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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30 19:27:01瀏覽346|回應0|推薦15 | |
從來,我就不是很在意那些無謂的關注。的確,眼神都是一種意義,但那也僅限於我們注視的那一瞬間而已。如果我們從來就只是被定義為彼此的陌生人,那麼交會後我們是否還會剩下什麼。無論在注視的那一瞬間是愉悅的、憎惡的、蔑視的、欣羨的、憐憫的…,我們最終只存在對方眼裡,僅僅一瞬間而已。之後,我們的目光會回到自己身上-我們最終都只是,單薄的一個個體。即使我們總是很努力地找尋著另一個可以做為自我補償的個體,也或者在百般努力後選擇屈服命運了,我們還是忍不住等待-孤獨等待,或者等待孤獨被再一次的驗證:最終只是單薄個體的,我們。 每當低溫來臨之前,總似乎會有一波異常的熱浪。這個城市尤其這樣,快樂好像是那樣的熱浪。感覺定義足夠的快樂或悲傷好像都變得有些困難。記憶都在涉水,而自己也是。雨一直下著,但不夠滂沱,因此我有種莫名的尷尬,就像頂了張上了一半的妝就被推上舞台似的尷尬。或許不會有人理解這樣的尷尬也說不定,也或者該說,我們原本就無法完全確認對方的任何一種表態,自始至終僅有投射以及被投射而已。 漫無目的地走著-但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是有目的才來到這裡的,甚至不僅僅只有一個目的而已噢。但隨著目的一個個被實踐或銷毀,我就成了這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似乎唯一一個使別人感到無趣或多餘的個體了。噢,不,我又掉入自己設下的陷阱了。思考與言語的謬誤。這麼說吧,自始至終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尷尬或心虛之類的表情或行徑的,一瞬間都沒有噢。那好吧,總之我該離開這裡,我心想。擁擠的人潮讓我暈眩起來,我一點都沒有被記住,這一瞬間只是偶然的定位罷了。噢,這種疏離感一點也沒有遷移哪,突然我有種小小的感動,站在人潮之中我傻傻的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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