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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04 11:11:32瀏覽305|回應0|推薦5 | |
她說昨晚做了一個惡夢。惡夢裡頭有些是類過去的倒影,不過出場人物有些奇妙。夢境好像常是這樣,空間和時間錯置安排。這個夢的舖陳手法和過去發生過的那些現實其實差不多拙劣,不過她告訴我在夢裡她有些狼狽的怯懦起來,但事實上過去她並沒有那樣。她們把她貼在刋物上的照片剪的破碎,她們用眼神和語言羞辱她,她們一群人在玩....。但其實我知道不是那樣的,也或者該說只是那樣而已。她們只是弄壞了她的腳踏車讓她沒辦法回家,只是弄壞她的椅子丟一些垃圾在她的抽屜,只是在體育課的時候藉故用球洩恨...。只是這樣而已,彷彿某某什麼劇中無聊的橋段。不過那其中最有趣的是,在那時她就已經知道一個可笑的事實,那就是女人永遠在為了男人做一些蠢事。因此後來她們並沒有得到那個男人,卻發現自己的無趣反而和她親近起來。這是我聽著她描述那段經歷時,唯一沒有打哈欠的地方。但總之真是個無聊的夢啊,真是沒有想像力的傢伙,我在心裡嘟嚷著。 她說後來就自然而然地不再厭惡她們了。因為那種事其實很輕易上手,集眾找尋目標就可以打造一個最佳的練習場。家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但他們都知道她非常用功地在念書,而且順利地被編入前段班。關於前段班的記憶我也有,雖然我和她功課都不算很好,但至少總有些人可以墊在腳下。噢,她說她最不喜歡我說這樣的話了。(哼,根本就是小孩子)但事實就是如此噢,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怎麼能夠勉強保持平衡,我們又怎麼能順利地隱藏我們拙劣的同情或者嘲笑呢。所以,要說像這樣的我們幸福或者不幸福,其實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在於我們努力維持平衡不過度搖晃的怯懦,可笑又可愛。就像我們有時總會自以為能救贖什麼一樣啊。但再怎麼說,回歸到最初我們似乎很難免的都為了爭取一張群眾生活的入場券而不小心做了許許多多的努力(或者成為奴隸)呢。「啊,群眾生活的入場券啊,好像高貴的不像話呢。」她點點頭喃喃地說。是這樣沒錯啊,我學她咯咯地笑了。 「好個群眾生活的入場券啊!」我們擁抱並且感動的流下眼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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