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 雨聲?! 讀書聲?! 就教馬凱先生談馬英九的劉兆玄(下)

李濤先生, 馬先生,                                    1-5-09

我剛看完了第一個小時的今晚的《開講》,馬凱先生和單驥先生的對話我不滿意,一邊是單驥先生講的是政府的總體規劃大方向,而另一邊是馬凱先生全力在推愛心企業綁著來參加的企業在承諾不裁員之下可以有額度調整工資在基本工資之下,雖然在座也没有資方的代表來參加,但是整個談話裡没有由勞方立場來的思維和關心點,變成了由著馬凱先生來拉著談話走,勞方的利益好似限縮在保住工作就好了。單驥先生講的整體規劃是不同於馬凱先生的觀點立場的,但是他不能就著馬凱先生的最終焦點來在放言反對中,搞出了個勞資對立上政府親勞方反資方,所以勞方的思維和觀點是没有被呈現的,單先生只能講於法如何。作官的就是必須如此才能站在利益團體之間,而馬凱先生一臉把當官的當作是畏葸來看,旁人跟著對-對-對,真奇怪,作了一輩子的記者分不清角色主義地來作判斷,什麼話當官的不能說都不給放在自己的判斷裡去看見情實。

李先生,我希望這個節目的平衡於興利和除弊能保持下去,但是前者需要很加強,給您幾個建議: 一,代表一定要平衡,有屬性資方的學者,就要有屬性勞方的學者,有屬性資方的立委,就要有屬性勞方的立委,至於是否有資方代表,就要有勞方的代表,最好不要,會對著駡將起來。  二,當面對面坐下來談時,應該要先講好是要談大方向,還是具體的問題,不能如今晚一邊在談整體角度的規劃,另一邊非常單一,把整個國內外的大局勢由我們不能指望中美兩大強國來全部劃掉,所以以指這麼談的人是在把希望放在別人的身上,事實上馬凱先生所堅持的這個單一在節目中並没有被檢驗,因為無他,没有相對於站在資方的他的勞方學者。我並没有在節目中得到什麼具體的訊息,只有都說信心很重要,但發急的認為你講的那些都没有急用,從而政府没有給人們信心,而單先生講得令想要知道具體的人感覺空泛又可見其非常保留,兩廂距離不小,倒成了馬凱先生主張的愛心企業必須綁住的工資調降可以在基本工資以下變成了所有談話的焦點,而我想到的是這不就等同是在打十二月十三日的提出又拿回去的無薪假可低於基本工資的復活嗎? 我非常想知道當時的決策過程,有些什麼人馬在拉扯和做說服,和什麼情況下收回去,我要看馬先生如何維持他所提出的「以臺灣為主,對人民有利」。

馬凱先生如此堅持必須以可以把工資降在基本工資以下,來做唯一的教企業主不要裁員的動機,他似乎不能接受政府一定的補助勞工薪資—即充電加值計劃--來替代工資的由著企業主以不裁員來換可以降到基本工資以下,所以整個的焦點我在此拉出來給您看,就在可不可以去碰基本工資的法律保障。  陳鳯馨小姐有說以臺灣的社會要動基本工資的調降是幾乎不可能為社會大众所接受的,我們似乎都同意這一點,基本工資的保障的目的之一不就是想著市況不好的時機點來設計的嗎? 當然這一回的金融危機空前,但是我們為什麼要放著已在政府部門蘊釀和準備了有一陣子的計劃不先做做看,再來想這一步,而是要馬上宣示這一步來教勞工生活在基本工資以下,有工作,但没保住自己的什麼呢? 這個政策下去會全面性地讓許多人給就放在基本工資上下的位置吧? 不會嗎? 全民不都在等消費券發出來好大做生意嗎? 先做做看手上的大小計劃吧! 如果屆時真如馬凱先生所憂心的情況發生時,再來推動,那個時候不見得會來不及,因為共識容易逹成,減薪的額度比較能有概念!

馬先生,這是我的站在勞方的想法,有時候人太緊張,在打量敵從宽上會搞出個平地大亂,我想您們數據在手,應是有設定畫紅線,到什麼數據時做什麼事,而且我有注意到劉揆有能力跑在危機全面爆發之前,存戶全額保障和消費券是實例,當時本來也要一併推四年五千億舉債的,但民意不同意,没有共識,所以行政單位表示可以忍耐到三月,劉揆當然是看見了什麼在做盤算。我想劉揆有民主社會做事的時速感,全天下没有人可以比胡錦濤先生有效率的,建一條高速公路倒下一排官員,決定、發錢、做工加上抓貪一體成形,問題是我們已經過了那個威權的時代,我們必須懂共識的重要和要能具體看著時機走,我不同意馬凱先生這樣一步到位,我們是一個人人平等民主的社會,人常在看見危機時說等到你什麼什麼的時候,早就完了,然後接下來的話是: 所以要切,要快速決定先切誰,而這個切對被切的人也會有利。 這是很抽象的思維在打原則的可以被改變,而且不具結構性,什麼產業什麼樣的狀況,這邊切了,那邊本不必切的會不會也切了起來? 換做我是勞工,為著一個遠見就可以放掉原則要我去犠牲,我那裡會去有共識!

我對單驥先生今晚的觀察是他似乎是在來之前就決定不進入馬凱先生的具體的,由他的談政府有這個有那個,就是不進入馬凱先生所設定的具體,而也不反駁馬凱先生你的主張那裡有什麼樣的問題,說實在,我彷彿感覺來的單先生不是個財經學家般! 李濤先生,我在想馬政府好像是在以有過的經驗和教訓在心在對應馬凱先生,我的解讀單先生的談話是,他似乎在說手上有的政策要下去了,邊打邊看,而馬凱先生要的是一步到位,立即立下可以有空間和方式調降薪資在基本工資以下以防止失業潮的爆發,當此情況不明的時機點, 這個預測和必須就著這個預測馬上做,在我這會弊端很多的! 單驥先生講看中美的情況配合著做不是没有道理的,當前國際上不有政策連動性的現象? 似乎這些都不在馬凱先生的考慮之列,我要是可以提問,我會當場問單先生對於中美的情況要觀察,您們在觀察的有那些指標和有些什麼預期? 我不會把單先生的這些話用必須靠自己來掃一邊,好似馬政府今年要投入公共建設的三千億不是也在打靠自己般,當前正是觀察全球化下國際經濟如何連動的時刻,為什麼這個角度可以掃一邊? 當一邊在看失業潮時,政府創造工作機會上是不是也應要去看向我們現在的時勢是完全不同於以往,大三通開了的,外資在海外佈局是不是會趁時機不好,加快轉來金融相對安定的臺灣也和馬政府一起打「培元固本」等待時機?

李濤先生,不是財經人的我感覺馬凱先生的思維角度實際上並不新,不是整體地在談事情,財經就是財經,没有其他,要去碰到其他時,就是「魄力」、「不聞不問」之類的話地以強勢來閃掉,他完全没有回應陳鳯馨小姐講的要把薪資降到基本工資以下,臺灣的社會不會接受的話,而陳鳯馨小姐並没有堅定於這一點來和馬凱先生腦力激盪來打出問題的應該思考到的空間。 勞工最常有的話就是為什麼在危機發生時,我成為必須做犠牲的對像? 我們不能忽視這句話! 我是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人,「謀」,在我講的就是「拿下」,主客我很重視拿得準來教自己不要太憂慮,而李先生,這個「政」不是只有馬政府經由選舉而拿到的權力,也有勞工的權益的決定權,如果勞工寧可被裁而不願基本工資被降呢? 剝削的概念可是左派之為左派的根本。 如果我們多談起馬政府在打的財政政策的推行和會有什麼工作機會,如馬先生說由現在到十月底預計有五萬個工作機會釋出,之後會有二十二萬個工作機會出來,您想勞工們有否可能寧可被裁,去應徵政府所提的工作或領救濟金來挨和等? 我如果是一個勞工,我會這麼決定的! 基本上,同樣地拿没有多少錢的! 李先生,我這不是在鬥爭馬凱先生為走資派,我在做的是投入資訊來教馬凱先生的執著化開來看,每一個相關資訊都是個變數,人應是有自由意志的,不是經濟學裡設定的the economic man! 您記得我發現有個走在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間的Behaviral Economics,馬政府上臺時我老在聽人指馬政府的財經人老舊,可是我從没聽到個具體如何老舊,我真在想向馬先生的政見和連先生當年有何不同!

投入變數來教馬凱先生所執著的主張能給化開來看,我記得在扁政權執政末期來節目中的勞工代表們談基本工資,很多話挖著資方講,講得有道理,這些話都是資方和站在資方的角度看事的學者所不願將之當變數的變數,這些變數當然不會因為被忽視而不見! 李先生,我在用一個位於白話和專業話間的接近白話的話來講給您聽這個近代以來勞資間的戰場,基本工資的重要性之於勞工的信心等同「保障」二字,不能因著馬凱先生的預測就幾天必須如何,合他的意一步到位,談判直接走到動起基本工資! 真的很奇怪,馬凱先生要十天後馬政府提出整體的救春節時可能會爆發的大量失業潮計劃,好像這些計劃十天內設計完就可以執行一般,所以國人信心不會墜,馬政府的救失業的計劃是綁著政見一起在設計著推出的財政政策。我發現臺灣政論人的不重視政見的另一面,現在是治國的時期了的,還在講到愛台十二大建設,就說執行力而打不下去如何在進行中看執行力,講到消費券就說是冷灶裡的一把火,真奇了,為什麼不把這些政策做一個時間表來看這一年於經濟,馬政府提出了什麼時序以看失業潮的問題? 難道我們真要經濟日報的總主筆領著他那幾個「我們先生」叫到那裡做到那裡地治起國嗎? 讓我這麼問,馬凱先生的提議會不會變成了個變相的貨幣政策教資方去有多點錢來打轉型? 香港那邊民間企業發動這麼推以減薪,成效到底如何和弊端有些什麼? 全球化在這一回經濟危機中是可以看見政策的連動性的,國際金融新秩序大戰,我是相信有很多國家在等著看我們發行消費券的成效和如何做的! 全球化,連動性。

邱毅先生,我不是個財經人,但是我是個把「貨幣政策vs.財政政策」的架構牢牢抓著以打判斷的人,這中間太多花樣可以玩了的,我愈來愈不能信任這些出現在大众文化的財經專家或名嘴的原因是我發現他們都在反客為主自講自的,不理會馬政府在做什麼,我真在想如果今天是連先生執政的話,他們的態度是什麼? 李先生,兩個要求,我們是不是可以請陳添枝先生來有個一小時的專訪? 然後不要停留在政府有没有做事的層次上,一如您在王建煊院長人事案通過那天當晚的訪談般讓王院長暢言? 是不是我們在談財經時能有個由馬政府提供他們對付失業潮的整體計劃的結構圖? 如在打「培元固本」上有些什麼,三挺政策位於這個結構圖的那裡,愛臺十二大建設今年要開始那幾項,多少工作機會和是什麼樣的工作等等。  只有看著講,來賓才有共同的大架構一起講而有交集,而不是完全在各自的架構裡,取利觀众完全不懂所談的政策彼此間有什麼關係而各堅持己見,然後觀众只能由誰表現得比較強勢來決定誰才是對的,您記得我談過的康有為先生以文氣拼科學! 您當然知道,這大架構一抓出來明明白白地放在看板上,教大家都可以看見結構性流程,可以解決多少問題而有共識,只要畫得對,很不好躲,對付陳水扁集團您們常在做! 我是有看見馬政府在拼三挺政策的執行的,現在的根結點是到底成效如何,這種事豈是自己認識的企業主如何說就是如何,目前我看到的馬政府的評估是於大企業融資没問題,被抽銀根的在中小企業,李濤先生,我們何不把節目推向企業主、勞方來錯開著上節目講他們的想法和訴求? 前陣子,馬政府開了好幾個跟各行各業見面談各自行裡的需求,我想臺灣媒體共和國是都不知道的!

祝安!

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