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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恐共症」,我的「恐『共』症」,馬英九先生,胡錦濤先生,請莫如人由急來保熱絡! (下)
2009/11/17 04:41:13瀏覽577|回應0|推薦24

胡錦濤先生,温家寶先生,換個角度明白講來,隨著兩岸的關係的開展,我個人是在發現自己有深層入心的「恐共症」的,然而走向全盤看起臺海國際的操作的我也正在由「恐共症」走向「恐『共』症」。我當然也在問自己,看著中國的崛起,看著您們治理之下,大多人民的在開展中,自然走向離開文革陰影,當年一分為二的兩個世界上的人們應該停留在那各自都有的冷戰中的莫名,而走不出時代,乃至走不出時代中,辨識出我們各自的世界中的一個個人世康生嗎? 時間,真的需要很多的時間來增進相互的理解,經濟談判和文化教育的交流所代表的就是此兩岸關係發展上,所必須高度重視的時間的概念,互信於代代之間的建立。

中國是否和平崛起,我想當前無論是相信或駡著不相信的人事實上都在看,我據以判斷和形成我的這方面的政治態度的有馬英九先生,也有這回新加坡APEC之前上美國、講了對中國網民們而言很不中聽的話的李光耀先生,他們是我的指標人物於臺海、亞太國際政治。胡先生,温先生,我要再次強調起來告訴您們,我這個這邊世界長大的讀書人在懂起我自己的「恐共症」中,看到您們的世界對我們有的「恐共症」的不覺得需要懂,希望我在此所做的現身說法可以讓您們和世界知道國和國、人民和人民之間的文化教育交流的重要,經濟上的合作為先實在搭橋,文化教育上的交流可不能草草跳過,那需要段很長的時間,有多長? 我想對我們臺灣人民講來最真切的應是《順其自然‧功成不必有我》,直到那《生生萬柳民自有》的現今世人大概都不會看見的時候! 您們和馬先生事實上都是在打兩岸交流合作的基礎,但是這個基礎能否真在您們任內打完全和打多深,細思量,不能急! 順其自然,功成不必有我,我現在每想到中國的和平崛起的問題時,我總會想到李光耀先生今年九月講的話,

中國永不稱霸? 李光耀疑慮

【聯合報中央社/新加坡專電】2009.09.04 04:12 am

針對中國是否和平崛起,新加坡內閣資政李光耀表示,他相信中國老一輩領導人「和平崛起」和「永不稱霸」的說法,但中國年輕一代怎麼想,他就不敢肯定。 

李光耀前晚出席「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成立五周年晚宴,答覆有關「相不相信中國和平崛起」的問題時,做上述答覆。

他說,相信中國老一輩領導人所說的「和平崛起」、「永不稱霸」。 

他指出,因為就算世界對中國不好,這一代領導人明白再也不能回到舊時代,也知道五十年內,中國國內生產毛額(GDP)就會超越美國,成為一個強國。 

但是,李光耀說,中國年輕的一代怎麼想,就不敢肯定。 

他舉例說,總理李顯龍過去擔任副總理期間對台灣進行私人訪問,引起中國強烈不滿,一夜之間,中國民間輿論加以撻伐,新加坡從老朋友突然變成了敵人。 

李光耀認為,如果是老朋友,就應該是永遠的老朋友,不會出現這種現象。 

李光耀說,曾經告訴美國人不用擔心中國和平崛起的問題,因為現在有數以千萬計的中國學生正在美國求學。 

「如果美國讓中國學生享有不愉快的時光,他們回家時就會把不滿帶回中國;如果接受他們,將會有個不同的世界」。 

他表示,現在要讓年輕一代中國人了解,中國壯大了,依然是世界的利益相關者,一旦世界有問題,大家要一起面對和承受。 

李光耀說,中國目前的主要問題是貧富懸殊、貪汙、城鄉差距大,優秀教師不願下鄉等等;但中國政府強勢,要應付這些問題,並非太難。 

2009/09/04 聯合報】

胡錦濤先生,温家寶先生,請多多了解臺灣人民和我們的社會,請多多理解中華民國臺灣之為一體兩面,我們的社會的現實狀況,我們不是只有中華民國,我們也不是只有臺灣而没有臺灣共和國,此所以馬英九先生提出「不統不獨不武」、維持現狀來幹起我們的總統。 我們今天在努力走向的是中華民國臺灣之為一公民社會,由法治來保障於國家認同各有想法的人之身為公民應有的權利和義務,教大家能有法治的平臺去在過自己的日子裡,把國家認同的問題給解決。 這碰上國家認同的問題在我們的社會是真的勉強不來的! 一勉強,大家劍拔弩張,生民無所從! 試問,中華民國臺灣內部如此,我們當前在馬英九先生領導下所在經歷的這個走向以法治為平臺的過程於兩岸之間能免除嗎? 我可以在此自薦代表臺灣人民著說,我們要每個人都能就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打改革,既有生計,又有事業,而工作本身就是理想,這樣改革打來才能長久,也就是生計、事業和理想一體成形,公民社會,我們花了六十年才走到今天的! 臺灣權力核心圈內很多的人都不懂我們還要往公民社會的深化走,所以,我不認為兩岸當快速進入政治議題的談判,那談了起來,很有可能會造成我們的公民社會繼續深化的中斷! 當然,我一點都不反對二軌對話政治議題,我不在此跟您們及馬英九先生進行一個另類「二軌對話」嗎? 生生萬柳,萬柳生生,此在臺灣意在公民社會的深化,有大環境讓人民追求生計、事業和理想的一體成形,這就是上面我講起《順其自然,功成不必有我》時,所講的《生生萬柳民自有》,生民,生命。

讀者來賓們,試問,我有的白色恐怖下的恐懼是我一個人才有的嗎? 李濤先生等等力保公信於國人的新聞政論人一生一路走來所遭遇到的勝過我千萬! 人多見白色恐怖於政府或公權力在手的人的私用,誰見馬英九先生帶著行政團隊的孤軍奮鬥,由聯合國兩人權公約的國內法化,打起整個國家法治根本改革的推起? 我可以想見大家或許看到這裡,實已在想「馬英九無能」了的,身為老百姓,這等網路電腦被一再入侵的問題當然是他的責任等等等! 在此,我要提醒大家,一來,我有個人因素不願放棄我這過去兩年半多打出的文字實驗,也就是保持自己站在國家權力核心之外、遠距離觀察以中華民國臺灣為中心的臺海國際政治,我要看是不是一定要有內幕消息才能作政論和其他還有多少我未真知道的這樣作政論法所可引發的效應,例如我在打的臺灣媒體共和國的改革。我不是這麼選擇站在權力核心之外做起政論實驗的第一個人,很可惜,我也不記得誰是第一人,我只有印象有人這麼做以對抗第四權集體的走不出泥淖。 二來,我們的國家面臨的黑金政治可是過去至少二十年黨政軍經結構性發展出來的,由中央到地方派系、由地方派系到中央,整個範圍可是國內、外地拉向外面的世界和龐大跨國財團! 當您們看著我講的這「黨政軍經加智庫抓向媒體」一詞時,要知道其中一個個元素可都是跨國界著在聯手,要教我們人民去和他們指向的敵人打起對立、守界線,然後他們可以操作我們去夾殺我們選票一張張決定出的總統,而且還是由夾殺起總統所承諾於我們的生計所在的國家政策和建設來! 我公民自發出來參戰,身為我的文字實驗劇場的座上客的您們當然也能在生活中,找您們自己的方式打起來,我没有要打毁,我意在教頭角崢嶸的各方人馬歸位法制法治,有空請多來坐坐,理解理解我們所在的世界,一個我以中華民國臺灣為觀點所看到的世界!

胡錦濤先生,温家寶先生,我把「康生」找出來告訴世界我的「恐共症」/「恐『共』症」,他是我們這邊的世界的人們一個遙遠的共同的記憶,請理解我的目的絶對不在汚名中國,我在做的是正告冷戰時代一裂為二的世界,無論在那一方,都有「康生」的存在! 國家認同是一個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思考和相互對話的問題, 我的每篇投書和演出事實上都可以是在打我們內部分為藍綠的國家認同的問題, 時代在變, 人在變, 而只有變, 才能有活氣, 然不能變的是一個人求善的本心, 本心即赤子之心, 本心之中没有國家認同這一項, 善惡無國界

濤大人, 請您幫我把此投書轉給我不只一回聽到在廣播中講起麥卡錫主義的胡忠信先生, 這篇投書是我給他的回應, 謝謝!

馬先生, 臺語講來, 我這篇論「白色恐怖」的投書可不在給標榜我們國家的民主自由軟實力的您「漏氣」吐糟是也我當然相信我們的國家是民主自由的社會, 只是還在長, 我們還没完成國家民主政治的建構, 改革不能只靠馬英九一個人, 民主的建構也不能只靠馬英九一個人而有完成! 不知能否請您幫我把這封投書轉給李光耀先生? 我很喜歡由觀察李光耀先生的穿線東西中推想, 如果他碰上的各國元首中有個人叫蔣經國, 那個蔣經國會不會跟他合作, 還是很難纏! 非常謝謝! 我也在想, 我這篇文章也算是我的參與這幾天在臺舉行的兩岸學者碰觸政治議題的二軌交流研討會, 「兩岸一甲子」, 只是我講來直接而具體, 就由「恐共症」和「恐『共』症」,以及我個人遭遇到的非國家機器型的「白色恐怖」來。 我認為我在此所抛出的論述對國際政治中人來說是有不小的挑戰性的, 第一個挑戰就在人的看不看得起和看不看得懂, 莫低估學者和庶民之間的隔閡, 我們的國家嚴重欠缺西方社會有的Public Intellectual, 也就是學術人完全走出校園, 以社會大众能懂、能容易接受的語言把事理、道理講給大家聽的同時, 有全心著在拿出學術的本事做功課。 我的觀察是, 於新聞政論, 似乎我們的社會没有多少這個空間教能生計無虞, 全心追求第四權。 另方面, 我是知道我在此講的道理並不膚淺的, 我喜歡走「活」, 不是大多學術界要求的硬性, 後者想像力豐富的我當然也能寫, 那是我的思想和文筆要拓展開來所必要有的底子。

馬先生, 我的這篇文章的挑戰學者人的看不看得起和看不看得懂, 也真不要低估東西方的隔閡, 我這個加拿大媳婦的親身經驗是, 西方人要懂得東方文化可需要很大的功夫, 事實上超乎想像到要教人放棄起來,而轉去把心直接就放在共同必須面對的實事上摸索前進, 不要寄望才會有希望, 而希望通常由驚喜來, 不知這一點, 當前在對岸要王見王的胡錦濤先生和歐巴馬先生如何想? 我們應該幫助西方人理解我們, 此所以Edward Said創出”Orientalism”一詞來教東西方間的隔閡可以開始被打破。 事實是, 這個概念的創始, 其中並不是没有Said先生本人對西方的敵意的, 畢竟才過去約莫不到六十年的是帝國主義全球殖民的時代, 他創造出”Orientalism”所實在講的是西方人對東方的跨世紀刻板印象和認知本身對人世的周而復始的傷害, 以中國來說, 例如如線劃開向兩邊斜的雙眼, 加上兩撇鬍子及後腦上半空翹起的豬尾辮, 那就是西方大众文化印象中的中國。 猶記得2005年夏天由美國回來的我開始注意到「中國威脅論」時, 我十分震憾, 那根本就是「黃禍論」的再生, 而當前卻是各方人馬都在標榜的柏林圍牆倒下後的新世紀, 原來”Orientalism”的周而復始是這麼有著講的人本身的ego, 文化上的自我(cultural identity)和結合利益而有動力的潛在政治傾向來, 有如照妖鏡般把反對和支持的人本色都給顯露, 我想您是記得我寫過的高跟鞋穿太久脚起變形, 不能如正常的人光脚健康貼地踏步的!

讀者來賓們, 如果您們要把”Orientalism”譯為「東方主義」,千萬要記得那是在講西方人本身對東方的刻板印象和認知, 不是崇尚東方! 也就是, 西方人以他們的文化系統和知識來投射出對東方的認知, 而不是由東方本身的文化系統和知識出發以認知東方。 事實和事實的呈現之間,有個人本身認知上的輕易走向自我投射而有的認定在起作用, 結果是, 這中間有很多的錯誤, 也有很多的想像, 也有強權政治下種族的不平等所累積深的輕視和反彈。 然而, 事實是, 我們東方人也有這樣的情況, 而可以講起西方主義, occidentalism! 根本在, 我們腦海中的西方之為一「實體」在影響我們的生活想望、做事的模式或其他, 而同時間, 這個「實體」和西方社會中的真實情況和意義是不同的, 此所以文化和教育的交流對創造人類世界和平非常重要! 馬政府打起遊子「萬馬奔騰」千里行之於和平的追求的做法, 那真的不亞於國際間討論起「東亞共同體」或「亞太共同體」的, 只要年輕學子抱持著健康的態度去歷練中比較文化上的差異和距離,以及最重要的認識自己, 天下没有比陌生的環境更有機會認識自己了的, 我當年出國讀書時, 不時在觀察自己對周遭的反應, 好奇怪, 我無法完全預期。

我們應該有一個臺灣新文化運動, 一方面認知我們所在的臺灣美麗島, 另方面在認知的過程中修起心、養起性地有耐心於社會多元間的溝通, 不是立法院裡吼著叫著不停, 到今天有個博士生又是吃牛糞, 又是睡棺材, 棺材給搬走了蓋草席, 堅持挺屍, 就是不拿出知識性態度來面對美牛進口的問題, 這樣能有什麼雙嬴的局面? 難道我們要因為美牛而教我們所有的包括農畜產品在內的出口全給叫停嗎? 若不是這樣, 何以WTO基本貿易準則連提都不提、想都不想? 讀書是幹什麼用的? 提起WTO就是進入體制去打中, 教體制能改善起來走健全, 三管五卡就是體制的在改革以回應社會大众的憂慮和壓力, 美國政府建立的GSA認證以展現誠意也是, 人世間的進步是這麼在一點一滴著官民互動著來的, 挺屍棺蓋吃牛糞固然能打動人心, 但是能不能教人動起大腦, 想方法解決問題? 如果能的話, 我們的世界今天應回到不知何時的洪荒了的! 博士生了的, 應該有足夠的基本學術訓練去客觀起來論事, 遠離凡事價值判斷, 我們的社會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會有這等怪現象!

祝安!

柳是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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