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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7 00:34:19瀏覽735|回應1|推薦2 | |
午後展書讀,有所思問。 一般文人之詩,乃如「山川之有雲霧,草木之有華實,充滿勃鬱而見於外,有觸於中,才不能不為,而發於詠歎」,亦為「情動於中而行於言」,意即「江山與詩人相為對待者也」,乃「何由激發心胸,一吐其堆阜灝瀚之氣」之積觸與生發。 唯獨僧人詩歌常為不然。 張說為神秀之俗家弟子,曾有此〈山夜聞鐘〉一詩: 『夜臥聞夜鐘,夜靜山更響。霜風吹寒月,窌窱虛中上。 張說之體會,乃文人之思考,乃為山夜聞鐘所感、所思、所得,亦是闡述其對佛理之體悟,亦即是詩人了悟空性而不逐生滅之佛法。 而神秀為僧人,僧人為詩大抵「有意為之」而為之。 然張說與神秀之間,有否直接、間接之影響? 故一問:是否為神秀「鐘聲」義理之影響? 二問:「鐘聲」意象禪家如何闡釋之? 三問:此與託名傅大士之詩偈〈行路易十五首〉之一:「猛風不動樹,打鼓不聞聲,日出樹無影,牛從水上行。…」有否軌跡可循乎? 四問:神秀與傅大士之關連及其影響。 五問:「化俗」為僧家必然面對問題,如何「易俗」而「化俗」?此現實問題如何闡釋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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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