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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07 16:58:06瀏覽963|回應1|推薦17 | |
引用文章滄白綠島 - 格陵蘭(Greenland):透過柴六(悲愴交響曲)與切利大師的高空對話 (一)
前言:說著正按照計畫進入夢鄉的我,卻在第四樂章結束不久時,被那些訓練沒素的空服員吵起來用餐。一看手錶,原本打算睡五個小時,竟然在半小時左右就被打斷。 正文起:再度播放我的音樂,切利版本長達二十九分鐘的悲愴交響曲第一樂章,還是讓我無法跳過。這時,窗外的風景已經不是綠色的蘇格蘭,而是一片新景象。 一個被稱為綠地,全世界最大的島嶼,卻是以一片雪白來打招呼。由東南進入格陵蘭,可以看到一片覆蓋在雪裡頭的峻峭山岩。雪白,是不是格陵蘭的一切?還是像悲愴交響曲,它只是一個表象?再次聽這個樂章,感受到切利大師為何要如此重視每一個單一的拍子中的每一個音。由於現實的人生是沒法兒慢下來的,唯有刻意慢下節拍,聽眾才能清晰的聽到在他指揮下每一個樂器之間產生的共鳴。悲愴是否跟這個充滿故事的格陵蘭一樣,值得每一個人深入地去探討? 格陵蘭的蛇綠石曾經引起地質學家對當時地球板塊運動的歷史年代有強烈的質疑。欣賞音樂,該不該跟研究科學一樣嚴謹呢?再聽悲愴的第一樂章時,我又聽到什麼了呢?這次聽到的是一個形式的均衡,馬上讓我了解到柴可夫斯基音樂的象徵。從慢板轉到稱不上快的快板,進入奏鳴曲形式的b小調。而低音提琴的空虛琴音伴隨著呻吟的低音管,而其他樂器卻繼續地說它們自己的故事。 沒電的相機,讓我無法抓住那種美麗,讓我藉webshots.com裡頭其他人拍的相片來述說我的故事。 切利的指揮下,第一樂章不再像其他版本那般那麼直接地給我那喘不過氣的歇斯底里感受。第一樂章的第十三分鐘左右,第二主題呈現出了一分鐘左右的混亂,直到十四分鐘時,音樂的層次才開始清晰起來了,嚴整的演奏透露出切利對原作結構之均衡的要求,而敏銳的弦樂與銅管正彼此嚴謹的支援,而十七多分鐘起,銅管開始主導,好像就是某種力量試著在大地運動的多種力量中的控制力。十九分二十秒左右,弦樂開始取代銅管的地位,帶出的那種我在上一篇提到的迷失感受。為何如此平和的樂聲中,我的心仍有不安?答案似乎在二十三分鐘時再現的銅管與定音鼓彼此支援時出現了。 在第一樂章結束,現場清晰的咳嗽與椅子﹑樂手移動的聲音中,我的心情還在那些繁複的漸強與漸弱,抑揚頓挫的轉變所帶來的細密與細節,而許多地方第一小提琴在處理那些亢奮的滑音也是讓人隨著音符而情緒起伏。在倫敦的自然歷史博物館的這張相片,歸納了石頭形成的七種力量:Flowng(水流), Melting(融化), Growing(成長), Cooling(冷卻), Shattering(碎裂), Squeezing(擠壓), and Forcing(板塊運動與其他如壓力般的作用力?).(待我慢慢找出最適合的翻譯) 這時,我想到當年徒步雪山山脈時,見到深灰色的硬頁岩和板岩以及從小就喜歡的厚層白色石英,完全不曾想過大地是透過這些東西來告訴我們它的故事。柴可夫斯基透過悲愴來說他的故事,而切利呢?悲愴到底是如許多人認為柴老在說他感情上的挫折呢?還是另一派人認為悲愴反映的是在沙皇俄國末期,俄羅斯人民那種被壓抑狀況下的心聲? 切利的風格讓我感覺他試著讓音符跟我們直接做溝通。無法得知,他在不在乎柴老可能是同性戀?聽音樂真的是要像許多理性者,找出一個他能信服的理論在去鑽研,還是看心情?八竿子打不上的格陵蘭卻讓我對悲愴產生共鳴。 忘了是從哪裡讀到的: 人的心理只是冰山一角。 柴老著作悲愴的整個過程,真的會可以用一種心情來解釋嗎?我在飛機上寫這篇文章時,空服員的打斷,吃飯時無法打文章的痛苦,睡不夠的腦袋的無力感,一一都在這些筆記上凸顯出來。禪宗說的自我,是在本我與超我之間。聽說切利對禪宗有體認,不知這次的演奏,他想表達的是什麼?尤其他一次次排練時,是否已經是他的潛意識或前意識超過了他的意識?或者高齡的他,決定不在自欺欺人,把一切的東西都昇華成音樂,讓音樂與聽眾自己去混成? 切利的指揮風格有很強的作曲家成份,他想說的是什麼? 格陵蘭的一些圖片,也許能告訴我們,一切都只是表面,就算如此近的相片,也不能完全表達格陵蘭的一切。格陵蘭,這個曾經是維京人當成世外桃源的地方,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故事?維京人被當成歐洲黑暗時代的肇事者,到底又是多正確?我們所讀的西方史,到底多正確?我們試著分析柴老的作曲過程,該尋佛洛依德還是他的學生阿德勒、榮格? 聽音樂,真的該為自己聽,其他的一切是次要的。今天,我至少學會了這一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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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