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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4 09:26:10瀏覽1157|回應0|推薦2 | |
我在這些下棋老人的身邊
來回多次, 他們沒人因為 周圍的聲音或陰影的晃動 而抬起頭來。 這些歸仁棋人宛如化成畫中的靜物, 世界好像濃縮在那個小棋盤裡-- 空氣變得有如油畫 那般濃稠。 很想爬到樹上或屋頂上 從上往下觀望這一切。 就在我這麼思量時, 兩股味道一起衝進了我的兩個鼻孔: 屋頂上的咖啡香、 大樹上的植物味。 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 真實的笑話-- 幾年前, 我曾到台南的學甲鎮與鹽水鎮做田野; 在還沒能借到摩托車之前, 我就乖乖地等著從學甲到鹽水的公車。 有一次快到鹽水站時, 我已經站在車門邊, 突然聽到一個歐巴桑說, 「你只要看到車子還沒停就衝出來的人, 那就一定是從台北來的人。」 是啊,台北人來的節奏就是這等德性-- 台北人的咖啡香與植物味, 永遠不可能在這麼高的地方 盤旋如此悠遠。 當然,在台北 『相思李舍』確實可以做到 --那麼不台北又那麼深入地台北: 六個小時燉煮出來一杯奶茶, 在台北; 這不是想像 卻 引人想像 到 相思之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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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