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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01 11:50:39瀏覽321|回應0|推薦0 | |
非洲 中國的的新大陸 【撰文/台灣英文雜誌社】 中國斥資5000萬美元,在幾內亞首都柯那克里興建一座體育場 今天,中國探油足跡遍及蘇丹到安哥拉,伐木範圍從利比亞到加彭境,在贊比亞到迦納之間開採礦物,並且從肯亞到辛巴威都有農耕隊。中國的承包商正在興建從赤道幾內亞到衣索匹亞的道路,在剛果河與尼羅河上建水壩,整個非洲大陸上都是他們蓋的醫院、學校、體育場與總統府。 北京堅稱他們是非洲發展的夥伴,為非洲國家提供金援,並且讓他們的產品與新發現的天然資源有個出口市場。西方公司則認為中國在此地攫取資源,他們擔心這場遊戲並不公平,認為中國用低工資、剛過低標的安全、環保與人權標準,來和他們削價競爭,並且還搭配上對西方國家來說就算不違法,也不可能談成的貿易、援助與外交條件。實情介於兩者之間。在一定程度上,中國正在非洲進行一場實驗──看看這些作為在全世界推行時會是何種光景──因此其非洲探險格外值得關注研究。準此,我們必須回答兩個問題:一是中國如何改變非洲;二是非洲如何改變中國? 讓我們回到金夏沙。剛果有了麻煩。西方式的援助是透過多邊或雙邊談判,或自籌資金的宗教團體或NGO來進行救濟。但來自世界各地的貸款助長了貪污腐敗;剛果基礎設施不足的問題難有起色,而令出多門的協同救濟則困難重重。 然後中國進場了。北京不是來送禮的,他是來談交易的。中國在剛果為了開發礦藏所進行的基礎建設,激怒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該基金會認為:剛果以價值30億美元的礦產作為給中國的回報,實際上是拿國家資產來當借據,因此產生了新的外債。這和該國想要得到外債減免的條件相衝突,「如果剛果接受了中國的條件,」一名熟悉2009年年中協商內容的西方官員表示,「他們就再也得不到西方國家的進一步援助。」這種對峙接踵而來。早在2007年,中國和安哥拉的一項交易也曾讓IMF大為憤怒。IMF多年來一直在和安哥拉當局交涉一宗新的貸款案,貸款條件裡精心設計了諸多限制,用以防堵貪污腐敗並減輕貧窮程度。中國的高效率使得IMF變得多餘。 即便怒火中燒,IMF的官員也承認中國模式對非洲的發展有其優勢。首先,它很快。貸款的多邊談判往往曠月費年,而中哥之間的協商只花了兩個禮拜。中國的工程可以眼見為憑,也非常迅速。今天,幾乎開車經過非洲每一個國家,都會看到路邊有中國工程師捲起袖子在監督著工人施工。而IMF的官員只在有空調的大宅裡穿西裝、撥算盤,實難與之匹敵。 【本文譯自《TIME》JUL05/2010 弱勢難民尋求庇護 這世界已不再面對數百萬因戰爭、迫害與貧窮而流離失所的人 今天,世上有數百萬的人正過著那樣的生活。他們散佈在雜亂無章的帳篷區、擁擠的公寓或監獄的牢房裡,每個人都在苦苦掙扎,想要跟上陷他們於此境地的複雜世界的腳步。根據聯合國的數據,在2009年初時,全球有超過1500萬個被承認的的難民,另外還有82萬6千人在尋求庇護。有超過一半的難民在亞洲,另外22%的難民在非洲。這兩個地區裡,許多國家的政府缺乏法律或經濟上的能力來應付大量尋求庇護的人口湧入其境內。成立59年的聯合國難民高級專員辦公室(UNHCR),創立之初是為了讓因二戰而流亡的歐洲人能夠有秩序地返鄉。現在,它的主要工作是協助全球數百萬為了逃離流血、鎮壓與貧困的難民。 很明顯的,自從1945年以來,隨著愈來愈多政府紛紛築起高牆以防止經濟移民並提高國內安定,人道主義的信念正在減弱當中。根據2007年Pew研究中心的民調,若干難民或尋求庇護者大量湧入的國家,如義大利、印尼與馬來西亞,有近90%的人民希望更嚴格地限制移民。有些國家過去曾一度願意接受難民──根據1951年的聯合國難民公約,指的是那些為了躲避因種族、宗教、國籍或社會、政治傾向受到迫害而逃離自己國家的人──如今已無意或無法繼續如此。確實,難民的嚴格定義,如今已經不太適用,因為除了為逃避國家的迫害而逃離家園之外,更有許多人是為了讓自己追求更好的經濟生活。難民數量的大幅增加意謂著「不驅回」的神聖性──指的是一個國家不能把一個人強迫遣送回可能會發生危險的母國──正在逐漸消失。愈來愈多真正想尋求庇護的人,連同那些想要找工作的人,一起被趕回他們願意放棄一切只求離開的地方,或者困在中途國家裡,得到的法律保護可說微不足道。 一旦離開了自己的國家,難民們除了等待別無他途。沒有國家有義務提供難民永久的家園;雖然1951年的難民公約定義了哪些人應該被當成難民加以保護、各國又該怎樣提供他們應有的權利,但是這個公約卻沒有強制難民所在國必須接納他們成為其公民。根據聯合國的數字,目前全球有超過30個據點住滿了超過25000名屬於同一國籍的難民,而他們已經苦苦等待超過5年。其中許多人等得更久:約有6萬6千名厄立特里亞人從1960年代起就住在蘇丹北部的難民營裡;而在阿爾及利亞,來自西撒哈拉的難民已經無家可歸超過30年。在1993年,難民們的平均等待時間是9年,但到了2003年,卻變成了15年。隨著中東與部份非洲地區動蕩不安持續惡化,「不幸的是,許多人在這種情況下申請庇護所需的時間更變得永無止盡了。」聯合國難民高級專員Antonio Guterres說。 【本文譯自《TIME》JUL05/2010 與瘧疾災難對抗 【撰文/台灣英文雜誌社】 在2007年援助世界的計畫當中揭露了最需要被注意的目標:根除瘧疾 來到地球患瘧疾最嚴重的城鎮,從坎帕拉往北方走,穿越維多利亞尼羅河,同時在你來到南方角落,有著20年內戰的烏干達難民營房之前,轉向科哇尼亞湖。這裡充滿著鱷魚並充斥著百合、紙莎草和風信子。瘧疾寄生蟲喜歡在這裡。 在科哇尼亞湖的河畔,可看到大約一百多萬隻的銀色翅膀在空中飛舞,是致命的亞種蚊子、吸血蝙蝠幾乎全都是在靠著吸人類的血存活,這讓有胃口的吸血鬼都感到羞愧。Apac附近的城鎮都被塞滿活血庫的人類。平均一個晚上會咬人類皮膚大約190次。平均每年每個居民都被咬了成千上萬次,大概一天被咬了1,586次,那是會攜帶瘧疾的蟲子。 進入去年8月的某一天晚上開車到Apac,我看見一位裸體男人笨重地移動並朝向我走來,高高瘦瘦的,他身上有灰塵而看起來變成灰灰的,同時他的頭髮佈滿著小樹枝和雜草。他僅僅和他可以看到的人說話。經過一會兒,我突然被一位從街道旁癲陂走出的裸體男人嚇到,從他同樣是高瘦的身軀看去,他有相同的壞死皮膚,向前走第三個裸體身軀坐在附近道路上,他的頭在他的手裡面。我覺得自己好像置身於僵屍城一樣。 Apac空空的街道加強了那樣的印象,這個城市似乎僅僅是為了疾病和死亡而存在:在一條馬路上,我數到共12家醫院,10家藥店和一些弄碎、沒有窗戶的護理學校。很快地我發現屬於健康部門的建築物,我走進去暗暗的迴廊,走到一個有「地區衛生專員」標記的門。我敲門。兩套螢幕在天花板通風口下面,醫生馬太福音坐在他的書桌。我解釋我正在跟蹤一個有可能肆虐全球的瘧疾,同時也說明了在Apac看到的事實真相。我問那些裸體的男人是誰?「腦部受到損害」醫生馬太福音回答。嚴重的瘧疾也會發生在嬰兒身上。是一生都不會復原。醫生馬太福音認為我可以看一些統計學。Apac對515,500人來說是他們的家。在2008年七月和2009年6月,有124,538人因為瘧疾來治療。意思是說在馬太福音醫生和他三個醫生同事一星期有2,000到3,000個病人,同時在梅雨季節時數字攀升到3,000人。Apac的患瘧疾病人幾乎一半都是五歲以下。 在附近道路招牌豎立,宣布兩個外國援助計畫出現。一個是歐洲兒童保護團體的基金會,這是沒有預防瘧疾的組織。另一個計畫是國際濕地計畫( NWP ),這是比利時贊助的基金。因為NWP的部份影響,瘧疾困境的流出才被禁止—保存濕地的總代價就是人類生命的價值。家庭用的殺蟲噴劑— 在2008年因瘧疾感染而減半— 也被禁止。為什麼?因為反對烏干達的有機棉農民,他們是供應奈吉、H&M和沃爾瑪Baby George的生產線。無化學藥品的農作,在西方聽起來像是一個很棒的主意,但事實是Omara的嬰兒垂死所以Baby George才可以穿有機棉衣。 幫助問題 像這樣的幫助方法太平常:本來是好意卻因為不理會而被拖延;有希望的想法卻無法有效地被執行;這是浪費的計畫,利己主義有時候是腐敗的。因為這些在做救援的人被幫助的人民經常會以這種方式看待事情,這些人要問為何幾千億美元自二次大戰後就援助非洲,但是改變卻是如此的少。面對這樣的爭議,在2007年援助世界揭露了其中最雄心勃勃的目標:根除瘧疾。 【本文譯自《TIME》JUN28/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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