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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13 17:24:32瀏覽2150|回應6|推薦46 | |
上週末,帶遠客到市區景點參觀。現在我們大概只有在這種情境,會有閒情逸致「假扮觀光客」。 恰巧這兩天義大利慶祝軍人節,幾個廣場都有整日表演。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情境,看到滿街都是制服軍人,卻不會令人感到一絲兵臨城下的緊張。 軍隊樂團在西班牙廣場階梯上演奏,群眾或站或坐把名店街塞得水洩不通,從上眺望,像是場露天演唱會。新銳藝術家在附近立起大型看板做畫,視線穿過圍觀人群的夾縫,我看見一片漆黑背景與一顆巨大鮮紅的心臟剖視圖。 我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但我很難不想起英國詩人濟慈,在他廿五歲花樣年華的最後幾個月,孤零零的來羅馬養病,最後客死在西班牙廣場階梯旁第一間小閣樓裡。經過千百年歲月,西班牙廣場永遠人潮洶湧,也一如濟慈詩句「welcome joy, and welcome sorrow」。 I love to mark sad faces in fair weather; Meadows sweet where flames are under, 走到威尼斯廣場,天空轟隆作響,抬頭一看,呼嘯而過五架噴射戰機,機尾五色彩煙劃破清朗藍天。我興奮地指著天空,忽然發現,自己正好站在當年墨索里尼演講的窗戶下,再一次感到時空錯置。 明明是慶賀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九十年的擴大軍事慶典,我腦海卻不斷浮現墨索里尼向群眾揮手演講的黑白影像。如果時光倒轉六十五年,我眼前這些帥氣親切的軍人,是不是都會換上法西斯制服? 是不是因為義大利國防部邀請ANDREA BOCELLI感性吟詠國歌、軍歌,人們就能在低迴旋律裡,遺忘烽火的可怕? Dancing music, music s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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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國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