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若絲 壽祐詠〈太陽微笑、小鳳女〉 資深頑童 小小茉莉 白 塔 the flying kite ~奇異的奇異果~ 李安納 新疆之旅 lillian *Su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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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亂舞的除夕夜(下)阿連把一張白臉鬼面具幫我戴上,頭上還有兩支角,又在我頭上罩下一頂長假髮,就讓我坐在一張有扶手的藤椅上。四位小弟各持月琴、鈀、大鼓和竹板,站在我右側前方。一位扮師公的戴上黑臉鬼面具,站在我左側前方。阿連請我先說幾句話,我沒經歷過民間宗教儀式,也不知該說什麼?就學乩童的動作,全身顫抖幾下,大聲鬼叫長嘯一聲,然後甩手唰幾捏,就開場了。熊熊火光中,一聲牛角號角聲,師公首先唸唱︰「南柯一夢熟黃粱,感嘆人生不久長;有生有死該有命,無貧無富復無常。寒來暑往春復秋,夕陽西下水常流;將軍戰馬今何在,蠻花野草滿地愁。人生歎是一孤舟,朝朝暮暮水上流;孤舟破了堪修補,人生死了萬世休。」師公又吹起一陣號角,並要我起立。我站起時狀似"王爺上身",全身抖幾下,然後邁方步左右來回走幾步。雖然我覺得自己"演"得還不錯,可這時其實已有一股氣流在背脊上下流竄。我心頭有點毛,但這時如果叫停就太煞風景了!師公又唱起︰「一請左壇張天師、右壇梁武帝和本壇恩主娘媽;二請地方佛主公、池府王爺、城隍爺,三請山神土地公。誠心祈求、暗中保佑,有請眾神到壇前,助那亡魂上西天。」一陣鈸鼓聲後,月琴清彈一段,要開始起陣了。師公請我走在前面,我先左晃右晃走幾步,阿連邀集其他人加入連結,繞著火盆跳動。只繞一圈後,我就覺得肩背和腳下沉重,頭有點暈,坐回了藤椅。大夥愈跳愈熱,到後來都是繞著圈圈在跳跳蹦蹦,大吼大叫。我卻覺得全身發冷,阿連叫小弟去取了我的軍外套來,斜倚在藤椅,酒意上來,我兩眼逐漸有點模糊。活動仍在進行......。鈸鼓齊鳴聲中,四位執事齊唱︰「一山過了又一山,一嶺過了又一嶺啊!......草埔路頂,草青青,草埔路頂草發芽啊!」「黑土路頂哦烏昏昏,前面騎馬是王孫......若要過橋,家內大大小小就要喊伊的名。」(大夥跟著囈語般胡哼亂唱時,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師公喚道︰「過橋喔!過橋喔!」眾人也跟著齊呼「過橋喔!過橋喔!」「前面來到什麼關?來到石板大路了。石板大路是誰在看顧?是掌管陰陽的大眾爺在管。」師公忽然耍個噱︰「梁山伯!你有過路沒?」眾人也很有默契,齊答︰「有哦!英台也有過路哦。」師公又忽出奇兵,唱曰︰「李大哥有過路沒?」在座的都矇了!沒人回應。只聽阿連接唱︰「李大哥在王爺座下睡覺。」這時我已進入半醉眠狀態,所有聲音好像都從遠方傳來。營房隔牆外的野狗居然也在"狗吹螺"!三個多鐘頭酒醒後,再起身已躺在床上,只覺全身仍有點冷颼颼!幸好有最認真負責的三連連長,今晚滴酒未沾,這時仍幫著巡視營區,把那些仍在喝酒或已躺倒的士兵都趕回營舍。次日大年初一中餐,士兵們大部分都眉開眼笑地說︰「昨晚開趴,爽啦!」沒有一絲粉味能讓這些牛頭馬面說爽,還真讓人感到意外!以後大家看來都很正常沒事,可我卻有事!悄悄說句實話,也是對別人的忠告,怪異的玩意不要亂搞,後果難以預料!在那陣群魔亂舞的除夕夜後,我就開始三不五時感到忽冷忽熱,背脊骨上似有氣流上下來回走竄,肩背覺得有點沉重。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一個半月後,我又調到砲兵營去。不久後又開始了砲兵演習,每天都身在震耳欲聾的砲聲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才不知何時漸消失,但這已是群魔亂舞除夕夜的三個月後。
全文完結~導讀群魔亂舞的除夕夜(上)https://blog.udn.com/PAESI15/178113441群魔亂舞的除夕夜(下)https://blog.udn.com/PAESI15/178134078
林宗範牽亡歌--東營
以前學校也曾流行過錢仙 碟仙 都是引鬼的邪門玩意
大哥你們是大張旗鼓引鬼神上身 幸好沒中邪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NATIVE AMERICANS LONG AGO
我也訂閱了好幾個美洲之性情、文化衣著極具個性特色的原住民網頁,
對他們的遭遇,自小就充滿了不捨,
特別是他們對大地之母與一切所造之感恩與愛惜之情,深切又力行,
卻被後來者無情的擄掠屠殺;還說什麼沒有一個好的印地安人,除了死了的那一個。
兒時讀「少年小樹之歌」時,就被感動得走到哪都想到他們,
直到現在,每年大都還要讀上一次呢。
有話說:說曹操,曹操就到。英文也說:說到鬼,鬼就來了。
我想您所遇到的駭人事件,不外乎就是這樣。
為鬼佈好了局面,正是屬於牠的舞台,也正是牠所喜歡的,豈不順利上場?
而且,牠是不是覺得控制了頭子,下面的局面就更好施展了?
那次的場子,大約牠只想小做一番,就拿你作代表罷?
不知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