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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1 11:27:00瀏覽342|回應0|推薦7 | |
那是十幾年前了吧,鄉內因為一個道路工程,來了一、兩百位外籍勞工,當然的,也因為宿舍較偏遠吧,也是過了近一年吧,才在一個假日的下午,見到他們有十幾個人一起聚在廟口處,喝起啤酒閒談及閒晃。 是恰好路過吧,又見到一位年長的婦人閃過他們後搖頭的表情,思量了下,走上了前去,而言語或也不通吧,我指了指廟宇,向他們做了個回教徒朝拜的動作,而那群可能也是沒選擇到附近城鎮尋歡的老實人吧,他們的音量倒也就降低了下來。 「工作辛苦,銭,一點點!」 遞上了幾支煙,比手畫腳加上些英文單字,他們中的一位,倒是用國語道出了這二句。 「二十年前,台北,一天, 250 。」 沉凝了下,這倒是我隨即就道出的,而當時自己或也曬的黝黑吧,加上那也確實是十六歲時一個使用潛盾機具工地的目睹,那倒讓說話的人稍稍尬笑起來,不過似乎仍覺得那種比較仍蠻脆弱的,但卻仍找不出自己認為他能聽的懂的語句,要他跟自己的國內比較,或不只是比較,不過卻沒能夠! 當然的,在當時的浮出裡,還有個電視畫面中他們那已類似我們那軍營設備裡的鋁材床鋪,而有一次因為加班趕不上公車,領班讓我跟他們擠了一晚的大通舖,而加上了我更擠的大通舖上,當時還有個年紀不小工人的女朋友,從南部上來看他,也睡在那只以蚊帳隔開的通舖上,不過那也是找不出語句。 「啤酒,少一點,小孩,唸書,長大,國家,強壯,不用,出國。」 感覺上他聽的懂一點英語的,在半比手畫腳裡,可能也心虛些接下去不知道該談什麼,也就道擾點頭離開了! 幾個月後的某一天吧,在路上遇見那位跟我聊上幾句的人,他手上提著些日用品要回宿舍,順路的也就載了他一段,而他下了車後,要我等他一下,摸不著頭緒下,後來見他拿出了幾包他們的香煙,推拒之下,他似乎也都只以微笑,這時我似乎也才認為他懂得的英文單字可能也不多,不過他接著倒是掏出了皮夾,讓我看了看他皮夾中妻小的照片,而雖然不懂他真正的意思,我收下了一包煙。 當然的,當時似乎就想過鄰居裡幾個大自己十歲左右的兄長,他們是在一高建設的時候剛退伍,是接受機具的培訓後投入那個工程的,而他們也視能投入建設而引以為榮,靠那份工作成家,而工程結束後有些靠著積蓄立業,也將子女栽培的有模有樣,不過當時似乎從進口出口的國際流通,以及這種短期投入與關於「標」營利事業裡,雖然想過關於勞動後屈後的政府官員心態,但那個「職」的簡與繁間,有沒有些過度標榜的政府簡化下屬於「鐵飯碗」傳承的,只是,只是能有自己的主軸又兼能海納百川,當時自己那個主軸還不存在吧,仍機械的在「民有、民治、民享」的浮表思維很是漂浮吧,似乎很容易的就敗給了連戰的「中指」跟李登輝的「鴻禧山莊」,當時各行各業也還缺工,也就覺得「曾點」較實際吧。 當然的,從劉院長的八百億,到今天的吳院長,這些不曉得還有沒有再檢討,當然的,大概都難得唱一次國歌,而也沒有院歌的立法院也不曉得是從哪個角度及怎麼監督的,似乎一向預算都得用闖的較快,由奢入儉難,有些因循的預算也不容易檢討,那種國家大機器的一些主機或零件保養,也不是我們一般人能認識的,熱門的新聞大概也不容易帶向這些,在此或也僅能是感觸罷了,據說沒有兩億人口形成的力量,影響不起二十億人口的環境,「中央防護」跟「世界大同」間,就不曉得何時才能有機會做個全盤檢討了! 「凡事相信」?「諸法皆空」?就不知道能不能怪李登輝先生「法義不足」,當時沒能讓宋楚瑜先生「心能均平」了! 復次文殊師利。云何名為癡相三昧。即說頌曰 摘自大寶積經卷二十九文殊師利普門品第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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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