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月,可以浪漫,可以溫柔;可解鄉愁,也能愁上加愁。
南非的星空,無雲時滿天燦爛,月娘更近輪廓更大,緩緩從無垠大地升起,漫步在愛人與詩人的想像,幻化成一支支欲罷不能的探戈、又翩翩婉轉為華爾滋、也可以是貴族典雅的圓舞曲。月娘,非洲的大地有了你,遼闊多了深邃。印象中,比較常看到你鵝黃的淡淡光澤,灑入窗內,茫、空、靜、思。
文藝復興的輝煌時代如幻夢般消逝在歲月的長河,下游堆積的是半自主的城邦,或傾向奧地利,或支持西班牙,或協助拿破崙,才得以空間喘活。古羅馬榮耀,曾幾何時成為最不堪的回憶?幾個航海世紀,義大利始終選擇缺席來表達孤傲。十八世紀中旬建國統一以來,大批義大利人竟毅然離開家園,尤其是南部農夫謀生不易,移民成了最不得已的抉擇。直到兩次大戰,義大利經濟飽受其摧殘,移民熱始終不斷。十八世紀末到十九世紀初,紛紛外移的義大利人估計有上千萬。二次大戰後又掀起移民的高潮,至少數十萬。流傳的歌謠中,自然少不了濃濃的鄉愁。
Luna Algerina
阿爾及利亞的月娘
O luna, luna algerina
illumina il palmeto sulla collina
e tanto triste il cuore senza amore
baciami tu, baciami tu..
O luna, luna africana
si perde nella notte la carovana,
sapessi che dolore nel mio cuore..
baciami tu, baciami tu.
月娘啊 阿爾及利亞的月娘
照耀山丘上的棕櫚園
沒有了愛 心是多麼哀痛
給我一個吻 再給我一個吻吧
月娘啊 非洲的月娘啊
駱駝商隊消失在黑夜之中
彷彿知道了我內心悲苦
給我一個吻 再給我一個吻吧
(試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