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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1 05:27:15瀏覽520|回應0|推薦2 | |
異類之王 1-5 被塵封地記憶,是我曾經歷過的暴風雨。 慶幸的遇到了妳,我才能再度找回原來的自己。 原本黑暗的生命重新被妳開啟。 在我們彼此的故事裡。
她接過了相簿,接著看著看著又啜泣了起來。 等她一篇篇的翻閱完那本相簿的時候,王終於說話了。 『其實,我不記得妳的名字,但她的樣子我永遠記得,因為那是那場暴風雨的起點。』 她哽咽還哽咽著,桌上的面紙盒剛好派上了用場,幾分鐘後她終於開口:『我知道她是跳樓死的,可是跟您又什麼關連嗎?』 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說:『如果要認真的說,是沒有!』 她斂了斂容勉強的讓自己冷靜的說:『您的話有盲點,那麼如果沒有認真的說呢?』 這時的王臉神凝重的說:『如果,有如果的話,她或許就不會死了吧!』 這時原來平靜下來的她,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急著問說:『您所謂的如果是什麼如果?』 王沒有正面回答,反到是問了她說:『今天不進公司可以嗎?』 她看了看手邊的錶,接著說:『其實我是做專欄的,所以只有截稿的壓力,沒有準時進公司是沒關係的,現在不巧做的是以你為主角的專欄,所以現在也算是取材吧!』 『嗯!那妳對妳媽媽的事瞭解多少?』 記者抓了抓頭,順了順她烏黑亮麗的秀髮,只是淡淡的說:『記憶在我被送去國外的親戚家就到底了,再來就是知道她過世後,回來弔祭她,之後就算是個結束了。』 接著王點了點頭,開始說起了那一封信的源頭: 妳的母親是我當實習醫生時的病人,她人漂亮,態度又親切,如果不是在醫院裡遇到她,我只會當她是一個鄰家的姐姐,絕對不會覺得她有這方面的疾病。 那時我是個菜鳥醫生,有著遠大的夢想,想要替更多、更多的人分擔。 然後我就用對待朋友的方式對她,不斷的與她親近不斷的懂她,也不斷的和她一起想解決的方法。 在我實習的那段時間裡,她是跟我最好的一個病人,最願意跟我說話,最願意用我教她的方法試試看。 我們讀這一科的每個人都怪怪的,都對人性有興趣,都把解決他人心理問題的方法當作是實驗。 寫信的方式,是間接的傳遞,因為我看到她的時候,多半的她只是有點憂鬱,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多的瘋狂,只是有時候會自言自語,旁人看了會害怕,才被送到那裡的。 在我實習的那段日子,她真的好很多,漸漸的沒那麼憂愁,而他只有一個希望,妳知道是什麼嗎? 她轉了轉眼睛,接著說:『不知道!』 王微笑著說:『妳看了那封信還不知道嗎?』 她皺皺眉頭說:『在我的記憶裡,只有被她打的畫面,就算到了現在,我還是偶爾會被那個畫面驚醒,因為那真的太恐怖了。』 『嗯!她曾經跟我說她很自責!不過信的內容我沒看,所以我並不知道她跟妳說了些什麼,妳願意告訴我信的內容嗎?』 她不以為然的說:『怎麼可能!她是您的病人耶!她又死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妳沒有看過這封信?』 王冷冷的問:『信屬名給誰的?』 她理所當然的回答:『是屬名給我的的沒錯!』 『那就是了!當妳言而無信,那麼病人怎麼相信妳?』 氣氛突然凝重了起來,過了幾分鐘後她才說:『抱歉,我不應該懷疑您的!』 『沒什麼,就如妳說的,做我們這一行的城府都很深,的確有很多心理師是會用方法去讓病人相信,當然多少也會有一些善意的謊言,不過我客人是不用那一套。』 她突然認真的問了一句:『她寫給我的信,只有那一封嗎?』 『嗯!後來我就被調去其它醫院了!所以只留下那一封。』 此時的她驚訝的說:『怎麼會?您犯了什麼錯嗎?』 『我那時候其實是不想離開的,在我畢業後,我還去問過學校的教授,教授說是醫院的醫生去檢舉,說我介入太多,說我串聯那些病人作亂,所以把我調到其它地方去。』 『那為什麼妳會說她是暴風雨的起點?』她疑惑的問著。 被塵封地記憶,是我曾經歷過的暴風雨。 慶幸的遇到了妳,我才能再度找回原來的自己。 原本黑暗的生命重新被妳開啟。 在我們彼此的故事裡。 By ^~.~^ zanpiaui 蔡正基 2008 1101 0520AM 台灣 彰化1-5完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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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