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無故缺席

週末一大早八點半習隆到研討會大門外，昨在實驗室，博教授交待將這些天跟他討論好的報告直接帶到會場給他，約好這個時間在大門外。會場外的人不多，有些人先入場，等到八點五十分仍不見教授，這時看到小趙，阿全，徐祕書一起走來。

小趙: 阿隆! 你這麼早來?

習隆: 你們早啊，我八點半就來了，跟教授約好在這見面，將報告交給他。

阿全: 喔，原來如此。可大會快開始哩，教授還沒來?

習隆: 對，我還在等他。

徐祕書: 那我們先進去囉。你要看好時間，不要晚了。等會見。

習隆看著他們三人往入口處走去，這時看到王博士，趕緊上前打招呼: 王博士!

王博士: 吚? 你也來啦?

習隆: 是的，博教授讓我有這次見習的機會。

王博士: 喔，很好，很好。歡迎你來參加，希望這次的研討會對你有所幫助。

習隆: 謝謝，王博士，您先請進，我跟教授約好在大門處。

王博士: 喔，好，那我先進去了。

習隆急急的走出去大門外東瞧西看，遠遠看到陳組長帶著機動小組的一些人急步的走進會場，看著陳組長一個人走在前面，其他人跟在後面，想來陳組長真的是嚴厲的長官，鐵頭的外號，應不是浪得虛名。習隆看著手錶指著九點十分。心想奇怪? 教授向來很準時的，怎會在這重要會議遲到? 打個電話給他吧。對方手機竟然是關機狀態。這是怎麼回事? 打了兩次還是一樣，又等了十分鐘，打了電話，仍是關機，習隆想想不等了，先進會場再說了。

習隆進了會場，找到位置坐下，跟坐隔壁的小趙，阿全，徐祕書點個頭，小趙靠過來小聲的說: 報告交給教授了?

習隆小聲說: 沒，教授沒出現，手機也關機。

小趙: 是喔，你看第一排有個空位，應該是博教授的位置。奇怪? 教授怎麼沒來? 他今天要上台發表ㄟ。

習隆看著台上聶將軍正嚴素的發言，台下一片寂靜，聶將軍闡述了政府已控制住狂犬病的漫延，總統先生每天都聽取會報，這次的研討會主要是請專案團隊的三個小組負責人直接公開報告工作進度，下午則開放記者團，社會團體等的詢問。接著再次強而有力的呼籲民眾定要對政府有信心，一起渡過難關…… 聶將軍說了約半個鐘頭後，主持人請醫療小組的王博士先上台發言，王博士輔佐幻燈片說明這段期間醫療小組做的事。之後是機動小組的陳組長發表言論，也配上幻燈片說完後下台回坐，此時已是約中午十二點十五分，聶將軍上台透過麥克風說: 中午休息一個半鐘頭，我們下午兩點準時開會。

在會議大廳外的走廊盡頭小房間內，聶將軍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對著唐祕書長說: 你再繼續打電話給博教授，看是怎麼回事? 這麼重要的會議，竟然無故缺席!

王博士: 聶將軍，博教授一直是言而有信的人，相信他這次一定有什麼重要事耽擱了。

陳組長: 我們要有第二方案，如果博教授下午不能及時來，流程可能要做更動。

聶將軍: 你們有什麼想法?

王博士: 我有個想法給大家參考，據我所知這次研發小組有些成員有來參加研討會。若到一點半前仍連絡不到博教授，或著要找研發小組的成員先上台作報告。

陳組長: 我沒別的意見，看來王博士的想法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沉默了一陣子……

聶將軍: 好吧，何督察，你去查這次出席名單的研發小組有哪些成員，儘速找來這。

另一頭習隆跟其他同事們在地下室餐廳正用餐。

徐祕書: 習隆，你再打電話給博教授看看…。

習隆: 我剛一散會，就先打了，還是關機…。

阿全: 這真太奇怪了，完全不像平日的教授作為。

小趙: 就是啊，ㄟ，話說這個聶將軍頭一次看到本人，還真是英勇神武啊。

阿全: 嗯，他本人的聲音更是聲如洪鐘，哇塞，要被他盯上一眼，肯定晚上作惡夢。

徐祕書抿嘴笑: 看你們說的把他當神了。

小趙: ㄟ，不是神，是這次打擊狂犬病的英雄。

阿全: 也是，如果不是聶將軍統合我們這些單位來安定人心，真不知這狂犬病要發展到什麼程度。

習隆心想，若沒看到教授桌上的紙條，他今天也會跟著他們對聶將軍歌功頌德一番。自從知道一些事後，今天看到站在台上的聶將軍，他反而背脊直發涼，再看到陳組長在台上放的幻燈片中拍攝的一些街道，的確流浪動物幾乎都消失……，這是真相嗎? 又有多少事實被這些表象遮掩了? 這時徐祕書的手機響了…。

徐祕書: 喂…… 嗯? 誰? 喔…… 嗯，嗯，知道了。

徐祕書掛了電話，看著眾人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她說: 是聶將軍辦公室的王督察打來的。

小趙: 啊? 打來幹嘛?

阿全: 準沒好事!

徐祕書: 很可能被你說中了，王督察要我們現在到會議大廳門口集合，說聶將軍有事要找我們。

阿全: 看吧，我就說沒好事……。

徐祕書: 好吧，各位同任，我們走吧!

小趙: 我還沒吃完……。

徐祕書: 還吃? 小心等會吃拳頭，走吧……。

小趙趕緊扒了滿口飯菜，跟著眾人走去會議大廳門口。只聽到阿全低聲抱怨說吃飯黃帝大，餓著肚子能辦什麼事? 小趙滿口的飯菜低笑說還好自己手腳快塞了一口…

正七嘴八舌時，何督察走來，看到他們，確認過每人胸前的名牌及核對身份證後，帶領他們往走廊盡頭的小房間走去。眾人跟著走進小房間，看著房間內坐在沙發中的人。

何督察: 將軍，我將所有這次參加研討會的研發小組成員帶來了。

聶將軍: 嗯，你們來了，先自我介紹及在研發小組內負責的內容。

眾人先從徐秘書自我介紹開始，接著阿全，小趙，最後是習隆。

聶將軍: 嗯，找你們來是因為博教授到現在無故缺席，等會兩點開會仍不到，可能要開天窗了，所以現決定不等他了，要從你們中間選一位上台代替博教授。

習隆等眾人睜大雙眼，幾乎一致嘴都成一個O形狀。

聶將軍: 徐秘書，妳是博教授的直屬秘書，妳可以上台做報告嗎?

徐秘書: 我? 報告…將軍…我平常是處理教授的雜事，並沒有涉入這次的研發…。

聶將軍: 那妳能推薦其他三人的誰可以上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