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話，其實這些「老外」多半還是我們東方人自己呢！臺灣養出來的孩子，在美國幾乎個個是翹楚，數理化都是頂呱呱的。什麼西屋獎、英特爾獎，多半是咱們自家人拿的。別小看臺灣，尤其是古早時代的所謂「填鴉式教育」，硬是管用。數學人人怕，這是人類的天性，稍微訓練一下，有天份的自會發揚光大。安啦！

我們只有英語稍差一些。可是你想想，誰又能講得比在地人好呢？老美在臺灣怎麼樣？我們事實上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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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上有學生成績比例分配標準，怕我們這些研究生做人情亂放水。比較年長的，社會經驗豐富的，作業或考試成績給壞了會來吵，態度頗惡劣，蠻嚇人的。

德州佬開卡車來上學，駕駛艙後面就是來福槍槍架，兩三支來福槍掛在那裡威嚇人家。一個月七百塊錢的薪酬是用小命換來的。

我在大學教過外系生「複傳」語言，出一個三角函數作業題，大概只要十行。

全班只有三個人做出來。

我後來才知道美國中學生不學三角。唉！

诶，這東西有人畫啊？了不起！今天我在電視上看見一對夫妻，到非洲探險。男的攝影，女的畫畫。攝影不希奇，那畫出來的畫，哎呀，好看得不得了。

會畫畫的人是幸福的。小男+也畫畫嗎？

不能正經

你那裡搞來這麼多啤酒？

說真的，啤酒我也非常喜歡，認為是人類起碼十大發明之一並不為過。可是不能喝太多。正常沒 party 的日子，一天以不超過兩罐或兩瓶為限。也就是說，少於二十四盎司。

今天星期六，是我打球的日子。我的限量已經額滿──兩瓶 Fat Tire。說了半天，咱倆老是紙上談兵。我現在的工作水深火熱，自由時間少得可憐。你若有空，來美國玩，哥哥帶你去喝他個地老天荒，你只要有張機票回家，其他都不用擔心。去那裡玩就不必了，美國乏味得很，沒什麼好玩的。就當它是一趟「啤酒之旅」好了。

對的，就是說一個看起來固定大小的圖形，因為周邊可以一直自我重覆下去，使得它的全周長理論上可以大到無限。

非常不可思議。

如果有三度空間的碎形，就變成：一個體積有限的物體，因為周「面」可以一直自我重覆下去，使得它的全周「面」﹝也就是總表面積﹞理論上可以大到無限。

什麼意思我很難感知，不過數學上確實如此。數學上正確的時候，我從不信任人自己的直覺。

另一個很難想像的已知事實就是：我們所在的宇宙，有有限的總體積，總質量，總能量，甚至總時間，可是就空間來說，它沒有邊，所以也沒有「外面」，只有「裡面」。時間上來說，它有個已知的開始，可是那個開始沒有「以前」，只有「以後」；時間會不會有個結束？理論上應該有。如果有，那個結束也可以確定沒有「以後」，只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