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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6 08:09:43瀏覽550|回應0|推薦1 | |
見她不抗拒了,他的行徑便更為放肆大膽。趁勢收緊了手臂箍出的範圍,好讓她的身體密實的貼近自己,下巴也舒舒服服的枕在她的頭上,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不遠處詫異的響起:「妳真的不記得我了?」 她不是應該要對他恨之入骨的嗎?怎會反而將他忘的一乾二淨的?就算還不到恨之入骨的地步至少也該是看見他就咬牙切齒起來吧?!但她卻連一點過度反應也沒,一副無所謂的奇怪模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絕非那種胸襟遼闊不忌前嫌之人,更何況是被他狠心推入風塵的這等大事又豈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這麼看來能讓她如此痛快的忘卻過去的理由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她出了意外喪失所有的記憶。細細看來卻又不像。 他的話誘發她抬頭看他,略顯清瘦的臉型上全是乾乾黃黃的皮膚,除了應有的紋路外還織著為數不恣的疤痕,那些疤痕非旦色澤不均深淺也不一,遺留在他臉上似乎有一段不短的歲月了。眼眶深陷,嘴型偏向,左邊甚至還有缺角,那張臉簡直就是一個徹底失敗的作品。 如此特殊的臉任誰看了也不容易忘的。模模糊糊的印象自腦海深處被人掘出,攤在太陽底下任陽光曝曬一陣,然後影像便漸漸清析起來。不久,她的表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平靜的眉宇被群聚揪結取代,目露兇光,顯然早已拾取記憶。 是他!居然是他!那個叫唐月白的可恨男子。他是她初入古代遇見的第一個古人,卻害的她落入風塵險些做妓,他是成就她悲慘命運的始作俑者,她恨不得能將他活剝生吞囫圇下肚。 「唐月白,你害的我好慘!」她拳比嘴手快的在他身上落下無數粉拳,每一抱拳她都全力以赴,但顯然她傾盡綿力仍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端看他眉峰舒展嘴角微揚根本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她所擊出的拳勁落到他身上一轉倒成了幫他舒筋活血的推拿巧技了。 「以後妳是我的妻子了,我自然不會害妳。我知道以妳的容貌足以匹配更好的夫婿,嫁給我著實委曲了妳,但妳既為我犧牲在先,我就不能不為妳負起責任。」收起先前的不悅與不耐,他一反常態的輔以感人肺腑的誠意向她剖白心境。 但還在氣頭上的林羽蝶哪肯聽的進去?結果就是他的話非旦沒有感動她,甚至還引起了反效果,她以諷嘲和冷笑雙管齊下來回應他的真誠。 「你少臭美了,我與你非親非故的,我幹嘛要為你犧牲?」 「妳別以為我娶妳很好受。我從未想過會這麼早就與人婚配,若非妳不顧聲名與自身安危的捨命救我,我根本不想與妳成親。」唐月白雲淡風輕的語氣中暗藏著一股波濤洶湧般的惱火。 林羽蝶吃驚的顫聲問:「我救你………你是那天那個傷者?」 沒那麼巧吧!他既是自己費盡心思極力援救的對象,同時又是殘害自己的惡徒,所有八杆子打不著的事全都撞在一塊了,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唐月白點點頭說:「那天妳為了保我的命,不惜撕裂自身衣裳以供我保暖,又不顧瓜田李下之嫌不眠不休的照料了我一夜,妳這份恩情我將永遠銘記在心不敢或忘。所以我會竭盡所能照顧妳的後半輩子,讓妳未來的生活永遠安定無虞。」 林羽蝶總算是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瞭然的頷首,不過她的怒氣並未就此沖淡,仍是火氣十足的質問:「你是因為那樣才娶我的吧?我不需要你如此。」 「難道妳竟不在乎別的男人看過妳的身子?」這名女子怎麼能夠如此的漠視自己的貞潔?這令唐月白相當不悅。 「這種短褲裝扮在我生活的世界是司空見慣的一件事啊!」對他的過度反應她渾然不解。 「似妳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子我還真是開了眼界,但妳既已嫁我為妻,就要守我的家規,要牢記三從四德的祖訓,懂了嗎?」 從唐月白的言詞中能清楚嗅出對她的忍耐力已近崩潰的地步,林羽蝶自然也感受到了,只是他將自己視為一份責任的說法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氣的她當場就展現出潑婦罵街的本能了。 「守你的大頭鬼!要守你自己守,可別肖想我會聽你的。何況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人要你負責,你可以當你沒娶過我,我也沒嫁給你;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兩不相欠,永不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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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