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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27 20:56:15瀏覽398|回應0|推薦7 | |
創夏先生,這一回馬以南女士失言事件,我不能告訴您我看見的「奇奇怪怪」,在此僅請您要小心人的可能是針對著您來的操作,不說別的,就說以我們的媒體世界頭條搶破頭,怎會等了近兩天或三天再轉著發佈去勾出您? 說實在,看報的我不知道是您先講的,還是三立眼看雲林選舉要來了,等不下去先給起講的! 一篇報導中提到您說在場聽到的財經記者們對政治不敏感,真的如是嗎? 幾乎天天都在報裡的國內外財經欄看到奇奇怪怪的我可一點都不同意! 沈富雄先生,人蝶影來,我看著電視裡的您秀出那排神奇的數字,誇張講來,我真有relieved之感,果真我没在失心亂想! 不過,我自八月五日左右即覺得再追下去很没趣,自那時起,我真的没有再去追起那些人一路走著丟出的謎、拼著要給解了的,那真的不合我的胃口,我喜歡做的是具體事件的結構性分析,明白的問題界定以靈光一閃解起謎! 例如上面講的陳水扁-格達費-熱比婭-高鐵-殷琪-「去印度」,那是打自達賴先生來臺的「綠」和「紅」的戰爭,在旋風著捲起所有的人去落點雲林立委補選兼大概就是台獨金庫什麼的。讀者來賓們,雖不能確定,但是我是覺得自己有在看起懂這些操作了的,臺灣政壇藍綠對立著在打的人,他們的打實際上除了夾殺馬團隊教讓步,另一個效用在對國際盟友展示自己的政治力,教看重,教不要教自己的債券失了血本,教不要來抽自己集團的銀根,教看是否可以不必教自己的集團去併購誰,以保若没接會引發的骨牌效應。我實際上是一個喜歡現象看來,給自己出謎題教解起的人,我喜歡自我界定問題,譬如我在本部落格的找上劉兆玄先生要和之有約,讀者來賓們,如有興趣,請參見本部落格放在精選欄的九月八日「與劉兆玄有約:前言」一短文。 沈先生,這個把您趕出去的「綠」自己找上和「紅」的戰爭,我的個性傾向喜歡的是馬政府的專心於政策實務以和之扯清的打法,也就是「綠」要熱比婭女士來臺,馬政府決定不行,然後他們就回去專心依照自己的既定執行藍圖,處理大小政務去了的! 這才是我欣賞的風格,實務務實,講現代知識的技術官僚! 馬先生,說實在,於那蝶般的「神奇」,没有具體的語言,圈外人的我能如何?! 一點都不能,那麼何苦被那些圈內人引去,跟他們一起朝天看起他們自由百科、跨國蓋起來的「通天塔」(Babel Tower)下倒,然後由著我給您們寫起分析一路壓倒向您們? 此所以我停止給您和李濤先生他們寫投書,停了三個月又一週,直到我直接就在個人部落格中和您們維持單向對話! 那塔裡面的故事很多的,但是耍起很高的聰明、教起自己能身遊其中一點的我感覺像在一個夢裡,夢蝶蝶夢,然後蝶般的「神奇」突然之間到處可見,連只和我私人有關的生活中,我竟然也能看見幾回,譬如我想您大概已經知道的越洋寄來七月中起的兩期的NYR! 同時間,我也開始意識到為什麼我們的藍綠神仙們醒不來,那真的不是正途,我很快地做起選擇,我選擇我自小到大的公民教育和社會教育,趁給全忘了之前,回到現實! 容我身價自抬,八月五日抽身走人、放起暑假的我打起的是我已經忘了大部分內容的那電影《惡意的缺席》,這可教我這個給人設定要感傷而不能自己的人有健康,我真在想是那隻母大蟲在想出這個佛洛依德精神折磨法,一定是個把婚姻掛在頭上的失意者! 馬先生,我是我的丈夫的唯一的小孩,我當然得健康起來,我給您們和李濤先生他們的投書或「求職信」的寫作真的救了我! 當時真的是很有天天在報裡看到人實景實人花大錢地打出排場,在我面前把橋段當菜上的感覺,我是在五月初投書寫來,一筆寫出揭發者教所有的陰一下子反陽、然後打翻盤的角色詮釋的,不是嗎? 那一場我斷在五月三日的臺海大戰中,我不是没有先一步找到防身打自律的「武器」的! 李濤先生,如果您也看到了那蝶般的「神奇」這裡出現,那裡也有,請要注意到不要因為其之神祕和那實為自己不經意發現的,而去把之當真、拿起來當佐證! 正途講正規,正規要具體,書要正著看,字要懂著寫,否則很可能教自己養起疑心的同時,壞了自己的人際關係和周遭生活,人要叛逆到尚「反」,第一個給輸掉了的就是自己。 我的觀察是有些蝶般的「神奇」是真為碼書,但不能排除不少是在順手拿起無辜的他人,教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丟出,給張起網來捕大魚! 我是這麼在和世界不同地看著對岸鬧起的綠壩事件和中國谷歌被以色情為名斷線教改善的,我没有可確定的答案,只是一個老百姓的我也不可能有答案! 我的態度是,在自己的生活中如若看見,想清楚那對自己有否害處,或者是乾脆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圈外人的我根本不可能確定我的解答和假設是否中的,我大多小心之餘,不予理會! 容我再這麼說,蝶般的「神奇」和具體可見的文字表徵,那實是同個現象兩套語言,民間人的我們又不是官家如馬團隊他們,當然選擇我們能懂、平日講來的語言來理解分析起現象,做起自己的判斷,所差僅在不在當下立即知道現象本身的什麼是什麼,問題是,我們又不是圈內人,我們又不是身負國家大任的官家,有什麼必須一定得當下知道的理由和急迫性,大可以等著慢慢看,看不懂也可以叫算了的! 我曾給您們講西方人的墨菲定律之這場金融海嘯的扳回,我當然也知道西方人的「好奇殺死一隻貓」! 李濤先生,您知道我在講的實際上就是什麼嗎? 那就是英文講來的"civil"和「軍事」之別,後者所涉實屬一種極權,軍事戰爭本身就是極權,手段使來在取走對手的「人格」地位,而講人權於社會的各方面和追求現代知識以處世的「公民社會」於英文講來就是"Civil Society"! 我們是civilians,千萬不要忘了當civilians的好處,大道我行,根本不必掙扎,醒來了,就知道是莊周夢蠂,還是蝶夢莊周了的! 熱比婭女士,請真的不必為臺灣的民主前途擔心,達賴先生對我們可很有信心,達蘭薩拉的朋友們如是說,「流亡藏人回中國大陸的路要經過臺灣」,我是真的相信他們的信仰和平的,因為我看到了他們人世佛門的千年智慧,没有愛恨分明之間,所尚在領袖的自我標榜,我是力反「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領袖的存在為的是百姓的生生,不是倒過來走。市井百姓要的真的是生活,臺灣的民主是實質的民主,有很好的社會經濟基礎在過去打將出來,教政治上的不穩不會成為全面性動盪; 我們不是如中南美,有的僅是形式上的民主,空有民主政治的議會行政司法三權分立,人民没有由多元專業來的現代公民角色扮演,以教三權分立能自然落實守將起來。民主政治真的不是只有議會代表制,很根本在整個社會和個體的生活本身,民主的建構是真的講歷程的,由經濟平等而社會平等,然後政治上的追求完全平等,中華民國臺灣打了三代六十年才有今天,我們的戰爭還没完,我們還在努力建構兩黨政治的確立! 孔傑榮先生,我贊同您所說的抓住機會打起司法改革,不論機會所來為何,如當前的陳水扁。我固然不同意您這回在FAPA講的話,然而我希望在世界真心推動司法人權的您能知道,我在本文中,事實上也在以一比較達賴先生和熱比婭女士的方式,為達賴先生寫出人世能認識起他和他的信仰,以及觀察他在國際間夾縫求存的新思維,我的起點是詭譎臺海中的臺灣的民主和臺灣人的善良。中華民國臺灣世界戰略地位第一,我相信您知道這塊土地上的我們都要保護我們的民主,我們都要發掘世界上的人們都可以感受到的臺灣人的美麗的善良,我也要告訴您,我相信達賴和臺灣有的是永遠的友誼的! 不為其他,因為我看見不論來臺不來臺,達賴先生絶不打起對立,從順搞起操作的人去完全否定在為老百姓付出的馬先生! 我當然也有看到您的絶不打起對立,從順搞起操作的人去完全否定在為老百姓付出的馬先生! 孔先生,走筆至此,您可有注意到,我事實上在本文也在試圖找出一個和以上被我點名、找上對打的先生小姐們可以對陣,但不會對立起來、給人抓去當打起二分三段的棋子的打法? 孔先生,藍綠對立,我的國家事實上已經被人畫成了一個二分三段的基本盤了的,凡是要超越界線、要合作不要對立的人都會面臨藍綠兩邊的夾殺和攻訐,沈富雄先生被夾殺中退黨,馬政府也是天天都在面對人的二分三段操作打夾殺,您想我在此的打法有否機會成功,不教人可以拿起我的一篇篇文章當脚本,安排起新一輪的孤立和夾殺? 我看著比利時在金融海嘯爆發之前,幾乎要一分二裂,儘管没人在講那和二分三段辯證操作有關,我想的是那個國家是否也已經被畫成了一個二分三段基本盤? 他們也是南北分裂的,是不是? 我們的政治人很愛叫起重北輕南著打政治、避責任! 孔傑榮先生,我希望我的國家能維持有您為我們的好朋友,只有不問改革因誰而起,改革才能真推展開來,程序正義之司法人權如是,之於其他方面亦如是,我在此以「法治教人如何拆引信」來給您作回應,謝謝您願意成為我的國家的好朋友! 馬先生,請您幫我把這封分為四節的投書轉給孔傑榮先生,好嗎? 謝謝! 祝安! 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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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