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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6 12:22:40瀏覽921|回應2|推薦12 | |
說實在的話我早無意去批評孫文,蔣介石、毛澤東,離開宏觀的文化、宗教、制度的大環境,孤立去批評個體沒有意義,他們不過在一個大環境下的普通個體。每個人沒有能力從所處的大環境剝離成為真理。我們所見所聞的大惡人,正是當時所處大環境的一個縮影,或者說當時人的普遍共性在某個人身上體現,因為孫蔣毛是名人,他們的缺點更加明顯,會放大在人們的視野中。
這幾年我一直在思考,美歐西方文明國家為什麼與東方走的截然不同的路。宗教、文化、政治有內在密切的聯繫,僅僅談政治制度,不能從源頭去追尋根源往往會片面。政治制度更像一顆樹上的果實,離開樹根與土壤果實也無法生長,而宗教與文化正是果實的土壤與樹根。中國人的苦難根源與中國的文化傳承有很大關係。一個蒙昧的文化世世代代傳承,將古人的愚蠢不停傳承下去,並且本位主義拒絕學習接受外來先進的文明(除幾次被異族鐵騎蹂躪漢人喪失話語權)。幾千年在原地打轉,一直沒有走出死循環。 而個體的命運隨波逐流被時代所裹挾著推行,沒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運更加別說改變族群的命運,生于這片土地這個時代的不幸。作為一名異議人士一名反對者不僅僅需要反對當權者的惡言惡行,更加需要反思整個族群的致命弱點。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同質化,反對與反對者本身的同質化令人沮喪與絕望。侯德健在89時所說:“你用你所反對的手法反對,你與反對者一樣。“(針對柴玲用說謊反對當局)面對強大的慣性有所為的空間嚴重被擠壓,任何一個思考的人想有所為的人如西西弗斯一樣從山腳下推著一塊石頭上山,再滾下去,如此周而復始的絕望在蔓延籠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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