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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5 13:23:27瀏覽309|回應2|推薦6 | |
昨天,早上我又翹了英文課, 下午的課挪到中午, 然後被賞的不少白眼, 而緯誠早上回去了, 聽說還在咳呢,保重身體阿.... 然後下課載秀去買鎖,還充當起水電工, 秀說,我越來越像她的男人了....我該哭還是該笑阿? 到這裡都是很歡樂的..... 後來下午怡臻去找老師, 我在旁邊閃的遠遠的, (最後還是被老師逮到了...我不想跟你吃飯阿老師....) 他們原是小小聲的講, 沒想到我靠近的時候怡臻嚇了一跳, 我聽的霧煞煞, 雖然辮兒有跟我提到兔兔家裡有人過世, 可是那時我很單純的想著,應該是親戚吧? 沒想到怡臻跟老師會這麼隱晦的說著, 原來是....他爸爸... 我瞬間像是被冰塊砸到,又冷又痛, 我想我不太能接受直系血親的過世吧.... 然後我問起了原委, 才知道,兔子爸爸是消防隊員, 這次為了救那些違規的釣客, 不小心摔落涵洞,重傷不治, 中間還去急救了。 怡臻可能想說我和兔兔一年級的時候感情還滿好的, 她說兔兔有寫在狀態上,還有貼新聞在部落格上, 我卻還處在震驚中,然後說, 『我之前就把兔兔刪了...』 換來怡臻帶點責備的眼神, 與其說是他的責備,不如說是我的自責讓我難過, 我懊悔的無加以復, 開始恨起自己了..... 一直到他們談話結束, 我都還是很震驚, 一股冰冷冷的感覺在我心裡徘迴不去, 老師和怡臻兩個討論, 先不要把事情公開, 等等兔兔決定之後再來, 我想,兔子也不願意別人同情的眼光, 到現在我才發現我根本不了解他, 我們的交情僅止於淡淡的同學之情, 我或許連他的朋友也不是.... 後來回到課堂上, 推拿老師雖然真的很好笑, 但我真的無法轉換我的情緒, 雖然臉上笑歸笑, 心底一直冰涼涼的, 就連怡臻把我和我的保時捷一起推到外面時, 我也是趴在窗戶上沉思, 或著是說,消化這些消息吧。 回家之後我就空虛了。 牙痛,去看醫生,又發現腳也扭到了, 然後感冒好不了。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玩, 忙報告,玩,感冒,玩, 所以根本也沒看新聞, 所以回家後就上網查邱爸爸的新聞, 查到了幾篇, 其中一篇是講到靈堂前的兔子, 他以邱爸爸為榮, 我整個難過到不行,但我卻哭不出來。 激動之下,寫了昨天的文章, 我的情緒壓不下來, 我譴責,我唾棄,但是換不回兔子的快樂, 我想我會很低落的到兔子回來吧。 跟媽媽說我的激動, 原以為媽會安慰我, 沒想到她很冷漠的說我幹嘛管別人閒事, 氣的很不想跟她說話。 或許是報應來了, 到了半夜,另一顆牙也痛了, 雖然昨天十點就睡了, 但是半夜痛到醒過來, 所以睡得不安穩, 到中午12點我才起來, 才來打網誌。 一開電腦好多人密我, 但都沒講原因,大家都離線了, 還有龍,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怡臻他們說他們說你也哭了一個晚上,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違規的釣客, 我生氣的是違規釣客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生命上。 慢點緯誠也上線了, 跟他講我的事後, 他叫我去拜拜, 但我對生命疑惑到不知道該相信什麼, 所以我不想拜, 看了大家求了又求, 為了生活和所愛的在生命中掙扎, 我悲哀的不知道什麼叫信仰。 到現在我還是哭不出來。 我知道我的悲哀大於悲傷, 但不知道怎麼形容, 等到我大的夠懂這些事之後, 也不知道是多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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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