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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31 11:06:51瀏覽3042|回應1|推薦3 | |
1‧自己的故事
李:我因為長期拍阿亮的電影,當然受他影響很深,不過,這部電影大部份是我自己的故事。輕生的故事。 亮: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小康很用力要擺脫我的陰影。但我比其他人看得清楚的是,小康要拍的東西「一定是」跟我的不一樣。 李:那是我人生至今最黑暗的一段時光。拍完【河流】之後,我的脖子長期受到肩膀習慣性脫臼的影響,受傷了將近一年。那一年,我的脖子一直停在左肩膀上,要轉動,就必須用手把它扳過來。醫生也檢查不出來病因。我中間幾度打電話向生命線求助,沒有一次打通過,再加上演員工作機會很少,投入股票市場失利,輕生的念頭幾度在我腦海中盤旋。 亮:他把輕生表現在電影上的功力,我給他打八十分以上。小康的電影沒有台灣新銳導演常見的生澀,有的是流暢與穩健,看完後很自然就在我們腦海中盤旋不已。 2‧別人的故事 李:我從沒認識過檳榔西施,2002年三月,【你那邊幾點】展開全省走透透的宣傳活動,我們是一部小巴跑遍全台灣,在省道兩旁與高速公路交流道下,是一家又一家的檳榔攤,裡面是一個比一個辣的檳榔西施。我頭一次對「人生百態」產生莫大的感觸。 亮:我在這部電影中除了擔任監製,還做美術設計。監製的部份,我幫助小康的地方,只是把這個原本就很強的團隊,這次強力去支援一個不一樣的導演(小康)。美術設計的部份,因為預算很有限,我的工作主要是幫小康,在最經濟的狀況下,做出最接近他的美學理念的東西來。 李:這部影片原本只有一個男主角、生命線老師、一個檳榔西施,我希望我的電影是從某種很簡單的美學觀而來。做菜師傅聶雲的角色,是阿亮幫我設想出來的。 亮:我的電影做法總是比較迂迴,小康的不僅很直接,而且「很敢」。像最後那場近乎超現實的戲,我是不會去做的,我要的話我是到景裡面去找,所以剛開始我不覺得這個ending有多厲害,等拍了出來,我才覺得小康就是有他自己的一套。 3‧痛苦的故事 李:這是我的第二部電影,拍的比第一部來得痛苦,其實一切都還算順利,最痛苦的是,我的劇本在跟監制(阿亮)與副導的討論的過程中,前後共修改了九次。這種被迫不斷動心忍性的過程,你只能一再用痛苦來形容。 亮:我當監制當然就比自己當導演輕鬆,雖然我不像小康自己也下去演,可是我自己當導演的片子,我就是給自己很大的壓力。這片子我的工作部份最痛苦的就是,如何一再說服片中那五位女演員把衣服脫光。因為大家之前沒合作過,所以在不熟的情況下要坦承相見,就變成是相互間一種不斷「烤」驗的過程。 李:女F4剛開始都說可以露兩點,到了要拍了,又都說不行;尹馨原本是答應要拍天台上那場4P的戲,到了要拍了,怎麼說就是不行。 4‧快樂的故事 李:一部片最重要的就是ending,我把這部片的ending拍成這樣的畫面與結局,是我認為在這部片中我最得意的地方。 亮:其實拍一部電影,中間總要經過許多波折,尤其是你之前完全想不到的狀況,這種東西最容易令你的脾氣失控,小康當導演最厲害的地方,你從頭到尾看他的心情竟然起伏不大。看到一個導演的狀況竟然是這樣,尤其是小康跟我認識那麼久,我內心中感到的不只是安慰,還有說不出來的快樂。 李:我很難去說我當導演究竟要幹什麼,我沒許多導演想要的大片、大獎的野心。我不過是給自己更多的電影工作機會,這讓我安安心心地待在電影這個行業,不再去東想西想,我就是盡量「幫幫我」自己活得更簡單與純粹。 亮:我看過許多非常知名的演員,演起戲來你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戲;你看小康演戲,不著痕跡,跟影片中的場景與其他角色交融得很真實。我做這片子感到最快樂的是,小康變得更成熟,更體諒人,他也跟影片外面的人交融得很真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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