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24/07/25 15:54:08瀏覽103|回應0|推薦0 | |
2021.03.16 • 維尼麗莎的微笑 我們來看看官方數據。 2019年一般公共預算收入增速僅為3.18%。這是1987年以來的最低增長率。當年稅收增長率僅為1%,為1969年以來最低水平。與此同時,近年來,地方政府性債務規模不斷擴大。到2020年,特別債務將幾乎達到財政赤字規模的100%。財政壓力顯而易見。而且,越是偏遠地區和下級行政單位,其財務狀況就越差。因此,要不斷加大財政轉移支付力度。嗯,問題的根源是中國大陸的稅制。 20世紀90年代,中國進行了稅制改革。地方稅與國稅分開,不同稅種進入各級政府的國庫。事實上,分稅制改革已經成為中國特殊體制下的掠奪性稅制。因為更高級別的政府可以通過控制更多的稅收來增加收入。這無異於搶了下一級政府的稅吏,轉移了稅收矛盾。 同樣,在經濟困難的情況下。縣級政府還可以調整下屬鄉鎮財政,將稅收困難轉移到下一級鄉鎮政府。然而,鄉鎮政府已經是現行體制中的最基層政府。他們沒有辦法傳遞矛盾,只能扮演執行者的角色。那麼,在沒有財政轉移能力的鄉鎮基層社會中,財政收入最少,失業人口和未就業人口最多。政府也提供最少的公共物品。比如在教育等公共服務方面,據統計,中央財政幾乎不負責任。省、縣級財政只承擔20%左右的負擔,鄉鎮財政承擔80%左右的負擔。因此,在財權向上轉移和社會負擔向下轉移的雙重壓力下。中國的基層社會,即鄉鎮一級的社會,將承受巨大的經濟和政治壓力。所以在這個基層社會層面,要想實現穩定,只能繼續高壓統治。 長期來看,在農村逐步形成了接近計劃經濟時代的公社制度。也可以稱之為完全剝奪個人自由的農奴制。如果我們想在農村推行這種現代奴隸制。政府必須牢牢控制兩件事:第一是生產資料,第二是土地。目前,在中國政府一號文件中,對鄉鎮土地的使用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定。它還明確規定,鼓勵個人將土地轉讓給政府控制的企業發展計劃生產。這表明,鄉鎮土地整治已逐步推進。 在生產資料和經濟方面,農村供銷合作社在我國已經實施多年。根據中國官方媒體過去21年的相關報導。目前,全國供銷合作社業務已深入全國四、五線地區,基層供銷合作社3.2萬多家。可以說,全國性的供應網絡已經建立。但現在只是整個大計劃實施的初級階段,一切才剛剛開始。那麼這個計劃的最終目標是什麼呢?也就是說,中國最高領導人希望結束1979年以來的鄉鎮體制。早在1958年,人民公社就把農奴制視為一種制度。我還記得,1958年7月,《紅旗》雜誌發表了一篇題為《在毛澤東同志的旗幟下》的專題文章。本文詳細介紹了什麼是農奴製或公社制。建議把工人、農民、商人、學生和士兵組成一個大公社。每個人都是公社的一員。他抹去了個人身份和私有財產,成為無產階級社會的基本單位。直接管理這些奴隸場的組織是縣級以上政府和黨委的領導小組。其實,這種生活是中國小粉紅最期待的最好的社會主義生活。但是如果你想過這種生活,就不能馬上實現。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 1949年,中國最富裕的地區浙江解放後,黨政幹部動員社會建立了基層公社。但是,農村的村民和村幹部並不支持,所以直到1954年才建立了第一個初級公社。又過了四年,全國建立人民公社的條件已經成熟,現在才開始搞大規模的專項活動。 因此,無論是國家一號文件,還是新成立的國家鄉村振興局,他都只是解釋鄉鎮體制改革。人民公社回歸的準備工作剛剛開始。整個計劃至少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完成。因此,小粉紅需要等上幾年,才能在心裡過上幸福的生活。請不要擔心,請給幸福一點時間。總之,回歸人民公社是中國農村所謂體制改革的根本目標。從這個角度看,中國農村的苦難日子將比城市來得早。然而,這並不奇怪。中國傳統的發展模式是城市得到好處,農村付出代價。一直都是這樣。統治階級利用農民,鼓勵農民,最後犧牲農民。多年來,這一直是一個行之有效的策略。但這次農村經濟和中國人民的改革真的能回到計劃上來嗎?我們需要知道,當你對另一方施力時,你會同時受到反作用力。換言之,在農村改革的同時,也會遇到來自農村和基層社會的反彈。改革的目的不會按計劃進行。最後,這一系列所謂的結構性改革的最終結果將與目標相去甚遠。這也將對中國社會產生非常重大的影響。具體影響是什麼?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談。 秦暉:十字路口的中國土地制度改革(1) https://blog.udn.com/teddy5422/170379938分析:從小村大債看中國農村基層黑社會化 ----- 大紀元 2023.03.16(記者穆清、駱亞採訪報導) 「小村大債」是中國農村的普遍問題。專家指出,村債問題是中共政權流氓化的一個惡果,農村基層黑社會化導致工程與利益合謀,令村集體負債累累。如要解決此問題,共產黨是最大的障礙。中共農業農村部抽樣調查顯示,截至2019年上半年,在全國70萬個行政村中,村級債務總額已達到9000億元。 中國時政評論員王赫說,9000億不是一個具體的統計。在2019年之後的疫情三年之內,中共的各級政府,包括村莊已大量欠債。他估計「現在的村級債務數額,應該高達幾萬億」。 「所有這些債務都沒有通過審計,真實情況是個糊塗賬,中共自己也沒掌握。」他說。 美國華裔經濟學者黃大衛也表示:「9000億,這個數據只是大約的抽樣調查之後再按比例的一個預估,跟實質情況肯定有非常大的差距。」 農村建設債務 分析:工程與利益合謀 「中國的農村債務更多是最近十幾年來農村升級改造、面子工程和基礎設施的建造造成的。」黃大衛說。他解釋,一般的村莊一旦錢花出去後形成債務,基本很難償還,而且是新舊債務的不斷累積,利息都可能無法償還。主要原因是,這些村它們往往沒有土地價值,沒有盈利能力,也沒有多少村辦企業能夠扭轉局面,產生的債務基本是無力償還。 |
|
( 時事評論|兩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