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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30 02:11:34瀏覽173|回應0|推薦0 | |
妈求你了!'说着,妈妈转过身来拼命的磕头,好像发 发疯了一样!震惊,没有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怔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姥姥过来,推搡着我向门的方向,我无力反抗,在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了妈妈那张绝望的脸……我站在门口,听着姥姥和妈妈的对话,还有那个男人的打骂声…… 是姥姥的声音,'我说了不让她进来,你看看,肖岳,我求你别打蓉蓉了,我这个老不死的求求你了行么…'我这时候才知道那男人叫肖岳,蓉蓉是我妈妈的小名,大名叫柳月蓉。 '不打她!这种贱人,不打她打谁,居然还和她那个死鬼男人生了个女儿我都不知道,TMD那混蛋死就死,还留下那么个杂种……' '不许你说他!我不许你说他!你听见没有!你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我也不活了!'是妈妈撕心裂肺的吼声。 '你别闹了,还嫌那死鬼害你害的不够么?还护着他!还有那个死鬼的女儿,以后我不会让你见到她!'又是姥姥! '不,他没死,没有,没有!!!''不要,不要,妈,你要对男男做什么?她可是您的亲生孙女啊!' ……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突然,我甚至无法用大脑去中转,爸爸死了?爸爸怎么死的?姥姥不是说爸爸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情人跑了么?不是因为这个和妈妈离婚了么?还有,妈妈为什么要嫁给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难道这就是她需要的肩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无数的问题在我脑袋里盘旋着,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已经不可能有人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因为我不再打算见妈妈,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下得如此狠心,但我脑海里依稀记得门隙中那种母亲绝望而苍老的脸,还有那脸上留下的深深的红印…… 我好似游魂一般的下了楼,到了楼下,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带出来,这时,姥姥家的窗户打开了,在我的期盼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妈妈而是姥姥,她手举我的包还有几个小行李,一个接一个的从六楼扔到了楼下,有的行李箱摔得粉碎,衣服散得到处都是,还有空中慢慢飘下来的--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我突然想起来我居然没有告诉妈妈,没有告诉她她的女儿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连一个让妈妈高兴雀跃的机会都没有……香港经历了百年的风雨回归了祖国母亲的怀抱,而我,一次回归,那么的短暂,而又一次的离开,这一次又会是多久,那怀抱我依然想念,暖暖的,柔柔的,那是一个可以把我的心融化的怀抱…… : 抬起头,看着艳阳天也愁出了一朵乌云,好像在配合着我的心情……再一次想起妈妈脸上的红印,坚决的收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一走就是六年多,妈妈,您能了解女儿的心情么?能么?女儿不怪你,女儿知道您的良苦用心,女儿不哭,女儿一定会很坚强,像您给我的名字一样,像男人一样的坚强……妈妈……我爱你……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夏天的雨总是这样没有预知,这场雨彻彻底底的淋湿了我的心,也冻结了我所有的感情,雨水生硬地打在脸上,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它不会混杂一滴泪水,不会…… 结束了这次回乡之旅,我告别了天津,如同告别我的母亲,直到七年之后我才再次踏上这片可爱的土地…… 回到北京我开始筹划之后的生活,尤其是大学的学费住宿费书费及以后的生活费。我不可能依靠我家庭,从前没有,今后更加不会。可是一个女人,让我在短短两个月,去筹集我一年的学费,又是怎样的一种艰辛呢。回到北京我开始找工作,找住的地方,刚刚回去的时候身上只剩下这几年给龚然补课存下的一些钱,去了银行一趟全部取了出来,其实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全部取出来,只是那个时候能给我安全感的恐怕只有这有限的两千块钱。我在海淀区租了一间仅有8平米大小的地下室,一个月100块钱,因为这样离清华比较近,也就可以省下以后去报到等等地车马费。房东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和姥姥年龄一般大小,但眼睛里却没有姥姥那种仇恨的眼神。她的眼神是那 : 么的慈祥,初次见面的时候,老人一身唐装打扮,显得很有气质。她听说我是清华的学生,对我说:'我们居然还是校友呢。'说完,老人家就眯起她的眼睛,笑了起来。老人本来没有打算租房子的,只是听到我和她的邻居为了租房子的事情讨价还价,才过来跟我说她家有一个地下室,闲着也没有用要是我不嫌弃,1个月交个100块钱,算是房费和水电钱。我当然欣然接受,这么便宜的价钱在97年的北京可是没有! 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确切地说是地下室,小小的,只有八平米大,不过被老太太收拾得很干净,老太太心地很好,叫儿子给我准备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简简单单,这就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家了。安置好了以后,我就去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正当我为了一只牙刷是1块还是1块2跟老板娘还价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龚然--7年后我的老公。他好像没有认出我……我走上去,叫住他。 '喂,你怎么在这儿?' '啊?是你啊?司徒男?你怎么在这儿?' '我先问你的!' '我去看我二姨姥姥,我说完了,该你了?' '你管我呢!' '诶,你这人,我说完了你怎么不说?' '我怎么了?我就这样!' 其实我原来对龚然的态度不是这样的,虽然不好,但是也不坏。只是,这次天津之行的遭遇的的确确让我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况且,我如今的窘境,让这么要强的我怎么开的了口呢。难道要我说我家里人不要我了,我流落北京了不成么!?买完了东西,我本来想躲开龚然跑回去的,谁知道他居然一路跟着我,甩掉了,又出现在后面,甩掉了,又在后面!我就躲在转弯处的墙根旁,龚然走过来,我就突然蹦出来。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吓死我了,你干什么啊!我没有跟着你啊!' '还说没有?你明明在跟踪我!' '我真没有,诶,你这人,怎么……' '我怎么了,我就这样!' 见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想必他可能恰巧跟我一路吧,可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真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龚然居然和我一起走到了房东家,那个老太太出来,龚然上去就是一个拥抱。 '二姨姥姥!' '哎,好宝贝,怎么想起来看我来了?' '嗯,我妈说让我过来看看您,我下个月就去美国了,所以……' '是么?去上学吧?怎么不在这上啊?' 我刚想说,就他在这儿考得上大学才怪呢,结果一想,说了有些不合适,就把刚到嘴边收了回去。这个时候老太太才注意到我是和龚然一起回来的。老太太忙要给龚然介绍。 '然然啊,你过来,这个可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啊,好学生呀,对了,你叫什么,我还没问呢?'然然,这个小名跟个女人一样,真可笑! '噢,您叫我男男就行了。' '二姨姥姥,她是我高中同学,我认识……'龚然已经有点不好意思了,居然还脸红。 '噢,是么?你们是同学啊?我说@#$%^&*……'老人家比较啰嗦,一下子问了一大堆问题,弄得我和龚然都有点尴尬。 既然已经被龚然撞穿了我的糗事,我也就没有隐瞒什么,该说的就都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其实也没什么,说出来反而心情舒畅很多,突然发现,这些年过来,我也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至少,我还可以如此坦诚地和他说我如此这般的遭遇。 龚然--一个十足的笨蛋,从上高中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认为,直到现在也是,只不过那时候是一种鄙视心情,而现在这种心情也有了一些微妙变化。他几乎没有听懂我和他说什么,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牛弹琴,他对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无非就是'噢''啊'等等一些语气词.但一些可贵东西还是有,比如说,他说他妈妈的律师事务所正在招聘文员让我去试试。当时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如果当时没有地球引力我想我一定会像神州六号一样冲上宇宙的。的确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我没有多想答应了他转天就去面试。 第二天,龚然带我去了他妈妈的事务所,事务所不大,加上他妈妈一共就五个人。事务所也在海淀区,从我住的地方走路也就用二十分钟,这对于经济紧张的我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龚然给我们做了简单的介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未来的婆婆,清瘦的身材,好像有些弱不禁风,但是却有着坚定的眼神,当时我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他的妈妈,也就是段然,对我显得十分友好,当然也十分严肃,很有法律顾问的气质。我们的面试简简单单。 '打字快么?' : '还行,高中上微机课的时候练过一段时间。' '那好吧,你先在这里试用一个月,工资600,可以么?' '可以可以,谢谢阿姨!' 我当时真的很高兴,虽然钱是少了点,但是总算是以后的生活有个着落,不至于在北京饿死,至于学校的学费,和学校商量一下,晚点交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我有了有生以来第一份正式的工作--打字员。说实在话,我打字真的不快,像我这种家庭,是不可能 给我买电脑的,尤其在那个年代,接触电脑其实只有高中的微机课,而且高二以后就没有微机课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龚然的妈妈也不多问,就雇佣我,会不会只因为我是龚然的同学呢?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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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