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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5 18:52:10瀏覽1002|回應0|推薦6 | |
------------------------------------------------------- 第一章 命運 曾經
他們兩個人, 一個總是望天, 一個總是看地……
視線,恐怕一輩子不會交集… …
或許是太像隻籠中鳥,總是感到束縛,感到苦痛。 或許是太像朵地上菊,總是感到渺小,感到無力。
他只能望著天奢望自己重獲自由, 她只能看著地證明自己還存在著……
然而,人豈能不看著前方而行走? 只是,當他降低視線看著前方,只看到命運捉弄,憤恨溢滿胸口。 只是,當她抬起視線望著前方,只看到造化弄人,恐懼顫抖全身。
他笑了,在嘴角也在心底,這是命運的嘲弄嗎?找了根最脆弱的鐵桿讓他打,打毀了又怎樣?他仍舊離不開,闖不出。也罷,就當作是對鐵籠的無聲抗議吧!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多麼強大,又多麼不甘。他要狠狠傷害這根鐵桿,看看宗家的人會不會發現,他,日向寧次,不是隻屈於籠牢的雀鳥,而是隻不幸被命運鍊住的猛鷹。 「大小姐,我奉勸妳棄權吧!」妳,只是徒具日向宗家虛名,根本沒有勝過分家的我的能力。 「妳是不適合當個忍者的。」堅強、果決、能力,柔柔弱弱的妳沒一項具備,妳今天會站在這裡,全都只因為妳生於日向宗家。
雛田聽著,顫抖著,因為她一句話也無法反駁。寧次的恨意殺意,她全都感受到了。可是,她真能就這樣放棄嗎?她身上背負的東西,容許她這樣膽怯嗎?她再也不願意獨自一人對著自己的影子哭泣了。宗家的尊嚴不允許,自己的心意不允許,鳴人給自己的鼓勵與勇氣也不允許。 再一次低下頭在心中下定決心,然後抬起頭來正視寧次,口中吐出聲音細柔但堅決的字句:「寧次哥哥,一決勝負吧!」
過了幾招,寧次的怒意一觸及發,他發現眼前的宗家小姐不是枝過分脆弱的鐵桿,根本是朵嬌弱無能卻又負氣不認輸的雛菊。居然連他們間的差異之大都看不清,虧她還擁有跟他一樣能看透一切的白眼。 看她倒下了又站起來,他的掌越下越重。他在心中大吼,妳以為妳有辦法扭轉命運嗎?宗家與分家不公平的枷鎖,妳我的實力懸殊,妳以為妳有辦法改變嗎?
雛田喘著氣,不斷的吐出血來。她當然明白他們的能力差距有多大,被譽為日向家有史以來的天才的寧次哥哥和被父上說是廢物的自己,誰勝誰負,她也很明白。但是,如果自己不能堅持下去,只怕會一輩子被看輕吧!父上會看輕她,宗家的人會看輕她,寧次哥哥也會看輕她。她一直知曉著寧次有多麼的痛苦與憤恨,累積了十幾年的不甘,一掌一掌向她襲來,她的身體痛著,心裡也痛著,為寧次而痛。「宗家與分家之間的糾葛,最痛苦的是寧次哥哥吧!」她唸著。 承受他的一掌是贖罪,反擊一掌是向他展現,她也同他一般,受困,而掙扎。只是,與他不同的是,她希望的不是傷害破壞,而是讓他離開,離開那痛苦的牢,重拾那她惦念至今的溫柔微笑。她堅定的眼神下隱含著一抹期待,期望他明白。
最後,雛菊軟軟的攤在血泊裡,猛鷹的最後一擊被上忍們攔住,一頓,收手,他迅速的恢復理性。正打算收翼走回籠裡,一個頂著太陽般燦爛金髮的男孩對他大叫,要他接受挑戰。他仍舊氣定神閒,微微的看了天空一眼,又是一抹冷笑,怎麼,又是個自不量力的笨蛋?
沒想到,那場戰鬥,讓命運的鐵鍊鏗然一聲,金髮男孩喊著:「等我當上火影,我就幫你改變日向一家的命運。」 躺在病床上,你又在心中笑了,原來,你一直以為無摧不堅的命運,也不過爾爾。
然後,日向家的宗長走了進來,打開了牢籠的一道鎖…… 聽完父親死去的真正原因,接受了日足大人的道歉,你將視線移向窗外,看著朝天飛去的鳥兒,你明白,其實你根本沒有籠牢,有的只是一層玻璃,那層玻璃是自己的心防…….. 「人都有選擇自我意志的自由,那不是命運能決定的,您說是嗎?父上…」你望著天空輕喃。在心底下定決心,要變的更強。「今天的鳥兒很自由呢…….」要強大到不再被自我拘束於迷思中……
將視線調至窗外樹下的那朵雛菊花。 你突然想起了另一朵雛菊,那朵被你狠心摧殘的雛菊。你總在仰望天空時不經意的看見她,她的一舉一動你都了然於心。你善於觀察人,了解她也沒什麼希奇。但她在那場比賽中的表現令你驚訝,你一向只知道她的柔弱而不知道她的堅毅,她見到你時都只有快哭的表情,眼睛直盯著地板。在被你冷嘲熱諷一番後,靜靜的鞠個躬,然後快速逃離。那場比賽中,她卻敢直直的望著你。用一種堅定的眼神望著你。 「雛田大小姐……你改變了呢…」寧次輕喃,回答了雛田在那場比賽昏迷前,心中問著鳴人的問題。 想著那抹眼神,突然湧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那堅定之下似乎隱含著什麼…….寧次哥哥,你總是很溫柔的笑著,雛田很喜歡呢……腦海中閃過四歲雛田的話,溫柔的笑…你在期待回到過往嗎?回到我還沒有怨恨的時候?寧次在心中自喃。……恐怕,真正該改變的是我吧! 撫額靠在病床後方的牆,閉上眼靜靜的思考,他之後的人生方向……..
和寧次的病房對照,外頭的情況只能用混亂不堪形容。戰鬥、叛變……以及之後要面對的殘酷事實。 而在看比賽中途昏倒的雛田,意識不清的又被緊急送到醫院。 正當寧次感到疲倦打算小憩一會兒,雛田卻在隔壁病房驚醒了。 冷汗浸濕全身,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似乎又痛了起來,因為夢中的那雙充滿恨意的白瞳,以及那在她耳邊環繞不止的話:「…我最深的希望就是妳死掉…」 「寧次哥哥……」鳴人君有帶你離開那牢籠了嗎?你相信命運能靠努力改變了嗎?你……能夠重拾微笑了嗎?
心思纖細的雛田,每次遇著寧次時總是下意識的想逃跑,可她知道這樣對寧次而言是多麼的不敬與令人鄙夷。所以她忍著恐懼,低著頭聽寧次那每句夾槍帶棍的諷刺,每句都像利刃刨挖她的心。她在腦海中不斷回憶寧次以前對她種種的好,尤其是那溫柔的微笑。 那微笑是小時候能安慰她的良藥,現在卻是支撐她面對寧次的力量。她在心中不斷思量,寧次哥哥以前一直都很溫柔,現今變的如此冷淡,總是面不改色的諷刺逼困別人,一定是因為他心中承受了比自己更多更多的苦痛。要不,他們不是都困在名為日向的籠牢?只是她的苦,她還能忍在心裡,暗自化作淚水沒入土壤。而他的痛,卻逼的他不得不收起溫和的本性,戴上冰冷的面具,對一切憤世忌俗…….
她自知那面具是她給他戴上的,身為宗家的她,間接害死他父上的她……. 如此這般,她能夠不膽怯去看他嗎?在宗家是廢物,在小隊裡是絆腳石,在他面前,是萬惡不赦的罪孽啊!幾乎所有摧毀他的事物中,她都有一份。 所以她才怕,怕那如銀月般冷冽的目光,父上大人的不屑以及寧次的恨。 所以她才喜歡,喜歡那如太陽般溫暖的笑容,鳴人的肯定以及曾經有過的溫柔。
憑藉著笑容給予的鼓勵,她第一次抬起頭來直視寧次。她想要改變,改變她自己。 她想喚回父上的注意與肯定,她想鼓起勇氣摘掉寧次的面具。 她的期盼與決心支撐她一次次站起。吐出的血與話語讓她覺得,自己,終於有一點點改變了吧! 但仍不敢真正肯定……
她看看窗外的雛菊花,又看看無際的藍天,「…我…有一點點改變了嗎?…鳴人君、父上…寧次哥哥…」 一篇快被我寫成文學小說的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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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