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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0 23:48:36瀏覽3039|回應26|推薦62 | |
這次所謂的太陽花(其實是向日葵)「學運」(其實是臺獨份子鼓噪反政府倒馬)事件終於在二十四個無法無天的日子後在王金平出賣自家政黨的陰謀策劃下勉強走到終點。無數的電視報導、媒體新聞、社論文章、網路評論都在談這個事件,可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越來越發現一個(至少於我而言是)極為詭異的現象。 沒有一個人懷疑「爲什麼」,也沒有一個人解釋「爲什麼」,總之就是沒有一個人講「爲什麼」三個字。 當林飛帆登高疾呼:「我們佔領立法院雖然不合法,卻有正當性」時,爲什麼不趁機教育教育廣大群眾什麼是「非法的正當性」?或許可以從「合法的不正當性」開始教起。 當林飛帆高喊「馬總統,請接受人民的指揮」時,他沒有解釋爲什麼:爲什麼總統應該接受「人民的指揮」?為什麼林同學不順便描述一下兩千三百萬人一起指揮一個人的壯闊場景?爲什麼林同學不向馬總統解釋:我林飛帆代表在場學生,在場學生代表「五十萬人」,「五十萬人」代表全國人民,所以「人民」其實就是區區在下敝人我林飛帆? 當林飛帆高喊「我們代表人民...」時,他沒有說明他(「們」字在他實屬多餘)的「代表權」從何而來。能不能罷免? 當林陳二人喝令政府必須怎樣怎樣,否則將如何如何時,他們沒有解釋他們的「將如何如何」何以能令政府「怎樣怎樣」。 當他們高喊反黑箱作業時,沒有人問他們爲什麼不反全國首大黑箱 —— 王金平精心建構的「政黨協商制度」,一個透過民進黨杯葛,國民黨無奈,大家進入密室,多數決變少數決的立法院頭號特大黑箱。 當所謂的學生領袖抵死反服貿時,立法院的群眾從裡到外沒有一個人問「爲什麼要反服貿」,當然更不可能會有人講解爲什麼要反服貿。 而當整個的學運本身逐漸從「公民不服從」變質成獨裁、暴動、法西斯、內鬥奪權、反黑箱黑箱時,在金字塔頂端的林陳二人固然從不解釋自己的正當性、適法性、合理性、道德性,金字塔底部的人群也從不過問林陳二人的正當性、適法性、合理性、道德性。好像這些人的字典裡沒有「爲什麼」三個字。 太多太多(其實就是「全部所有一切」)的事例給我的印象正是如此,你仔細回想當可發現,the lack of 「爲什麼」確係簡單明白事實。我甚至可以說二十四天下來基本上沒有一個人(學生、群眾、媒體、名嘴、社論、網評、委員,任何人)講過一次「爲什麼」三個字 —— 只有一次例外:馬總統的電視演說。在他的演說裡馬總統明白的告訴國人,爲什麼我們需要通過服貿協定。 不說爲什麼,不講爲什麼,不解釋爲什麼,不問爲什麼表示人們已經徹底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他不需要知道爲什麼因爲他不必、不懂、不會、不想、更不願去推理。There’s no cause, no consequence, no logic, no reason. “why” is reduced to nothingness. 當然即便是最底層的什麼「賤民」或只會跟著拿大聲公者出一句喊一句呼口號的人也知道什麼是「爲什麼」,但他們沒興趣問。所謂的領袖們當然更知道什麼是「爲什麼」,但他們樂得不必解釋或回答。對場內外的「自己人」他們要的是「絕對服從」,沒有什麼叫做「爲什麼」;對「敵人」像江院長、馬總統他們自知既是無禮更是無理,當然不可能有說得出口的「爲什麼」,那又何必掘坑自埋?至於自始至終躲在學生後面操弄控管的民進黨更不可能答或問「爲什麼」,因爲理性思辨是他們的大敵,精確點講「懂得理性思辨的人」是他們的大敵,這種人一定站在他們的對立面,既不可能拉攏也不可能反駁更不可能贏過人家,so why bother?對民進黨而言最好全臺灣的人不管什麼事都別問他們爲什麼,無論這個黨要你「從」什麼或「反」什麼,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爲什麼」。如果問「爲什麼」是你的習慣,民進黨會攻擊你、不理你、至少不會要你;學生領袖會不鳥你、斥責你、甚或驅除你;盲從的人群會用聲浪壓制你;無良的媒體會以它特有的單向話語權擊敗你。你只能輕輕的、慢慢的、小心的把「爲什麼」三個字悄悄放進廣大人民的心坎裡,讓它在不知不覺間發酵,希望偶然有一天他忽然發覺:「咦,爲什麼這些人都不講爲什麼」? 不論你挺服貿或反服貿,你都欠自己兩個「爲什麼」:一個問自己(爲什麼挺或反),一個問別人(爲什麼反或挺)。如果你不問,總有一天(希望是在「後悔莫及」以前)「爲什麼」會回過頭來反問你:「爲什麼你當時都不問『爲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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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