抽空去看艾美。

習隆: 好! 就醬! 走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