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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9 21:14:40瀏覽1207|回應1|推薦4 | |
大廳內寂靜的令人不安,十五年前的景象似乎再度重演… … 雛田驚恐的看著那兩人,她的父上及寧次哥哥… … 淚水幾乎湧現,口中滑落,「…不…請不要…」請不要上戰場,誰都不要,你們我誰都不想失去啊… …
述地,一名長老開口打破沉默,「宗長,寧次的建議不失個好建議,您不妨採納…」 日足搖頭,斷然拒絕,「不能再讓歷史重演了。」輕嘆了口氣…
日足的雙眼直看向寧次,「日差托付在寧次身上的希望,我不是不知道。寧次是日向家難得的人才,也是破除分家與宗家隔閡的契機。不可以這樣隨便犧牲。」
寧次斂下眼,知道日足說的沒錯。現在分家內,唯一有能力爭取機會,打破隔閡的只有自己了… …父上一直對自己所抱有的期待… … 只是,身為分家的自己,一直都沒有能握有實權的名目。若是上戰場贏了戰功,才有和宗家人談的籌碼。但這次戰爭的獲勝機率一直不被看好,日足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的… … 寧次不再說話。
一片沉靜後,日足再度威嚴的開口,「就這樣決定了,明日我就出發。」
一旁的雛田捏著衣袖捏到手指都發白了,直直的盯著她的父上看,那個在她的印象中一直很強大的父上,何時出現了落在肩頭的白髮?他眼底下所蘊含的情緒,不再是以往的全然自信,似乎夾帶著一些無奈,一些疲憊… … 她的父上,再怎麼強大也得屈服在時間下,再怎麼有能也得屈服在局勢下… 她的父上,此行去是兇多吉少了… … 可是,她不想。再怎麼也不想親眼見著父親步上只通往危險的道路,自己一直都是在他的庇護下,而今,已滿二十的自己,已是宗家繼承人的自己,仍舊什麼也不能做嗎?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曾有過的念頭,……不,有我可以做的… …
「父上大人,請讓我在今日繼承宗長之名。」雛田堅定的聲音突然竄出,令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看向她。其中,日足跟寧次的眼中更藏著不知名的情緒。
她挺直的站起來,想讓自己看起來充滿自信,「請改讓我負宗長之名上戰場。我會處理完叛變的族人。」一頓,像是要平靜心裡的深吸一口氣,接著吐出:「…然後設法殉職。」 『殉職』兩字像是一枚炸彈,投入每個人心中。
雛田語氣依舊平靜的解釋:「倘若日向宗長在戰場上為木葉殉職了,木葉村的人一定會重新相信日向家且心懷感念。」 向前跨了一步,「而且,在我死後,宗長一職會自然而然的,落到有能力在這種危急情況下,擔當起家族重任的人身上。」 話一出口,在寧次心裡撩起浪波… … 在雛田對面的他一臉愕然,… …她要為了我自尋死路?
雛田與花火,本來就是宗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寧次,則是在宗、分家妥協下所開的特例。 但所有人都曉得,寧次的這個特例,得到的只是名義與表面上宗、分家的關係改進。 繼承的順位是,先雛田、花火,最後才是寧次。 除非雛田和花火都死了,或是在緊急時刻無法立即繼承,才會以放棄繼承的方式將繼承權轉移給寧次。
這原先像是永遠不可能達成的情況,如今卻得以實現…
如果雛田真的戰死沙場,而出外修練已一年沒消息的花火定是無法及時趕回來,那寧次就絕對可以拿下宗長之名,成為第一個分家出身的宗長… …
不發一語的日足知曉女兒的心意,他知道溫柔的雛田不願見他上戰場,但他驚訝她的智慧與果決,竟能想出同時解決日向家目前面臨的三大問題的方法,只是……這得犧牲她自己啊…… 身兼父親與宗長的日足在內心掙扎不已。 寧次卻率先開口了,「不、不行。雛田大人,您萬萬不能這麼做。」……我連一個笑容都無法給妳,妳怎能為我犧牲性命?
雛田搖搖頭,「抱歉,當家長,我心意已決。請別阻止我。」那樣堅定的眼神,讓她在寧次的眼中與中忍考試時的影像重疊…… 寧次突然呆愣的說不出話。
好一會兒,日足終於艱難的開口,「雛田…」頭一次,他在會議上稱她的名,而不是她的身分,宗長繼承人。「…告訴我…妳確信妳不會後悔嗎?」他害怕,他的女兒也是被命運囚困之人… …
雛田卻笑了,「是的。」意想不到的堅決語氣,「我是以我的自由意志選擇這個方式,我想用我的力量保護大家。」一樣細柔的聲音,這一刻,卻變得強大無比…… …….告訴寧次,我是以我的自由意志選擇死亡的,我是要保護我的兄長、保護寧次、保護日向家、保護整個木葉村的人…… 亡者的臉孔清楚的浮現在大家的腦海中,那句話回蕩不絕……
日足抬眼看向外頭,輕喃:「日向家的人都這樣麼?…日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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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