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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31 18:17:18瀏覽752|回應1|推薦1 | |
今天,一個七年級的年輕記者找我訪談,問我當初如何進入媒體,以及記者生涯中有哪些難忘的事。當我把回憶拉到剛當記者的生涯時,我卻對眼前的年輕記者未來,有著莫名的感慨。 我是五年級生,當初步入社會時,正逢報業解禁、各產業蓬勃發展,那個時侯,新聞和傳播科系的學生很容易找工作、很容易跳槽;但如今,七年級的年輕朋友們,你們找工作可能處處碰壁,畢業就是失業。更可怕的是,六、七年級生,從小經歷台灣富裕,但對於未來,到底是「有夢最美」還是會「美夢成空」? 今天,我問眼前的年輕記者「現在傳播科系是不是很難找工作啊?」年輕的臉龐上,浮出無奈的苦笑。經常有朋友跟我說,現在的七年級是草莓族,但是,政治人物難道不應該捫心自問,對於年輕朋友和下一代,到底留給他們什麼呢?是債台高築的財政赤字,蕭條空轉的經濟環境?還是任令銀行濫發信用卡、現金卡,然後讓年輕人未來數年都得拚還債? 很多政治人物和政黨派系靠著年輕朋友支持,取得權力,但是卻從未關心年輕朋友的未來競爭力。試問,當陳水扁和他的家人濫用國務機要費時,他有想到這種吃相會吃垮國家財政,債務要由下一代償還嗎?當蘇院長提出軍購預算大躍進的預算時(政府每多支出一百元,有七十七元是用於軍購和國防支出),政府到底有什麼資源挹注經濟和教育呢?難道年輕人只有去從軍和維修大砲、戰艦的機會嗎? 我的小孩是八年級生,當我看到七年級生的困境,我更擔憂起八年級生的小朋友。我們的上一輩,是從苦日子熬過來、打拚進入好日子;我們的下一代,難道要從好日子愈過愈苦,我們於心何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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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