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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11 04:42:50瀏覽1388|回應3|推薦37 | |
世足賽半夜兩點半直播,忽然想起忘了更新小說,馬上來貼一段。
我的青春歲月,總會有些困惑與難堪,愛與性的陰影,時常籠罩在我的頭上。 在男人的心中,其實都有些浪漫的情愫,這個世界發展到今天,浪漫主義已經離我們遠去,使人讚賞的激情、個性、真誠、靈感,或者現在習慣使用共謀、策略、操作、運行……這類的後現代流行語,無論是面對雙手還是女體,到前線或是滾床單,所有的定律都要被一一打破,一切的對抗將要被弭平。 法律規定:男人十六歲就能結婚,可是十八歲就能當兵;但是,一般人往往年過廿五歲纔打算結婚,現在要轉為募兵制,一輩子都不當兵更好。 這說明了幾個問題:一是貌似當個男人比殺人更容易;二是打仗比娶老婆困難;三是女人比敵人更難對付,很多男人以為自己比女人聰明,最後纔發覺「演習」過後,女人就像天上飛的飛機,或者地上放的砲彈,想擊落還比瞄準對象更要來得可怕。 或許,一般人不瞭解「打飛機」有什麼重要,我本來也對這個詞不太瞭解,後來當兵之後,袍澤們告訴我:「打飛機」需要高射砲,聽說是從這層意思而來。 能夠讓一個戰士「打手槍」的情況有兩種:日常擦槍,或者是想要擦槍走火。 能夠讓一個男人上頭和下頭都肅然起敬的也有兩種:見到美女,或者是心愛的女人。 我承認,曾經讓我心動的女孩,並不只有阿美而已,天底下美女那麼多,想要來擦槍,哪有不走火的? 我的肉體第一次差點「外遇」,就出在「意外卻不走火」的時刻。 所幸,我與阿關的真實接觸,也就那麼一回,但我仍謹守分際並保持動心忍性的溫柔,即便無法站起的小頭仍然小小軟軟,不過沒人知道這窘境也算還好,阿關幫我瞞著別人,保住了我的顏面,後來頂多跟我聊上幾句有的沒的,大體上,我還是把她當成朋友來看待。 說真的,「內在美」一般人看不見,所以誰都會偶爾眼睛亂瞟;外在美是看得到吃不著的,需要豐富心靈之前,也要讓眼睛先吃足了冰淇淋的癮頭。 在大二的時候,學長終於泡到了全校最漂亮的美女阿香,說實在話,除了旁人看得嫉妒眼紅,我瞧得也有些羨慕。 這世界上有三種男人,大概能豔遇不斷。 首先是富有的男人,有了鈔票,誰都能讓名模紅星來陪吃飯含稅(睡),但這種人沒有什麼格調,僅僅鈔票多而已,因此暫且不表。 第二種是有才又有錢的男人,就像安迪沃荷(Andy Warhol)的人生,藝術與金錢掛勾或許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常態,許多人認為他唯一的魅力就是金錢,假使沒有金錢交易,或許這位藝術家大概沒有性關係,更遑論女性的青睞。 第三種是出眾的才子,好比達利(Salvador Dalí)的藝術創作,大概是壓抑他的性慾而憋出來的,他跟才子羅卡(Federico García Lorca)、布紐爾(Luis Buñuel)的同志傳聞不說,後來的婚姻更締造了藝術的極致。 女人可以是一個男人的老媽、妻子、密友,更能夠當一個藝術家的助手、模特兒、靈感來源,但是看了達利的妻子加拉(Gala)的照片後,說真的,天才畫家的作品太完美了,所以我認為他想壓抑性慾大概不難,還有可能是不得不如此。 學長勉強算是第二種類型,雖非完全相同,可他應該是我見過最天才的一個。 他家裡有錢,也很有女人緣,還是籃球校隊的隊長,外貌又高又帥,唯一的問題就是太花心,作為許多女孩的偶像,甚至連美麗的阿香也為他瘋狂,因此才子佳人的搭配,總是校園裡面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學長跟阿關分手了?」 「還沒。」 「那你怎麼又與阿香交往?」 見到我一臉詫異的表情,學長呵呵笑著說:「男人是兩條腿的動物,一張開就要劈腿。」 我覺得他的理論很荒謬,所以回道:「女人也有兩條腿……」 「你白癡啊?」學長敲了我的腦袋一下:「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上天生了我們這些帥哥,就是要讓男人盡情揮灑年輕的種子!」 「什麼『年輕的種子』?」 「笨,一把手槍能只配備一顆子彈嗎?半夜『打手槍』的時候,出來那麼多子子孫孫,我們天生的小蝌蚪數以萬計,存活也就那麼幾天,總不能只游向一個洞穴發展未來吧?」 我聽得「囧」在當場。 忽然想起,這些年噴灑在衛生紙、地板、床單和馬桶……的億萬隻小蝌蚪,它們命運如此多舛,曾經連「手槍」都失去了強大的效用,使我真的感慨萬千。 學長說的應該有些道理,回憶起上課時找的書單,我曾對安迪沃荷充滿興趣,此人創作出瑪麗蓮夢露的許多誘惑表情,使人至今難忘,但他又是個無性者,不愛女人也不愛男人,還有聳人聽聞的窺陰癖,只能從窺視他人性行為或脫衣而獲得快感,為此我很同情這個有錢有勢的傢伙,或許他也有「陽萎」的困擾,真是個可憐蟲。 但又不得不說:所有的男人在心靈深處,可能都有那樣的惡趣味。 因為「偷窺」是一種藝術。 男人想「打飛機」,肯定就是出現了想令自己「彈盡援絕」的目標,我曾經思考過,在自己十五歲開始「不舉」之後,是否能偷偷找到一個性幻想的對象。 大約有好幾年的時間,阿美的照片是我DIY的「手槍」標靶,但仍停留於「擦槍」卻不「走火」的萎頓狀態。 幸好我已經熬過了那苦悶埋頭的時光,目前「高射砲」性能良好,「手槍」也彈無虛發,一切都如此美妙,和阿美的婚後生活,滿是充沛而有用不完的精力。 例如,在我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需要安慰時,她會在我面前搭著床柱或衣帽架來表演一段鋼管舞,然後只穿著內衣問我:「帥哥,加一千脫一件哦,你要不要?」 「啊?」 「你嫌太貴?」 我很想殺價,面對零用錢愈來愈少的窘境,以及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跳脫衣舞的囧勁,在這種時候,愛她、敬她、憐惜她、滿足她、體貼她的最佳方式,就是把皮夾子交出去,讓她繼續用那業餘又難看的扭動來增加點笑料……還有氣氛。 夏天的時候,我和阿美往往光著身子躺在房內,享受床上與回憶的共同樂趣。 「阿強,幹嘛還臭著張臉?」 「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阿美掐著我的面頰,嘟著嘴說:「現在心情好多了吧?幹嘛不笑一個呀,我都把那裡扒開給你看了,還要我怎麽樣嘛!」 「喂……」 「嗯,處女和人妻的你都看過,對照起來,你有沒有什麼感想?」 我只能張口結舌地傻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跟阿美說話了。 就像週末的時候,我偶爾會用房裡的筆記電腦打打線上遊戲,或者玩玩無聊的脫衣麻將,因為學長這幾年還是跟我聯絡,我們常常一起上線打怪,有時他補血過來,我也送裝備給他,這顯現了我們多年來的深厚情誼。 阿美看著不耐煩的時候,就對我說:「那種卡通人物有什麽好看的?想看的話,就看我這個三D美女嘛,不覺得我脫光的樣子比她們誘人多了?」 「虛擬遊戲也有三D的……」 「三D三D,那些繪圖有D罩杯可以摸嗎?那堆假人有你老婆這麼好嗎?」 望著她發飆的臉,說實在話,我只能保持沉默。 或許,現實生活中的女人,就是真實得太可怕了啊! 有時候我陪她一起看A片,阿美會問我:「蒼井空和我比,哪個更漂亮?」 我轉身看著她,打量她全身上下,然後由衷地說:「至少在淫蕩方面,她是沒辦法和妳比的。」 「真的?」 「要不,妳再跳一段鋼管舞來瞧瞧?」 我喜歡這樣的阿美,就算我沒才華又沒有錢,她還是能讓我們的婚姻生活擁有許多樂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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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