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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寧雛)
2007/07/08 20:25:28瀏覽1263|回應1|推薦8

 

因為不曉得是否大家都看過火影忍者這部動漫畫,所以我在此稍微簡介一下我寫的這兩人,日向雛田及日向寧次的背景......

日向一家是木葉忍者村的一個大家族.

日向家的所有族人皆有一雙所謂的"白眼",那是一種血繼限界,其能力為高超的透視及瞭望能力,配合上他們家族的祕傳體術,是種強大且受到覬覦的力量......而這個大家族為了鞏固內部力量,便以"咒印"區分了"宗家""分家"宗家的第一子會繼承宗家,是唯一不被烙上咒印的人,而之後的子女及分家的子女皆須接受咒印,履行終生保護宗家的使命......

那咒印是一種強制力量,可以破壞腦細胞或是封印白眼的力量,讓宗家能有效的控制分家不起內亂或是致使白眼的秘密外洩......

日向雛田,便是宗家宗長日足的長女,所謂的宗長繼承人,然而,她的天資並不聰穎,即使不斷努力,仍被父親說是比不上小她五歲的妹妹的廢物......沒有自信的她曾經十分的害羞膽怯,然而,在主角鳴人的鼓勵下,漸漸有了改變的意願及決心...

 日向寧次,則是分家當家日差的長子,被稱作是日向家有史以來的天才,然而,因著他是分家的身分,不論他有再多的才能,仍將無法獲得應得的地位他的父親與雛田的父親是雙胞胎兄弟,只是因為日足早些出生,所以日足是宗家,日差是分家。而之後,因為發生稚年的雛田差點被他國忍者擄走,日足殺了那忍者,卻發現那忍者是剛剛結盟的雷之國首領,對方要求交出日足的屍體作為賠償,但最後為了避免白眼秘密的外洩,由日差代替(咒印在人死後會封印白眼並且消失。)

為此,日向寧次深深痛恨宗家且將一切歸於命運,認為人是無法改變的……

雛田和寧次小時侯曾感情要好,然而在日差死後關係就完全改變了。

兩人再中忍考試時對上了,寧次用言語狠狠攻擊雛田的心靈,試圖逼迫她棄權。後來雛田雖然決心對打,但最後仍被寧次重創,傷致倒地昏迷。

之後,寧次又跟主角鳴人對打,在言語及拳法的來往之間,他漸漸了解命運不可違的想法是錯誤的。然後,日足前來向寧次說明,當年是他的父親自願接下替死的任務,說是要保護他的兄長及所有人。日足以身為日差兄長的身分,下跪請求寧次的原諒……而寧次,似乎也漸能釋懷。

 

我寫的這兩人,有人可能會感到奇怪,因為他們可是堂兄妹啊!

不過我要先在此聲明一下,文內,並無十分明顯的愛情。若要說他們的情感,大概是相知進而相惜的感覺吧!可能是介於親情及愛情之間,一種疼惜對方,為對方著想的感情……就請大家先將其關係給拋諸腦後吧!

--------------------------------------------------------------------------------------- 流言能傷人於無形的威力,日向宗家的雛田大小姐在五歲時便體會了…….

 剛滿五歲的第一個禮拜,一個天氣清朗的午後,稚齡的雛田獨自一人坐在走廊上望天發呆,因為日足大人出去了,所以她今日不用修鍊。

突然聽到轉角處有說話聲,她好奇走到角落探聽,是兩名僕人邊打掃邊談天的聲音。正因無事可做而感到無聊的小雛田便這樣靠著房角坐著,聽她們說著她無法全然理解的街坊耳語。

「喂、你聽說了嗎?桂木那家的女兒似乎又要改嫁了。」

「又改嫁?怎麼?她的第二任老公也死了?」

「不是。聽說是為了還債呢!好像是她家欠人一大筆錢,可她家窮是大家都知道的,哪有可能還的起呢?說好聽是改嫁,其實是人家要以她為抵押啊!」

「唉呦!可憐喔!」

「就是啊!窮人家都是這般命苦。」

「啊!說到窮人啊!你還記得阿紫嗎?」

「你說上個禮拜被日足大人趕出去的那個小女僕?」

「對對對,就是她,她不是因為偷了雛田大小姐的手環而被趕走的嗎?聽說她家也是窮的可憐,偷手環是想去換點好吃的給父母呢。」

忽然聽到這些話的雛田,心底感到震驚。小紫姐姐拿走我的手環是為了換東西給她的爸媽吃?那去告訴父上的自己不就是害了小紫姐姐?雛田心中起了些自責。可是、可是,那是媽媽留給我的,不、不管怎樣都不能讓給小紫姐姐啊!雛田又在心中為自己爭辯。

這時,僕人們的話又飄進入了她耳裡。

「跟我們這些命苦的人比起來啊!這些有錢人就真是不知好歹。那個雛田小姐啊,年紀那麼小就這樣小心眼,手環那種東西,她要多少就有多少,被阿紫拿走一個也不會怎樣,當作是掉了不就好了。竟然還跑去跟日足大人告狀,搞的全宗家翻天覆地的。」

「就是說啊!這個日向家的大小姐,看起來就一付大小姐的樣子,柔弱的要命。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是個害人精?」

 

善良的雛田感到一陣心酸,年紀小小的她雖不懂『大小姐的樣子』是什麼?但可以感覺到那其中鄙夷諷刺的成分。小心眼這個詞更是狠狠刺傷她的心。

她記得父上大人常說,作為宗家的繼承人,就是要有大將之風,態度要大方。

才四歲的她跑去問五歲的他,那個總是笑的很溫柔的寧次哥哥。

「寧次哥哥,『大方』是什麼意思?」她眨著大眼問。

突然收到這問題的寧次似乎被難倒了,皺眉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也不太知道……沒在忍書上看過可是我聽大路前那些嬸嬸們聊天時提到,好像就是跟『小心眼』相反的詞吧!」

「『小心眼』又是什麼?」疑惑依舊。

看的出來寧次的眉皺的更深了,「嗯… …應該是很糟很糟的意思吧我聽他們說話時的語氣,好像都是用在罵人。」

所以,自己是個很糟很糟的人嗎?

小雛田的心情一下子蕩到谷底,那些話在她腦中轉啊轉的,把她晶盈的淚給逼出眼框。

 

連天空,似乎也因感受到她的委屈而落下了傾盆大雨。

 

這時,一道溫柔的稚聲在她背後響起,「雛田大小姐?」是寧次哥哥的聲音。

原本只是靜靜落淚的雛田,一轉身看到待她好的寧次,馬上咽嗚起來。

看見雛田哭的梨花帶雨,寧次慌張不已,「大小姐,妳怎麼了?」

又聽見大小姐三個字,雛田哭的更兇了,「嗚寧次哥哥也、也叫我大小姐,我、我果然是很糟很糟的人……

「啊?」寧次聽的一頭霧水,但看雛田哭成這樣,只得趕緊安慰:「別、別哭了!我不叫妳大小姐,不叫妳大小姐。」

「寧、寧次哥哥,我真的是個『小心眼』的人嗎?」

「什麼?」寧次頭上的霧水簡直多到要將他弄濕了。「雛田大小雛田,妳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好嗎?」

小雛田淚眼汪汪的看了寧次一下,然後終於把她聽到的那些話說給寧次聽。

雖然雛田說的前後顛倒,語句不通。但寧次還是聽明白了,早熟的他也知道,那只是下人們無謂的流言罷了。

但看他這個才五歲的堂妹,只因那幾句無意義的話就哭到像是大水洩洪,大概很難叫她不去介意吧!

寧次聰穎的腦袋靈機一動,想到了個方法……

「雛田,妳誤會了喔!這是一種遊戲。」寧次俏皮的說。

雛田聽到寧次的話,抬起哭泣的頭看向寧次,「遊戲?」

寧次用力的點點頭,「嗯!這是一個很新的遊戲喔!叫做『聽說遊戲』。遊戲的規則是,兩個人可以隨便講話,句子用『聽說』開頭,不管是講真的或是假的都可以。只要讓對方笑出來就算贏了。」

聽到寧次這麼說,雛田想起那兩個打掃的大嬸好像真的在講完話後笑了一下。便呆愣愣的相信這是個遊戲了。

「既然是遊戲,講的就不一定是真的了,對不對?」寧次微笑的問著雛田。

雛田點點頭,「嗯,就像之前花姊姊跟小庫玩的『吹牛遊戲』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

寧次拍拍她的頭說:「我敢保證雛田絕對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

「嗯!謝謝寧次哥哥。」雛田笑開了,眼角不再有淚水。

 

牽起雛田的小手,寧次說:「那,我們也來玩這個遊戲好不好?」

雛田遲疑了一下。

寧次仍然笑容滿面,「我先說!我聽說日向雛田是最可愛的小妹妹。」

「啊?」聽到突如其來的讚美,雛田有些羞赧,嘴角也不自覺的想往上彎,可是想起寧次說的『遊戲規則』,她抿了抿唇,不讓自己笑出來。回應道:「我聽說寧次哥哥是最棒最好的大哥哥。」

「啊~叫我寧次哥哥的只有雛田,所以一定是雛田說的對不對?」寧次有些捉弄般的反問。

「咦?」本來覺得用聽說開頭,感覺上像是別人說的,也就不那麼害羞的雛田,突然被這麼問,又不禁害羞了起來。「啊我、我是聽說的、聽說的。」

看她慌張的樣子,寧次也感到很想笑,但想起自己的定的規則,又把笑意押了下來。繼續出招:「我聽說日向寧次很喜歡雛田喔!」

沒想到,雛田竟傻愣愣的直接回答:「我也很喜歡寧次哥哥。」說完後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臉紅的補上句:「聽說的」句意整個矛盾。

 

聽到雛田突然的『告白』,寧次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笑開了。「吶,雛田,妳贏了!」

而雛田也同寧次笑了起來… …

 

兒時的回憶,總是純淨的美好,不似長大後的一切,總要參雜了許多違背心意的虛假… …

 

十三年後的今日,日向家的宗長繼承人雛田小姐,在剛滿十八歲後的第一個禮拜,就被派上了戰場。

那是一場大戰,幾乎動員了所有的木葉忍者,擁有白眼能力的日向一族,在戰爭中扮演極重要的腳色,也就幾乎都被派上了戰場,整個宅內空蕩蕩的嚇人… …

 

戰爭已持續了半年,這一次,已是第三次派兵。日向家不得已只得讓身為繼承人兼具醫療忍者身分的雛田上戰場。同樣地,已是日向分家當家,也是暗部隊長的寧次,也在這次的出兵名冊中。

 

長大後,各自承接下沉重身分的兩人,幾乎不怎麼有機會碰面,卻在臨行前的那夜,在街上碰到了… …

 

一身黑服的寧次,雖因將要上戰場而不用執行暗部任務,卻仍帶著暗部面具於街上巡邏,但大老遠的就看見了一席白衣的雛田,腳步不自覺的轉向向她走去。

走至她面前,他一欠身,「雛田大小姐」順道摘下面具。雖這是多此一舉,因雛田就是隔著面具也知道他是誰。但他就是不想用暗部的面具面對她,那面具是用來面對敵人的… …

「寧次哥哥」,略顯驚訝的語氣,恐怕是沒料想到會如此相遇吧!

「大小姐,這麼晚了,怎麼不在家裡休息?」言下之意是,一個女性怎麼夜深了還在大街上逛?

察覺寧次背後的質問,雛田不禁結巴起來,「那個我、我有些靜不下心來」,所以來街上逛逛。後句已沒了聲音。

寧次不自覺的皺起眉來,在心中責怪自己,怎麼忘了呢?雛田大小姐也是明日要上戰場,自然是無法好好靜心休息才是。能平心以對的自己恐怕才奇怪吧… …

「那,我陪大小姐逛逛吧!可以嗎?」寧次用了問句,雖然聽起來是不容拒絕的。

「嗯!」雛田也只得害羞的點點頭。

 

或許也就只有在這時候,沒有旁人的時候,兩人的身分之別才得以泯去。寧次不用在雛田面前行完美的跪拜禮,恭敬的奉上:「雛田大人。」雛田不用拘謹的只用點頭回應,略微僵硬的回:「當家長請起!」

 

氣氛是沉默的,如同往常一樣的沉默。兩人的相處似乎一直是如此。

寧次走在雛田的身側,刻意的放慢腳步以配合她。突然,雛田一頓足,他也跟著停下來。就如同他所預料的,雛田出聲問了句:「寧次哥哥,您還記得那個『聽說遊戲』嗎?」

這問題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寧次愣了一下,隨後回想起,便回答,「嗯!還記得。」

雛田又舉步前行,寧次理所當然繼續跟在身側後。

「現在想起來,那真是個美好的回憶」雛田細聲道。

寧次只是點點頭。

「而且啊!」雛田輕輕的笑著,「我覺得寧次哥哥很厲害呢!年紀那麼小,就懂得如何安慰我,逗我開心… …

聽到這話的寧次,竟在雛田背後微微的臉紅了……我也不曉得我怎麼那麼小就會哄女孩了……他在心中汗顏的想著。

 

走在前方的雛田,見寧次都不出聲,以為寧次無意同自己說話。心中感到些許的挫敗,但想到明日就要上戰場了,未來是生是死無法確定。所以今日不論如何都要將心中的那跟刺給拔除,那根擔心著寧次是否還對她懷恨的刺,那根讓她每夜在夜半無人時驚醒的刺… …

 

鼓起勇氣,雛田玩起那遊戲,「嗯… …聽說寧次哥哥的暗部考試時間破紀錄了。」

只聽著雛田聲音的寧次,懂得雛田是想和他聊聊,想及她礙於生性害羞,加上兩人的關係始終維持生疏,只得用如此婉轉的方法… …只是啊她怎老改不過來的叫他寧次哥哥呢?

在心中嘆一口氣,「聽說暗部的原始紀錄是十分鐘,日向寧次也只快了三十秒罷了。」順著她的話回答,完全將自己說的像是別人一般。

「啊那已經很厲害了!」雛田頭微低,不自覺的加快了些腳步。

心細的寧次當然察覺到了,又一次自責後便趕緊說:「聽說雛田大小雛田考上醫療忍者時獲得了不少好評。」

沒有的事聽說沒有

他的大小姐果然不是玩遊戲的能手,十幾年過了,反應能力卻跟十幾年前一樣。

他偷偷的笑了。

 

又不見寧次接話,心中竟慌張起來。果然還是恨著我嗎?寧次哥哥… …

想想也是,六年前的中忍考試,一切都還歷歷在目,那時一掌一掌的恨意,是烙在她身上,洗不掉,復原不了了。他曾同她道歉,卻沒說對她是否釋懷了?

之後的相處,不是沉默,要不客套,就是恭敬… …他沒提,她也就不敢問。若是釋懷了,她為他與自己感到高興;但若無,問了這話,便無疑是再揭他傷疤。

 

思著,量著,手指轉了好幾圈,抬頭一看,竟看到宗家大宅就在幾步遙內。已是最後了,開口問吧!雛田在心中告訴自己。

「聽、聽說寧次哥哥已經不恨宗家了是嗎?」雛田那猶疑的聲音,輕的幾乎要融入夜色中… …

寧次聽了好一會才捉住她的疑惑,心底不免一驚,她還在意這事嗎?

果決的回答,「是的!」

「那、那」雛田述地轉過身,直直望向寧次,「寧次哥哥還恨我嗎?」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大膽,或許將會是唯一一次了……

 

寧次突然笑開了,讓雛田不禁想起小時後的那句,「吶,雛田,妳贏了!」

贏了?是什麼意思?是對我釋懷,還是給我的另一個偽裝……

 

「雛田大小姐,宗家宅到了,快進去休息吧!」寧次如是說。

「啊」雛田慌亂起來,不願給我答案,是因為不想影響我現在的心情嗎?

寧次哥哥果然還沒… …「答案,回來後再給您也不遲吧!」寧次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啊?」雛田再度抬起頭看他。

寧次依舊掛著笑,向她揮揮手,「就這麼說定了!」說完,轉身離開。

 

雛田看著他漸行漸遠的黑色背影,心中感到一陣溫暖,我可以相信是我認定的那樣嗎?寧次哥哥… …

直到看不見寧次的背影,雛田用很輕很柔的聲音吐出她最深的秘密,「聽說,日向雛田喜歡上了寧次哥哥… …一直沒變過……

「只是… …」這句話如果說給你聽,你一定不會像剛才那樣笑吧!寧次哥哥

 

像是夜一般黑的身影,一直走到後方的視線追不到他時,才輕輕轉過身來。

望向來時路,望向他的大小姐剛剛還駐足的地方。他用著難以想像的溫柔語氣,對夜空訴說他隱藏的最深最密的心底話:「聽說,日向分家的寧次喜歡上了宗家的雛田大小姐… …無可自拔

「可是… …」這句話說給你聽,也不會反敗為勝吧!就怕你在上戰場前還為此為難,那是我所不許的啊… …

「對你我只能以分家的身分保護你,願你平安… …請你,一定好好的活著回來… …」又是一個鞠躬,但那姿勢,像是對著眼前不存在的嬌弱身影,在額上烙下一吻… …

 

長大後的一切,總要參雜了許多違背心意的虛假,為了身分、規矩、道理這些無關乎自我的枷鎖,是要鎖上真心,為對方度測與著想…. …

 縱使那人近在眼前,有話卻不可說的苦澀,是可直逼出淚落至胸口。但他們不能,

不論如何都不能,為著對方的溫柔,苦澀總要和著淚吞進肚裡… …

 

… …這些話,只能是聽說的… …

 

 

又是一個平靜的午後,大戶人家裡兩個打掃的僕人不禁又八卦了起來… …

 

欸!聽說日向家的那個宗家大小姐和分家的少爺互相喜歡著呢!」

「哎呀!真的嗎?不過想想,這兩人要是撇開身分不談哪!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就是說啊!」兩僕人相視而笑。

 

「那,後來呢?」

「你傻啦?只是聽說的,哪有什麼後來?」

 

是啊!只是聽說的… …哪有什麼後來呢?

 

 流言蜚語十分容易在人與人之間流傳,有時是捉風捕影,有時是自行想像,而有時,是一種最委婉隱諱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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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文章的開始,是從我突然在腦海裡閃過句,「只是聽說的,哪有什麼後來呢?

 

言蜚語這類,真的是隨時可聽見

我一向無意聽,當然也從沒說過。

所以這種謠言,一向和我毫無關聯……

可我有一天想到,這些話語是怎麼出來的呢?

會不會是有個人,有些話想傳達給誰,可是又不能真正說出口,所以只得用流言謠傳的方式……

 

若對方不喜歡,可直接否定,也不會感到尷尬畢竟謠言這種東西,真假於否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鬧了一陣子就會消散……

 

不過,若是那裡頭隱藏了自己的真心,只有自己知曉的真實秘密,那被否定時心底該是萬般苦澀吧!

 

這篇文的原定結尾其實還有這一段:

 

在那之後,總有人在有意無意間向雛田及寧次提起他們兩相愛的謠言

 

聽聞了,雛田只是輕輕一笑,然後搖搖頭,「沒有的事那只是謠言

聽聞了,寧次只是抬頭望向遠方,近乎自喃的音量,「…….只是謠傳罷了

只是,他們同樣潔白的眼底,蘊藏了深深的情緒……

 

這種感覺,恐怕參雜了很多無奈及難受吧!

多希望它是真實,可又明白,它只能是謠言而已……

聽到時有多麼欣喜甘美,出口否定時就有多難熬苦澀……

 

不知有沒有人跟我有一樣的感受……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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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云
等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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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7/08 20:55

焰很喜歡寧次,尤其是跟鳴人打完後~更喜歡

焰也很喜歡你寫的這篇文章,很有感情~~

風跡(小慕)(s9108272002) 於 2007-07-08 21:26 回覆:

真高興有人喜歡!!

不過,我放同人文的大本營是在鮮文學網的同人專欄"時空".

在這裡,可能會新增較慢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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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焰的觀賞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