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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9 06:11:23瀏覽737|回應0|推薦86 | |
馬英九先生和讀者來賓們, 10-9-09 打自2007年的大概是五、六月間開始,我以給馬先生您們和李濤先生他們寫投書的方式從事寫作,至今已經兩年四個多月了! 回顧這兩年多來我快筆給您們於臺海國際的政治操作的分析,我真感覺自己像在解構一個個臺海政治事件中回走時光,彷彿間,我似在解開一個人多不知的造成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和綿延破壞無所止的根本原因。對我而言,我看見的這個根本是個「謎」,那是一個大多的現代人不知道需要問起的「謎」,原因在其完全和現代知識和態度相悖! 我是一個歷史學者,在我所受到的現代教育中,我從來没有看到過有人由我這兩年多來的發現來談起大戰的當年,没有於政治,也没有於人民的文化和生活,更没有於人性之可以為集體極端扭曲的剖析,然這兩年多的對臺灣政壇的活生生的觀察似在告訴我,唯有把這個「謎」給由當世刨出挖開來,才能真正通變古今於戰後六十年的今天。大家都說這是個改變的時代,寫著追看天變時移的我自封為後現代中國史官,怎能不搬出我們這一行的自我要求「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來為後人開路參戰? 馬先生,諸位讀者來賓們,這個「謎」就是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政治統戰操作,藍綠二分對立打夾殺,教人人盲目地看著顏色,忘了民主的實質不在代表國家的領袖本身的福祉,而在百姓人民的身上,此所以我喊出《我們要有好的生活來證明國家是我們的》! 1948年歷經大戰的喬治歐威爾看著眼前的人寫下《一九八四》,而來自東方、但站在東西之間一個讀書人的我,在這個新世紀的2009年自認有權接續對世界提出同方向的疑問...《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馬先生,這篇文章實改寫自我今年年初給您們的投書,歡迎大家來參與我的文字實驗劇場,1984? 1948? 這是本文字實驗劇場名為《1984‧一九八四》場次的第一子場! 世界上的人們,請停下脚步聽我提出的問題! 《1984‧一九八四》,1984的那一年我年二十二,正懞懂地開始就讀研究所,遠遠聽見就在身邊的同儕們各顯神通著講喬治歐威爾和《一九八四》,課業裡舉步惟艱的我滿腦子有的是課業,而二十五年後,課業轉出來的我因著我在打的事件分析和個人志業轉型,而有了個想法和決定,這個「事件」不是臺灣政壇各方人馬跨國際著在和國內政敵在打的什麼仗,而是我一再地在解構的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臺海國際戰場上廝殺的人們! 我這個要把西方的"public intellectual"的觀念帶回東方紮起根的人在此要確切鄭重告訴您們,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這個臺海不時呈現的現象的內在邏輯,其本身實際上是一個事件,因為它是人為,不是天理,更非掐指天數! 請問您們之中玩起二分三段的人,有多少知道自己在把活人當玩偶地搞起大規模操作,兩刃插著媒體去對著人民打統戰? 你在褻瀆生命中做起神來了的,你知道嗎? 《莊生夢蝶而不迷》,我豈會是個拍蝶人? 刺在你的心上的那根「針」是真的刺在你的心上的,那根「針」就叫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 我是個自封的後現代中國史官,我做的是對眼前的大時代的紀錄,無論多少人會聽到我的聲音,我決定把我的紀錄當作是給世界各國包括媒體在內的權力核心的一個大問號,以打舊時代「帝國主義」的結束和迎接新時代「公民社會」的到來,我希望全世界的人們開始提問題,而且是知道要問向什麼! 那怕我的投書的老讀者們如馬先生您們和李濤先生他們都有我兩年多來所有的投書,當然我不會把我的紀錄和論述給全部公佈,人世是非的需要時間才能理清在我這個歷史人是本科專業中的一條守則,我們有義務和責任為後世留下線索,教他們有於自己的時代的評斷! 讀者來賓們,「謎」,請容我再次這麼說,我没有直接證據能講這過去至少八年中,二次大戰極權在經由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的再度宣揚而復活,和這個走回中古、反科學的形上辯証之化活人為玩偶的操作實為今天全球經濟危機爆發的根本原因; 我事實上也不確切知道二次大戰的兩邊極權者—戰爭本身就是極權政治,教人民身亡毁家於戰場上,然當然有好壞之別,入侵和對上去打以抵抗求保全—之和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的關係; 我没有看過如我的投書般細講當年的統戰顛覆技巧的書,這不是我讀過的任何史書的分析觀點,但是我看過的史書或創作中,在整體所呈現的現象上跟我這兩年多的親身觀察非常相像,例如「烏托邦」和"dystopia"。 這個「非常相像」在於因為我的分析的觀點為二分三段和在觀察中發現的應是和之相關的概念, 我開始真懂了這個「整體所呈現的現象」, 馬先生,您當記得我的一個用詞,「...讓我懂了我史書上的不懂」。 這兩年多來我憑藉的是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所依稀知道的有關當年大戰時的「極權政治」,我在觀察眼前的光怪陸離中打印證, 過程是看著眼前的怪現象時, 靈光一閃想起好些我不記得實例、但知道的點點滴滴有關「極權政治」的常識, 依稀間,它們化身為我分析的工具, 讓我能拆解眼前活生生的現象,一路到有如我在做個人的歷史研究時所追求的同樣的滿意度。 當然, 我在西方學的社會文化理論非常管用, 可是回想起來, 這些理論的作者事實上正是出生或成長在大戰期間、打起戰後檢討的一代! 其所不同的是,他們不是由解構當時的統戰本身來, 他們追求的是對現象本身的整體性觀察和分析, 人本, 不是統戰技巧, 他們做的是跟著大戰前的學問傳統,由認識論、知識論、人類行為和心理、文化價值形成和社會階級權力結構的命題來,打深、打廣做起分析從而綜合, 我們今天讀的社會學和社會文化理論就是戰後這麼來的! 人本, 人文, 由理解人來啓智中有自由, 這個「人」裡有人, 有自己, 有社會, 有文化, 有許多的許多以人為出發點的知識,教人在自我理解中尋得解放,這就是「人本」! 人文之您我, 我稱之為《柳林人文‧自由》。 我希望大家能注意看這「人本」二字,以懂軍事的極權性格,從而把領域明白地劃開! 我的觀察是,陳水扁集團和民進黨的新生代因為「台獨意識」和「臺灣意識」的悲情合一,把這道界線給打開了的, 謊話、栽贓、操作司法打政治迫害、尾隨穢言、網軍自成等等等都可以不是問題,面對集團的貪腐,看不見本當清新的新生們有能力形成壓力,做有效批判! 陳水扁集團和民進黨的新生如是,過去至少八年中對上去打的藍營就真没有這個現象嗎? 如果没有的話,我就不必力倡臺灣媒體共和國的改革和現代化了的,同個和綠營一樣著黑函放話竄在記者們的不能做自己來,民主倫理則是由著教公民社會的核心政治權力結構給崩解來! 英文講來的"identity" 在我們的藍綠二分三段人和他們的從人們是一個高度簡化了的直線, 「自我」就是「認同」, identity/identification; 「認同」即是「政治」;「認同政治」, identity politics。 人本於何? 我認為他們不懂, 也不滿於這個"identity"或「自我」的概念的大範圍實際上是在文化的層次上,所謂"cultural identity", 例如民族世代傳續下來的文化裡,客家和閩南乃至眷村等等我們翻譯為社區的”community”。 柳林人文, 試問「自由」由何而來? 「文化上的自我」是起點, 古人以「飲水思源」來有柳林! 請大家要注意到, 不要用報恩的概念來想向苛責良心地解起上述「飲水思源」四字, 我所在做的是把古語和現代話並列打出承傳感, 以教人懂何謂「文化上的自我」, 人文人本。 我是一個1962年出生在臺灣北部一個毗鄰軍事重鎮的客家村的泉州來的閩南人, 吃的有眷村裡的人出來給做的燒餅和麵食, 讀的是共同的古聖先賢書, 馬路長長挖開在建好大的下水道,賣醬油的客家太太伸手過來牽著站在溝邊小四放學回家的我,通過那我害怕會掉下去的獨木橋。 人本, 臺灣是一個移民的社會, 「文化上的自我」講來應是多元, "cultural identity"這個觀念講向的應是當前世界上的人們在追求的文化多元並重共享論,Multiculturalism, 不是大一統於美式資本主義為了開發,而把人本當作工具! 美式資本主義轉生的新保守主義於今日,其實對等於大戰當年結合帝國主義的法西斯主義, 今天的大一統應統於民主的概念中的「公民社會」, Civil Society。 什麼是「文化多元並存互享」? 新任日本首相鳩山由紀夫先生國際政治間講的「友愛」教我很喜歡,「承認雙方立場差異的關係就是友愛」! 臺灣媒體共和國,和平的追求當今是真的在傳染著出去的,馬英九講我們的國家是和平的締造者不是假的! 馬先生,我在想我讀的理論的作者們如果一如我學成後,在生活中碰到這種公開全面性二分政治統戰操作, 他們也會被吸引住, 坐下來好好分析現象,以印證自己學了一輩子的學問的! 自由派所尚的「自由」在夾於左派和右派間, 有任何一方搞起極權, 我們就得打, 否則身為自由派的我們會給消滅, 不見有派保守主義者在自比為自由意志派間, 以魚目混珠於不懂自由意志派和自由派之別的人的意識中, 攻城掠地大舉控制新聞媒體? 壹傳媒的黎智英先生,請問,我們的國家有否台版梅鐸? 今天站在中華民國臺灣的我要就著親眼所見,向世界上的人們抛出一個問題: 黨政軍經加智庫的跨國結合控制媒體,假「民主自由」和「商業化」之名愚化各自的人民打開發,其所用的攻城掠地的手法實際上是不是二次大戰極權政治的統戰手法,而這個統戰手法是不是就是二分兩極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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