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只有她自己一人,藍色螢光面板悠悠閃著光,她熟練的閃過幾個紅燈,穿入小巷弄內,來到他所指示的汽車旅館。季節進入冬天,寒意在她身上微薄的白色襯衫內流竄。襯衫薄得能透視內裡肌膚,以及毫無遮掩的乳房。其實這並不包含在指令之內,但她自然而然的,就這樣出了門,連遮掩的外套都沒帶上。
「到旅館後,我想看見妳趴在車蓋上,屁股抬高面對路人的樣子。我不希望妳感到太過『難堪』。」
還有十分鐘到達約定時間。於是,她停了車,按照他所說的,將身體前傾的趴在車蓋上。散發熱氣的剛硬觸感隱約刺激著乳首,彷彿全身的感覺細胞全都聚集在同一處,她感到有些頭昏。其實這樣的動作已經足夠顯眼,等待過程中偶爾有幾位路人們的眼光向她瞄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將上身微微撐起。這個姿態其實格外費力,而她只是想藉著與車蓋間的縫隙,稍微將躁熱感散發。
她在心底默數時間,同時對自己的姿態與處境開始感到惶恐與不安,她開始害怕,若milord不來了怎麼辦?未經許可私自這樣穿著,會不會令他生氣?其實她有某部分希望他生氣的,並且同時對未知的懲罰感到興奮……
「妳早了十分鐘到。」他站在她的身旁,用著像朋友聊天般的口吻說話,左手輕柔的撫上她的臉。她忍住壓抑而激動的淚水,忍住想轉過臉,上前舔吻那隻手的欲望。「是的,milord。」她感受到此時由胸口傳出的陣陣顫慄,然後等待著。
「我並沒有要妳早到,也沒有要妳不穿內衣。怎麼了嗎?」他總是這樣溫和的問著令她無法回答的問題,不過,在這樣的口吻當中,有著隱藏於下的什麼,令她感到害怕、顫抖,以及更深的迷戀及屈服。
他讓她跪下,跟著他的腳步匍匐前行至櫃檯。她害羞的不敢抬頭,他卻在她耳邊悄聲說「把頭抬起來,妳是我驕傲的小母狗。」櫃台負責Check-in的小姐似乎司空見慣,甚至對她點頭,微笑示意。
他一貫閒適的繼續前行,這次的房間在上樓梯後轉角第二間,不是第一次這樣爬行,他的沉默卻讓她今天格外不安。她抬起頭,看著他,或許並沒有感受到她的視線,他沒有回視。
「請妳脫下裙子,背對著我趴下,好嗎?」樓梯口,他停下腳步。
「是的,milord。」她看見他的表情與眼神,雖然帶著微笑,眼神卻像尖銳的針尖,冰涼而無機質的檢視著她的每吋肌膚。她慢慢捲起裙襬,露出乾淨光滑而未穿底褲的下體。其實瞬間她就後悔了。
「這樣容易著涼。」他微笑著,自公事包中拿出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按下開關。「胸部壓低,屁股再抬高一點。等等上樓時請別讓按摩棒掉出來,可以嗎?」
那樣高頻震動的細微聲響就是在鬧市當中她都能夠分辨。她按照指示擺出正確位置,接著感受到按摩棒在潮濕悶熱的陰部裂縫來回滑動,在她的陰蒂與陰唇帶來時輕時重的酸麻刺激。她忍不住晃動腰部,呻吟在喉嚨中壓抑著,只得不斷喘息。
「是的,milord。」除了這句,並不被允許有更多表達。但其實除了這樣,她也想不出更能正確表達己身訴求的句子。
「請忍耐,再這樣亂動會掉出來。」她盡力克制因快感而無法忍耐的搖動,臉低得不能再低,這樣的甜美令她想放聲大哭。他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將顫動的按摩棒推入陰道,然後停止,推入,再推入,直至最深最底處。按摩棒在體內不斷蠢動,追趕著更深的快意,她實在無法忍耐搖擺的欲望,卻在他如針的視線中無法動彈。
「好了,我上去等妳。」他留下她一人在樓梯口,於是她艱難的向上攀爬。這是相當困難並且困擾的姿勢,跟著身體移動,按摩棒在體內震動游移。深怕掉出而緊緊用力咬著,而按摩棒也毫不客氣的摩擦內壁。快感幾乎強烈的令她無法動彈。沒有他在身邊,那樣彷彿身處虛無的恐懼又再度浮現,她不安的回想他的眼神。那是溫和而不帶憐憫,逼視著在地上蠕動爬行著的,如此卑微的她。最後一階,她哭得喘不過氣。
「害怕嗎?」他將她抱在懷裡,像撫摸著心愛的家寵。見到她抽噎著搖頭,繼續一貫的平淡口吻問著:「那,快樂嗎?」
「是的,milo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