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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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8/05 17:36:12瀏覽300｜回應0｜推薦0 | |
小說創作:消失的平行時空／呂雅婷
「還記得幾年前那場戰爭嗎？」老人坐在搖椅上，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孩的頭。 「記得啊，我們什麼時候要回去再另一邊的家呢？」小孩帶著點童稚的聲音說著，手指著好遠好遠的地方。 「有一天吧，真希望那天快點到來。」老人看著遠方天空感嘆。
保羅是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常常跟村裡其他孩子玩在一起。可是他知道，那些小孩子喜歡在他背後笑他沒有爸爸，還有一個奇怪的爺爺，他都忍下來了。 這天下午，保羅跟往常一樣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他們今天打算去冒險，去還沒整理乾淨的戰場冒險。保羅爬上最高的瓦礫堆上，看著那些碎瓦片下，那些不完整的屍體，還有散落各處的屍塊，看著這滿目瘡痍的戰場，保羅的心裡有多種說不出的震驚與感慨。 傍晚回到家後，保羅靠在爺爺的身邊，輕輕地問爺爺：「爺爺，當年的那場戰爭，爸爸也死在那裏嗎?」 保羅的爺爺是從戰場上退伍的將軍，大家都叫他傑克將軍。平常都非常鎮定的他，卻在聽到保羅的問題後，肩膀抽動的很厲害，保羅再一次試探性的問：「是嗎？爺爺，爸爸是在戰場上死掉的嗎？」 傑克將軍用拐杖用力的敲了木質地板一下，連握著拐杖的雙手都在顫抖著：「別跟我提到你爸爸，那早在好久之前就被我趕出家門了！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孩子，對不起，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傑克將軍連聲音都在顫抖著，不知道是氣憤自己當年把他趕出家門，還是惋惜連自己的兒子在哪裡都不知道。 幾年後，他們的國家終於恢復了以往那樣，兩邊可以互相通行。保羅興奮的拉著傑克將軍的衣角，只著遠方說：「爺爺，爺爺！我們回去吧，回去看看我們在那邊的家。」 他看了看保羅指的那個方向，然後嘆了好長好長的氣，帶著充滿滄桑的聲音說：「孩子啊，我們明天就動身回家吧！」原本心裡還有一點擔心爺爺拒絕回家保羅，聽到爺爺這樣講，高興的又叫又跳的。 隔天，保羅一大早就起床了。他難得的做好早餐，在廚房等爺爺。 「等爺爺吃完早餐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保羅心裡這麼想。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都快中午了爺爺都沒有出現，保羅擔心爺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跑到爺爺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著急的問：「爺爺你在嗎？你怎麼了？我們今天不是說好要回家嗎？你聽到回答我一下好不好？」 過了一陣子爺爺都沒有應門，焦急的保羅匆匆開了門，看到爺爺坐在窗邊，手上拿著家族相簿，看著外面的天空。保羅靜靜的看著爺爺，兩個人就靜靜的回想以前的生活。 保羅不知不覺流下眼淚，帶著有點鼻音的說：「爺爺，我看我們改天再回去好了，說不定，那些人都不在了呢…！」 爺爺靜靜的，帶著略微沙啞的聲音：「孩子，對不起，原本答應你一早就要出發的，只是…我想我可能還沒準備好。」 保羅走到爺爺身邊，手扶在爺爺寬大厚實的肩膀上，「爺爺，等你準備好，我們就馬上出發。」 「孩子，我們走吧！」爺爺牽起保羅的手，踏上回家的旅途。
這趟回家的路並不順利。雖然路上的風景宜人，但是透露著淡淡的哀傷，彷彿在悼念著在這裡死去的戰士們。 自從那場戰爭被迫保羅跟爺爺搬家後，他們倆心中總有一種過意不去，他們總覺得拋下了在那裡的家人、朋友，跑到安全的地方，免受戰爭波及，所以長年活在心中的愧疚下。 到了新的地方，保羅雖然交了幾個新朋友，只是他仍然沒辦法卸下心防，所以被當成是那群男孩中的異類，常常被那些孩子們欺負，但他只能忍受，他為了想要有一個新的開始。 而傑克將軍搬走後，一天比一天愧疚。每天都在回憶，當年一家人、一群好哥們生活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生活不是那麼好過，但是大家都很開心。他不敢想像，現在那裡變得怎麼樣，他們過的好不好。在陷入回憶中的傑克將軍回過神來時，發現淚痕滿面，被爬滿皺紋的臉上，散發出期待回家的喜悅和怕被責怪的恐懼。 來到了邊境的車站，他們要在這裡轉車。傑克將軍站在月台上好久好久，保羅就靜靜的陪著爺爺。他們一起看著夕陽，橘紅色的天空，幾片晚霞鋪在上面，在加上微風吹著草叢發出的唦唦聲。這幅畫很美，只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 他們繼續踏上回家的旅程。「這附近的景物真的變得很多。」傑克將軍說。 「是啊，爺爺你看！」保羅拉著傑克將軍的袖子興奮的指向窗外：「那裡原本的教堂看起來小小的、破破舊舊的，現在變成那麼大器、氣派，好難想像他們這段時間的生活到底是怎麼過的。」 「等等就會知道了呀，你先乖乖坐下來吧！等等就到了。」傑克將軍把保羅拉到座位上坐好。 終於到目的地了，保羅好像剛出生的寶寶在探索世界一樣，因為這個以前熟悉的地方，現在變得完全不一樣。不只是建築、四周景物上的不一樣而已，人們間的相處氣氛也變得不一樣，也多了好多外地人的面孔，連講話的腔調都變得跟記憶中不太一樣。 「爺爺，你還記得怎麼走嗎？」保羅緊抓著傑克將軍的手，躲在他的身邊，緊張的問。 「記得啊，在這裡生活幾十年了！想忘也忘不掉啦！」老將軍感嘆著，握緊保羅的手讓他安心。 「好不一樣的街道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保羅心理想著「才過幾年怎麼就能變這麼多！」 經過了好幾個轉彎後，老將軍在一扇豪華的鐵門前停了下來，保羅訝異的問傑克將軍：「就是…這裡嗎？這裡好大呀！」 傑克將軍跟保羅心理的想法是一樣的：「原來你們這幾年過的這麼好啊…！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在那扇豪華的鐵門後面，你可以看到一個好大好大的花園，裡面的花兒每一朵都趾高氣昂的，向每一個人綻放自己的美麗。 還有一坐華麗的噴水池，下面的水池有好多條黃色錦鯉躍出水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在噴水池後的是一棟好大的宅邸，像城堡一樣氣派，是個蔓延著巴洛克風格大莊園。
這個時候，有一輛馬車朝傑克將軍和保羅的方向駛來，馬伕露出陽光般的笑容說；「終於等到你們回來了！」 傑克將軍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人，過了一下子的沉默，他笑了：「是你！好久不見啊！大家過的都還好嗎？」 「先上車吧！我在慢慢跟你們講。」那個馬伕看了保羅幾眼，接著跟傑克將軍說：「當年的小男孩長這麼大啦！時間過的真快！」 「那孩子呢？他還好嗎？」傑克將軍擔心的問著馬伕。 「您還是那麼擔心他啊哈哈，他一切都很好呢，他都沒變呀！他也一樣掛心您呢！現在，他是我們這裡一個很受人民愛戴的警長喔！」馬伕笑嘻嘻的說著，他帶著我們參觀整個莊園，也跟我們講了他們這幾年的生活還有發生的事。 最讓保羅感興趣的，就是他說：「幾年前，我們這裡有好幾個僕人都突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知道他們的共通點，就是在消失之前，都去了那個在這個莊園最裡面的榖倉。那之後，就把那裡封起來，成為一個禁區。」 「爺爺，我想去那個榖倉。」保羅在傑克將軍的耳邊小聲的說。傑克將軍輕輕的拍了拍保羅的肩膀：「乖，我們晚上再說。」 到了宅邸，傑克將軍和那些老面孔聊天聊的很開心，其實他們一點都沒有責怪傑克將軍的意思，是他想太多了。他們反倒擔心傑克將軍和保羅在另一邊的有沒有溫飽呢！ 聊了好久好久，他們決定在這裡住了下來，住在原本的家，雖然說這裡變了很多，但跟熟悉的人們住在一起，是他們做夢也不敢想的，但現在成真了！保羅好開心，爺爺也好開心。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睡覺時間，他們被安排到跟保羅住在一起，保羅看著保羅跟傑克將軍蠢蠢欲動，他說：「我帶你們去吧！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保羅害羞的騷了騷後腦杓，傑克將軍搭著保羅的肩膀開心的說：「孩子，你還是一樣了解我們呀！總是那麼的貼心，說吧，把你知道的說給我們聽。」 「哈哈，還是被您看出來了呢將軍！看來我還真不會隱瞞呀！」保羅靦腆的校了笑。 「我其實有去過那裡，也消失過一陣子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我發現，那裡是一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那個世界跟這裡一模一樣，只是那裏的生活比這裡好很多，而且有許多先進的設備。」 「舉例一下吧，有什麼先進的設備呢？」傑克將軍好奇的問。 「走吧！我帶你們親眼去看一看。」保羅在一棟木屋前停了下來，轉開生鏽的手把，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經過一陣黑暗，再次睜開眼睛，四周的景物一模一樣，甚至連灰塵都差不多厚。保羅詫異的問：「所以我們現在是在…另一個世界？」 保羅點了點頭說：「我們走吧！我帶你們到處看看這附近。」 「其實，每個地方看起來都跟原來的世界一樣，只是這裡少了一點熟悉的感覺。」保羅在心理這樣想著。 「原來…這就是另一個宇宙阿..！」老將軍驚呼，「什麼？原來真的有所謂的另一個宇宙，就是這個嗎？我完全不知道！」保羅大叫著。 「什麼東西？那個是什麼？」保羅小孩子氣的一直拉著傑克將軍和保羅的衣服追問著，「其實就只是另一個世界跟我們的世界一模一樣，差不多是這樣的意思。」保羅摸摸在下巴，點了點頭。 保羅四處張望著，突然發現草叢後面有一棟印象中沒有的小木屋，他拉著傑克將軍的手跑到小木屋的窗邊，想要一探究竟。到小木屋邊的時候，發現裡面有一些人在交談的聲音。 傑克將軍發現不對勁，所以趕緊把保羅的嘴巴遮起來不讓他發出聲音，保羅也發揮警長的專業，三個人就靜靜的聽裡面的對話。 「我們再來重演一次那場戰爭吧！那場讓我口袋賺飽飽耶，這次我一定要賭大一點！」 「小聲一點啦！你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嗎？」 保羅和傑克將軍使了個眼神，傑克將軍牽著保羅的手到一旁的草叢，而保羅則是裝做沒事的樣子在附近散步，剛好裡頭的人走出來看見保羅，都一副坐賊心虛的樣子加快腳步離開。 「記住長相了嗎？」傑克將軍問，「不用記啊將軍，那些人市政府官員啊…而且熟悉的呢！」保羅不敢置信的說著，眼神還停留在那些匆匆離去的官員身上。 「爺爺！爺爺！發生什麼事了嗎？」保羅緊抓著傑克將軍問，「保羅，我們要去揭發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所以你就乖乖的在旁邊聽，都不要講話好嗎？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聽到傑克將軍這麼嚴肅的說，保羅懂事的點了點頭。 「走吧！我想我們有更多事情要去查！」保羅走回他的辦公室，查著桌上的資料，然後跟旁邊的警員說：「去把當年戰爭前發生的奇怪事情的資料拿過來給我看。」 那個警員手上拿著許多泛黃的紙走過來。有一張小紙條飄了保羅的腳邊，那是一張舊報紙，斗大的標題寫著「數名官員離奇失蹤，難民沒人支援。」 下面還附上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抱著自己的孩子在瓦礫堆上痛哭失聲，保羅撿起來交給那位警員。保羅仔細的研究著這些舊資料，過了一陣子之後問那個警員：「只有這些嗎？你沒有漏掉？」 「沒有，我有特別確認過。」警員專業的回答。 「好，那這些資料幫我影印一份我要帶回家仔細研究一番。」保羅皺著眉說著，眼神還停在那成堆的資料上。 保羅在房間裡埋頭研究了幾天幾夜，最後終於理出了一個頭緒，而且把那些不合理的事都變合理了。「我知道了，原來這群人是用這種方法啊！」恍然大悟的保羅拍桌跳了起來，破門而出馬上去通知傑克將軍。 「我找到了他們的幕後煮使者了！傑克將軍，我們動身抓人吧！」保羅興奮的說。 「不行，我們要等時機對了再說。」傑克將軍鎮定的說。 「什麼時候在到那個您所謂的時機呢？」保羅不解的問。 「就快到了，那個時機…。」傑克將軍抬頭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 過了幾天後，傑克將軍一大早就到保羅的房間，把他叫了起來，輕輕的在他耳邊說：「時機到囉，我們該行動了，今天他們會有動作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揭發他們。」 這個時候，有一群黑衣人闖進了保羅的房間，傑克將軍嘴角微微上揚，口中念念有詞：「呵呵，我就知道…。」 保羅發揮身為警長的專業，打算開始制服這些人，可是傑克將軍卻制止他：「別衝動，跟我走。」 接著捷克將軍就帶著保羅，打開窗戶從陽台上往下跳，那些黑衣人跑到陽台邊發現兩人都不見了，才離開保羅的房間。 其實，保羅跟傑克將軍是從傑克將軍預先請保羅安排好的路線逃走，一通就直接到了上次的小木屋那裏。他們用疾風般的速度趕過去小木屋，看見有一群人躲在裡面，打包好行李好像要去哪裡長期旅遊的樣子。 這個時候又有一群黑衣人跑出來，要阻止保羅跟傑克將軍，「沒辦法了，只好上前迎戰吧！」傑克將軍說，「好的，將軍您後退點。」保羅鎮定的說，並且摸了摸腰際上的槍枝，熟練的抽起並舉著槍對那些黑衣人大聲警告：「你們的頭頭是誰！快說，是不是凱薩？」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你是怎麼找到凱薩的？」旁邊有一個黑衣人的腳已經抖到不行，看起來都快嚇到尿褲子了，還緊張的說：「對…對…是他雇用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昏倒在一旁了。 「哼！真是沒用！」旁邊的黑衣人講著並且把他踹到一邊。「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凱薩這號人物的？」第一個講話的黑衣人說，而且把長刀亮出來警告我們不要亂來，另一個黑衣人囂張的說：「你們到底有幾個人啊呵呵，要不要先打量一下你們什麼身分我們什麼身分。」 保羅閉著眼睛低頭冷笑著：「你們是要保護裡面那些要去避難的官員們吧！他們把戰爭當賽馬那樣，賭誰贏啊，拿著貪來的那些前去當做籌碼。當老百姓的血汗錢都可以這樣任你們糟蹋是不是？」 越講越激動的保羅好像驚動了裡面的人，窗戶被打開了，裡頭的人探出頭來：「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那個人一看到保羅，就開始皮皮挫，用顫抖的聲音說：「警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勉強擠出尷尬的笑容。 「我們法庭上見囉，各位長官們！」保羅輕鬆的拿出搜索票在那幾位眼睛瞪大的官員。 這個時候，從小屋子裡的陰暗處傳出了一個聲音：「怎麼這麼礙事啊，到底是誰啊？」那個聲音的主人走了出來，所有人面對面整齊的排成兩排空出中間的路，異口同聲的說：「凱薩，抱歉勞您費心了。」 那個人個子跟傑克將軍差不多高，身材也差不多，只是臉上帶著一個面具，沒有人看的出他的任何心情。這個人走出來的時候，傑克將軍的表情變得有一點不一樣。
「可否請你把你的面具拿下來呢？」傑克將軍輕聲的問，好像爸爸對小孩那樣的口氣。 保羅發現了一點不對勁，偷偷地靠近保羅：「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麼將軍會有這種反應？」 保羅天真的說：「我不知道耶，只是這個人好像有一點熟悉感。」 「你憑什麼要我這麼做啊老頭，你又是我的誰？哈哈！」凱薩大聲的笑著。 「就憑你當年被我趕出家門！就憑我還是你法定上的監護人！就憑我是你爸爸！」傑克將軍大聲咆哮。 當傑克將軍說出這句話時，全場的人都很震驚，待在原地，安靜到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的到。 凱薩也很震驚，停止了他的大笑，看著傑克將軍。沉默了好幾分鐘後，他默默的拿下面具，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因為沒有人看過凱薩真正的長相。這個時候，凱薩已經淚流滿面，傑克將軍看到眼前那個多年未見的兒子，高興的哭了。 「那些都是你幹的對吧？為了要操死你老爸，你這個不肖子！」傑克將軍激動的抱著凱薩說。 「對啊，你這個死老頭還沒死啊！我都沒想到這輩子還會看到你呢！」凱薩緊緊抱著傑克將軍。 「可是孩子，你還是去自首吧！你幹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不可能逃過法律的呀，搜索票都拿到了！等你服完刑期，就回家吧！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傑克將軍摸了摸凱薩的頭，輕聲建議著。 「真的嗎？所以原來我還能回家呀…我以為我永遠都要做一個有家歸不得的小孩呢！」凱薩高興的說。 帶著這群涉案的嫌疑人回到警局，處理完所有事情後，保羅、保羅以及傑克將軍就回到了那個榖倉。保羅不捨的看著天空，抓著傑克將軍的手，帶點童稚的說：「爺爺我們要回家了嗎？」 「是啊，孩子，你一定累了吧！我們回家吧！」捷克將軍抓緊保羅的手，走進了那個榖倉。 回到了原本的那個世界後，他們三人發現了一些不一樣，全部的人好像都忘了當年打的那場仗一樣，一切恢復平靜。至於那個平行時空，也沒有人在提起，好像就消失了一樣。
尾聲 幾年後，男人走到大宅院的門口，老人為他打開門並且擺了豐富的宴席，歡迎他回家。男人開心的說：「我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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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