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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於是終於知道,心動。 不痛的時候,我們對心動百般否認與抵拒,以為這是一種對於將會受傷的預防與保衛。於是在這時候,它只好用一種只有自己明瞭的方式表態,不是尖銳的猛然穿刺,而是鈍重的持續撞擊,甚或是,被死命的糾緊。 我們都很聰明,所以想的太多?或是其實我們都太笨,才會想的太多?為什麼非要在一次一次的感傷與遺憾中才明白;過去過去,未來未來,原來我們有的,只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