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12/15 14:29:42瀏覽189|回應0|推薦11 | |
你看李白不也說「大塊假我以文章」?張潮也說「山水是地上的文章」,而這山川美景都因著四時而有不同,所以「四」多麼迷人啊! 「好吧,算妳的說法成立,四,是迷人的數字。」 「呵呵,你終於被我說服了。」 「那是妳的解說合理,妳可別……」 「得了便宜又賣乖。」 「呵呵,我可沒這麼說唷。」 多數時候,我們的見面只是談詩談書談民歌,如果這時還只是我們的學生時代,哪裡會在乎什麼一、二、三、四,那些都不會是重要的課題。 人生最快樂的階段是讀書時代,我高中的學校在一個小小山坡上,高二在二樓教室上課,窗外就是木棉的身影,在春日時候,木棉開始要綻放花絮,我常在不想聽課時,偏頭望著窗外,木棉是我年少傾吐心事的朋友。 而今四月杪似雪飄落的桐花,是包容我另一樁心事的朋友。 青春才要昂揚的年代,因為成長的步伐而擠到記憶書冊裡了。高中畢業後我沒再見過我那幸福的同學許婉貞,但我想擁有過那麼多幸福的人,幸福的腳步一定緊跟著她,想當然耳的,就是進入婚姻,我想她必也會是幸福的。 至於唐蜜蜜,高中時因為裙子的長度過短和打薄的頭髮,經常要躲著小辣椒教官的她,有一年我特意北上到淡水,竟是在淡水的夜市和她巧遇,她蓄留過肩長髮,手挽著她的男伴,無限嬌羞溫柔,臉上滿是幸福神采,那個令我驚艷的畫面,多年來一直保存在我腦海裡。高中稍帶叛逆因子的唐蜜蜜,上了大學以後完全人如其名,回歸到女人嬌美柔弱的形態,甜甜過著她的人生。 我經常會想起十七、八歲的快樂,想著我那兩個幸福的同學。 是不是想著美好的事,一切都將停格在那處?那麼對於小蕾的爸爸,我應該也要如此看待吧。 和小蕾爸爸相識在夏日炎炎時候。 你大概想像不到,他對我發出的第一次邀約,是要約我去圖書館讀書,因為他,我一頭鑽進歷史了。 「嗄?」 「詫異吧,這樣另類的人,全部精神都在知識的獲取,卻也逃不開所有男人的詛咒。」 「……」你選擇靜默代替回答。 「可是後來我們並沒去圖書館。」 「為什麼?」 「那時候我還不習慣一對一,所以和他商量之後,我約了幾個同學,我們一起去爬火炎山。大自然也是一本好書啊,不是說『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嗎?」 「嗯,是喔。」 那年,我剛滿二十,和幾個女同學還有一個他。我們搭乘火車,下車後沿著大安溪堤防走,乾涸的溪床,裸露的溪石,與遙遙相望地質特殊的火炎山,是豔陽高照下我們所讀的景觀書,那是初夏。 夏日的讀書感受,翁森在他的詩中已透露出來了, 『新竹壓簷桑四圍,小齋幽敞明朱曦。 晝長吟罷蟬鳴樹,夜深燼落螢入幃。 北窗高臥羲皇侶,只因素稔讀書趣。 讀書之樂樂無窮,瑤琴一曲來薰風。』 你看,一邊讀書,一邊聽著喜愛的音樂,北窗下夏日南風輕吹,有什麼比這更快樂呢? 〈待續〉 |
|
(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