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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5 00:27:15瀏覽1849|回應2|推薦49 | |
此篇文章是基於某網友的要求而寫,由於周末沒有給她帶來樂趣,遂補上一則短篇。 所有的男人都曾經是寂寞的少年。 那年,她十五歲,國中畢業典禮之後,和隔壁青梅竹馬的阿強一起上了高中。 秋老虎肆虐的九月周末,阿美和阿強一起從補習班回到家,阿美有不懂的數學習題,所以找阿強到家裡講解。 周六的傍晚,天氣十分悶熱,她穿著短褲及薄薄的粉紅色棉上衣,他穿著牛仔褲與最普通的白T恤,兩人一起吃著阿美買來的紅豆冰棒。 他們享受著這個美好的時刻,把數學作業寫完了,人生的煩惱好像也少了一大半。 她蹺著二郎腿,斜倚在高背椅上,用白皙細嫩的手摸了摸綁起的一小撮短馬尾,玉白小腳伸出塑膠拖鞋,踢了踢坐在旁邊的少年,不懷好意地笑著說:「現在沒人在家,要不要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大老二。」 阿強喜歡這個抽撲克牌的遊戲,可惜只有兩個人玩,有點沒意思。 「賭什麼?」 「輸了的人,一次就脫一件衣服,到脫光為止。」 阿強愣愣瞧著她,紅著臉,垂眸無語,還是無言地同意了這個提議。 阿美呵呵笑著,一連三局都贏了,少年光裸的上半身是象牙色的,光滑緊緻,即使室內有冷氣,還是因為緊張而在臉上覆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他穿著牛仔褲,沒有束皮帶,放在腰間的手有些顫抖,遲遲解不開褲頭的扣子。 室內空調十分舒爽宜人,窗簾半遮半掩著,屋內門窗緊閉,不流通的空氣,兩個人的私密,讓初次的情慾蠢蠢欲動。 「既然輸了,就要照辦!」她不依不撓,偏要他脫掉褲子。 阿強很是困窘,赧然地低頭瞧了瞧自己,他急得冒汗,卻有點憂慮,畢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脫衣,就連自己的母親,到了這年紀都沒見過自己的裸體呢! 「可不可以不脫啊?」 阿美搖了搖頭,怕他賴皮似的,想要看看他的身體。 關於男女的生理現象,他們都有些朦朧,即便上過健康教育的課程,但是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搞懂。 有的時候,她是個異常頑固的女孩,兩人都認識快十六年了,彼此在學校也是好學的孩子,一起讀過國小、初中,到了高中也讀同一所,明明最瞭解對方,卻從未如此坦誠相見。 她循循誘導:「看一下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女孩子,脫光了也不吃虧。是不是男子漢啊?這麼婆婆媽媽!」 情況僵持了幾分鐘,他嚥了嚥口水,看著那雙白嫩的小腳,說道:「我脫,妳也要脫。」 「我又沒輸牌,不行。」 「不然,妳脫一半?」 「怎麼一半?」 他盯著她,那雙晃來晃去的小腳晃花了眼,有點想要握住的衝動,卻不明白握住了之後,還能做些什麼。 「妳脫上面……我就脫光。」 「這樣不公平。」 「我教了妳數學,還幫妳做習題,請一支冰棒不夠。」 阿美想了想,她看光少年的全身,他看她一半,貌似自己比較佔便宜。 她琢磨著,笑著答應:「那你先脫。」 「不要,」從小到大,阿美常常耍賴,他可不願意自己丟臉。「我們一起脫。」 阿美咬了咬嘴唇,靈動的雙眼在房內轉來轉去,然後跑去旁邊,拿起自己的小豬撲滿,還有自己最喜歡的一雙芭蕾舞鞋,統統塞到阿強懷裡。 「妳幹嘛?」 「這是我最寶貴的兩樣東西,都給了你,保證等一下會如你所願。」 阿強看著那雙小巧的紅色舞鞋,還有裝得半滿的撲滿,似乎這就是少女的全副家當,他摸了摸那雙軟緞鞋子,又瞧了瞧她笑得很燦爛的小臉:「不可以賴帳啊!」 阿美乾笑兩聲:「呵呵,你脫完了換我脫。」 他滿臉羞澀,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相信這個兒時玩伴的說法。 阿強非常緊張,緩緩褪去了藍色的牛仔褲,修長而肌理分明的雙腿,上面沒有一絲毛髮,顯得細瘦而光滑,純白的四角內褲有些繃緊,前端略微鼓起,形成一個「凸」字型,而且已經有些聳立的態勢。 阿美也很期待,她睜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喉頭有些乾澀,急切地看他繼續脫褲子,可是他卻忽地打住了。 「快呀!」少女身子向前傾斜,瞪著那逐漸裸露出來的肌膚,不禁催促起來。 瞧見她的神態,阿強還是停了下來:「不行!妳也要脫!」 阿美被好奇心所驅使,覺得自己被逼得有些下不了台,阿強的表情,明顯擺明了不信任她,兩人又僵在了當場。 懸崖邊上勒不了馬,她隨口說道:「脫就脫,你快點,真不乾脆!」 兩人分坐一張椅子上,面對面瞪視彼此,然後一同開始解除武裝;她脫上衣,他扯下長褲,接著繼續動作。 阿美的釦子只有五顆,很快就能解開,她一臉自在,坐直了身子,大無畏地抬高下巴,故意擺出自信滿滿的姿態,伸手解開粉紅色的短上衫,然後是白色的胸罩,即使一臉倔強,卻怎麼也無法鬆脫後背的金屬勾子。 退縮就是認輸,拒絕就是欺騙,血氣方剛的少年和傻氣執著的少女,無端的好奇使兩人都不願停下來。 少女玲瓏纖細的身子,在他眼前一寸寸曝光,阿強覺得室內似乎變熱了,渾身冒著大汗,內褲前端也更鼓了,彷彿胸口有什麼東西正在騷動,內褲之中有一個白色的蛹,要掙扎著破繭而出。 包覆的白色布料被扯去,底下的東西怯怯探出頭來;那件粉紅色的上衣跟著剝下,白色的乳罩飄落,猶如花朵綻開一層層的薄瓣,一對淺紅色的珠花徹底盛開。 少年愣愣地瞧著那巍巍顫動的一對白嫩乳房,少女怔怔地瞪著那翹起的一根紅色香蕉,兩雙眼中的瞳孔迅速收縮,兩張臉上緩緩燒紅。 在難以喘息的時刻,全裸的少年和半裸的少女,注視著彼此陌生的身軀,霎時都忘了要呼吸。 阿強的樣子有些好笑,渾身上下只穿著腳上的一雙白襪子,看起來有點矬,更有些憨,但這只是片面,往下一瞧,那精神飽滿的下頭,卻出人意表地耀武揚威著。 阿美很詫異,這東西和課本上不太一樣,課本上的物體不會抖動,也沒有變色的本事,她盯著那本來有點軟垂的下體,皺摺裡面的兩個小球,中間的陽物彷彿搖籃中的襁褓,恍若有生命似地被喚醒,然後很快地豎立起來,好像敬禮一般地晃動。 阿強很慌亂,從來沒有人這樣瞪著它,彎著腰瞧著他,暖濕的鼻息那樣接近,搖曳的乳房觸手可及,使他得壓抑著急促的呼吸,遏抑雙手想要捧起那對胸脯的衝動。 在阿美的注視中,那東西從藏身的蜷曲毛髮中,正慢慢地、一點點地膨脹著,充血地鼓起了,還可以看見一點浮起的青筋。 它變得強大,變得猙獰,變得似乎一手難以掌握,可仍是個怪物,意欲超越一般十五歲男子的尺寸。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有些畏懼,平常不怕阿強,也從未有過這種異樣的感覺。 眼前的他,異性的他,害臊的他,忍耐的他。 阿強覺得很自豪,這股詭異的自信,使他因為下頭的鼓起,而累積了鼓起的勇氣。 他盯著那對紅豆般大小的東西,對照那白皙的肌膚,微微隆起的乳房小巧可愛,她的肢體不再扁平,柔滑、細緻的淺粉的乳珠,還有那晃動的乳波,召喚他體內湧動的荷爾蒙。 情潮來得如此劇烈,他看著落在腳踝的內褲,雙手試圖遮掩點什麼,可是又覺得這樣有些欲蓋彌彰,無奈身體如此誠實,那翹起的小東西鼓噪著叫囂,他整個人紅得像是滾水裡的蝦米,剝除了平常保護的外殼,將自己的醜態出賣得很徹底。 阿美低著頭,完全沒注意自己還赤裸著上身,她瞪著那跳動的東西,覺得自己也熱得冒汗。 尷尬的咳嗽,聽來有些急切,還有些嘶啞,過了變聲期之後的阿強,嗓子所發出的聲音,教人無從捉摸他的態度與想法:「妳看夠了沒?」 阿美一驚,差點跳了起來,她灼熱的視線往上,看見阿強滾動的喉結,還有下巴冒出的一根鬍渣,不知從何時起,這些冒出的怪異物事,總讓她感覺心慌。 不夠,不夠啊,哪能夠呢? 她又低頭瞧了瞧那東西,豎起的角度和尺寸不變,其實她還想再研究一下,假如能摸摸或捏捏,或許能有什麼新發現也不一定。 然而,瞧他一臉既羞且惱的表情,倘若真的玩上了手,這小子可能會生氣吧? 說不定,這個她起頭的遊戲,還有逼迫他脫光的事情,會被隔壁的王阿姨罵死?或者,傳到自家父母耳裡,她這樣不知羞恥的做法,會被老爸拿皮帶抽打? 這樣的想法,使她戰慄起來,渾身一抖,興奮之情也冷卻了一點。 阿美用鼻子「哼」了一聲,小大人似地撇開臉,故作鄙夷地擺出不屑的態度。 更不忘加上一句評價:「真醜……」 阿強愣在當場。 醜?還真醜? 他望著自己的小東西,沉默地拾起衣褲,迅速地穿妥,本來以為牛仔褲套不上,所幸下頭消了些許,瑟縮進純白的內褲之中。 接著,他收拾書本和鉛筆盒,一股腦兒塞進垮下來的書包,臉色很臭地從容離開,什麼話也沒有對她說。 阿美也傻在當場。 她沒有穿上衣,也忘了要套回胸罩,等到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手忙腳亂地穿好,又跑到阿強後頭,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小強,不准跟你媽告狀!要不然,我就……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阿強停都沒停,也沒有回頭看他,就摔門跑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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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浪漫言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