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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08 22:11:23瀏覽959|回應1|推薦93 | |
二十四
星期一走在校園外的大馬路上,一台車粗魯的停在我眼前,擋住了去路,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我一跳。 「上車!」他開了副座的車門。 我佇立原地呆望著他,猶豫了幾秒,他半憤怒半威脅的眼神篏住我的靈魂,不得不低頭,我順從坐進了車裡。 我不問他要帶我去哪!不論去哪我都別無選擇只能跟著,他就像解我癮的毒藥,明知不該碰卻戒不了,每每得到愛情快樂的短暫舒解卻換來更深沈的痛苦與自責,週而復始一再沈淪…… 車開上了山,一路上人煙稀少,最後在一處以營利為主的商業街停下,他終於表情放鬆對著我微笑。 「下車吧!」他態度隨興。 我跟著他下車,山上空氣淒冷冰寒瞬間凍結了溫暖的面頰,我合掌在手心呵氣,他摟著我的肩膀,倆人走在步道上,周圍霧氣包圍了我們,仿佛世界只剩我們倆個,沒有其他人是事非。 「早就想帶妳出來走走,只是一直抽不出時間。」他說。 「其實……沒這個必要!」我說,比風還冷的語調。 「是嗎?跟學長就有必要?還是學長比較有趣?」他語帶憤怒。 「不是的!」我試著解釋。 「那是什麼?還是……妳真的喜歡學長!」他利劍般的雙眼刺進我的心。 「學長他……」我竟遲疑了! 「我好不容易抽出了時間不想浪費在跟妳爭執上。」說完,他態度轉為溫和。 我同意他的說法,我和他的爭執永遠也不會有結果,我們的感情還不到水落石出的那天,爭執只不過把一池泉水攪的混濁,而我不想在這泥水裡浮沈。 我們沈默走了很長一段路直到離開了人群鬧街,他對我伸出右手,手掌向上示意我牽起它,牽起了彼此的手漫步碎石路上,我冰冷的手逐漸溫熱而鼻息前是濃濃白霧。 「冷嗎?」他問。 「冷一點好,令頭腦清醒!」我說。 「這句話是意味著什麼暗示嗎?」他語帶揶揄。 「別想太多!」我的確希望自己能清醒點。 「想太多的是妳!」他說「妳該試著去享受當下的活著。」 「我是活在當下……」我反駁。 「是嗎?」 他停下腳步,一把將我拉進她懷中接著親吻我,溫熱的吻融化了臉頰上冰凍風霜,為貪戀瞬間包圍的溫暖而一吻再吻。 不久,他停下來以雙手捧起我的臉,深情望進我眼裡「妳今天很聽話!」他略帶嘲笑的表情說著。 我推開他欲往回走,他拉住我再次將我抱滿懷,而我也雙手緊緊環抱著他,「我愛妳!」他說,熱唇貼在我冰冷的耳上,不知為何我竟流下眼淚。 「不要再說了這只會令我痛苦,反反覆覆、沒完沒了。」我說。 「不是說了嗎?活在當下,我不希望我的愛帶給妳痛苦而將妳推往他處!」 他是指學長嗎?果真了解我到了透徹的地步。 「反正我們都已經站在這裡了!就放自己一天假吧!」他說。 「嗯!」我點頭,只能同意並且也喜歡這個說法。 我們回頭走往鬧街,在人群裡呼吸自由空氣,我決定放自己一天假,太累了,此刻讓我什麼也不想,就這樣跟著他腳步。 下午他必須進醫院因此得趕著回去,他將我送至巷口,而卻在此時,我發現我的報應終於上門來了。 「妹?妳怎麼……阿威……」姐從車窗往裡看,打斷了我和浩威的談話,見到我驚訝的楞在那。 「我們在路上遇見的!」我極力穩住我的慌張。 「哦!」姐透了一口氣恢復她貫有的笑容,看來她比我還緊張,深怕聽見無法承受的真相。 「怎麼回來了?」浩威問姐。 「身體有點不舒服,應該是感冒,從醫院拿了藥請假回來休息!」 「上車吧!我載妳們到門口!」 姐開了後座的門上車,這感覺很怪異令我有客主易位的聯想,尤其,這之間存在著我和浩威的吻。 「你們怎麼會遇到?」進家門後姐問我。 「我在學校外面的大馬路上等公車,遇到他剛好經過。」我說。 「中午的時候打他手機也不接!」我沈默不知該說些什麼,姐接著開口「不過我也習慣了,他常不接我電話,總是有藉口,什麼手機忘在車上,要不就是沒聽到!」 「姐!妳不是不舒服?去休息吧!」我心虛而轉移話題。 「剛才……我在阿威臉上見到從沒見到過的笑容,他似乎很開心,你們……在聊什麼?」姐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麼啊?就聊……生日的事,他要我轉達對學長的感謝!麻煩他很不好意思!」我急中生智編了個謊。 「不用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關於阿威我就好奇想了解。」姐對我微笑後說「我要去睡上一覺。」接著就回房了。 她看出了我的緊張,卻善良的解讀為:擔心她對我造成誤會! 當然,若是我,也不會想到自己姐妹竟偷偷和自己的情人胡搞一通吧!而誰又會背著姐妹和她的情人暗通款曲,除了我還有誰會如此齷齪! 讓我下地獄吧!讓我和在爛泥和死蟲睡在一起,在我手腕挖個洞放血,以最慢的速度折磨死去,或將剝光了皮的身軀浸泡在鹽水裡,即便如此也無法洗去我滿身罪惡,乾脆把我剁碎了拿去餵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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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