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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4 10:56:08瀏覽512|回應0|推薦3 | |
後續發生了甚麼事林羽蝶是一點也不記得了,被保護在硬殼下思維的蠕虫終於能夠行動自如時,視線所及處是一整片的紅幕,活像一只要將她囫圇吞棗的吸進另一個世界裡的血盆大口。吞掉了其它的繽紛色彩,也吞掉了其中的萬物,再細微的間隙也不放過,如此的嚴密保護似乎是為了不讓受困裡頭的東西出去,同時也不容外物入侵。偶有不小心陷進來的,它便伸出觸鬚將對方染泥成共通色系,然後納入羽下。 面前的奇異景觀著實令人匪夷所思,有一小段時間林羽蝶幾乎無法思考,只是瞪著前方的跎紅發著愣,而那抹紅彷彿也抹去了她的距離感。感覺它近在咫尺,但又好像是在遙可不及處懸著,她不能肯定,乾脆直接伸手觸摸確認。 她的手還來不及有所接觸,倒是先一步給另一隻手掌包覆在內。那是一雙帶著溫暖的粗糙大手,她小巧的手倒像是大餅包小餅似的被完整的包圍保護著。覆蓋在她頭上的喜帕毫無預警的揭開了,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痛了她來不及關閉的瞳眼,眨巴了幾回,她的眼睛才逐漸適應了環境,然後她迎上了一張奇醜無比的男子容顏。 「你是誰?你在我房裡做甚麼?」她努力不讓自己流露出受驚的表情,然而不穩的語氣還是不小心洩露出她的心情。 「妳問我是誰?」他挑著眉頗為不悅的說:「妳剛和我拜堂成親轉個身就忘的一乾二淨,還問我是誰?我倒要問問妳是何居心用意?」 「拜堂?誰和你……」氣惱的抗議聲在眼神迅速的掠過自己後打住了,無論如何她身上確實是穿著紅的發燙的新娘禮服,剛才被揭下的『東西』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怎麼看都像一條喜帕,她的氣勢頓時被矮化了,她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足以據理力爭。 此刻在她面前的想必是所謂的新郎了。從他的臉上同樣的嗅不出一絲喜悅,全身上下透露出來的全是忍耐的訊息,和她如出一轍,看來這場婚禮對他而言也並不好受。只是……這婚果真結的如此痛苦,那他又為何要委曲自己娶她為妻?她不懂! 找不出話題開口,林羽蝶選擇沉默以對。對方卻沉不住氣先開了口。 「妳把身上的衣服解下吧!」淺詞用字大膽而直接,連客套話都省下了。雖然他連衣襟都沒動過,但林羽蝶已從床上驚跳起來拔足逃向茶几,顯然是被他剛才的話嚇得魂飛魄散了。床和面前的他擁有一種恃強凌弱的危險氣質,所以她必須與二者間保持安全距離,而且是越遠越好。 老天爺!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ㄟ!被迫成親也就罷了,他難道還想逼她圓房?她是個人呢!有知覺有感受的,又不是一頭野獸隨便他愛怎樣就怎樣。 「不許你靠近我。你在敢接近我一步,我就…………」她一面戒慎恐懼的瞪著他,一面以眼角餘光四下搜尋,有些洩氣的發現她的身邊沒有任何足以威脅他的東西存在。 「妳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丈夫和妻子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似乎不容妳許或是不許。」他說的慢條斯理的,令人氣結的慢條斯理。 「我從頭到尾都沒答應要嫁給你,這場婚禮根本就是你自導自演的,是你不顧我個人意願強逼我成親的,你沒資格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或許是自知禮虧在先,因此當她盛氣凌人的編派他的不是他沒有回嘴,耐著性任她盡情喧洩。在一場唇舌喧鬧後,她的身體已伺機混水摸魚的挪近大門,打算趁他不注意時來個掙出升天。 林羽蝶的如意算盤打的精細,只不過她低估了夫婿的能力,在她使勁的甩開門板拔足狂奔之際,一堵肉牆擋住了她的去向,她收腿不及一頭撞上前方的一堵肉牆,對著安穩碩壯的胸膛投懷送抱。 「自願也好,強迫也罷!總之,妳是我的妻子已經成為定局,由不得妳拒絕。」他收緊雙臂,將懷裡的軟香固定在自己的胸前,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的餘香。 不論林羽蝶如何使勁掙扎也無法順利脫困,蠢動了半天不僅耗費體力還扭傷了手肘,手腕痛的要命,索性放棄了抗爭隨他要摟要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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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