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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10 17:43:00瀏覽1101|回應0|推薦24 | |
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電影版 文學電影不好拍,尤其是這種名著改編版本,不過這部電影確實有種濃郁的文學氣息,値得推薦。 說真的,失憶之後的感覺,就是什麼都無法掌握在手的那種茫然,生活於我即便充實,卻都是些虛幻的想像,也就是在這樣情況下,我的心中被青鸞侵入了縫隙。 我曾無數次思考著:到底我對她有些什麼樣的感情? 婚姻的真諦,就是你喜歡的對象,天天黏著也覺得乾脆就享受連體嬰一般的快樂,然而對方真要有異心的同時,想起所有的背叛與可能的陰謀,這樣的狀態就如同附骨之蛆,痛得讓人咬牙切齒,也噁心得使人難以承受。 我知道,除非把心中那層腐爛的肉給刨掉,否則的話,這樣下去不過就是在互相折磨罷了。 有點心神不定的同時,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瀏覽過書房架上一排排的藏書,那天眼光隨意落在那本《追憶似水年華》(Le Temps Retrouvé)上面,作者叫做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看翻譯的名字就覺得應該是本文學名著,如此詩意的書名,讓我忍不住取下來翻了翻。 一陣感慨,雖然自己對此書沒有什麼印象,但經歷了短短四個月的車禍與失憶之後,彷彿心態已經變得懷疑了、滄桑了、扭曲了、只想著順從自己的慾望了。 小說裡面的感情是那樣單純,回溯記憶的過程是如此優美,只有我仍然把想像留在那些不堪的房事上,那經過愛撫的肉體不再潔白如雪,而是熱烈如火,對於背叛和隱瞞,只會把一個男人逼瘋。 倒映在我眼中的女子的臉,因為長期在胭脂水粉的遮蓋下,幾乎不見陽光,現在鉛華滿佈的青鸞,整張臉白得像鬼;這樣的蒼白,或許是我昨晚將她弄得疼出來的,不過,這個老婆的整體五官雖然比不上燕燕秀美精緻,但也不至於沒法見人。 青鸞即使不動聲色,化妝品也遮掩了憔悴和失眠的痕跡,可是下面的肛裂傷口肯定讓她痛了一晚上,我望著她穿著寬鬆A字短裙的挺翹臀部,心底卻是報復的快意。 雖說這樣的想法很變態,然而,我終究是得到了她某個部位的處女地。 我有時會望著自己映在她眼瞳中的形影,那應該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就是……有時做得太幼稚了點兒,想法也有些偏頗,一點兒也沒有一個商人應有的威儀和精明,我無比怨恨自己是個入贅的丈夫,這使得自己總覺得在劉家的身份低了一級。 唉!吾家有妻臉發青,裹著厚粉人不知…… 即使用豔麗的妝容和濃重的銅臭將自己牢牢掩蓋,她依舊遮蓋不了那一身倔強的傲骨,似乎青鸞有著無比的傲氣,所有的堅持和追求,都沉睡在靈魂深處;可是,我知道,那顆種子埋藏得愈深,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勁頭便愈是勢不可擋。 因此我需要教訓她,我手中必須掌握她的弱點,我對青鸞複雜的感情,也許是既恨又畏,那和看待紅粉知己的何菲,或者是愛憐同情的燕燕,是完全不同的。 下午餓到最高點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半了,兩個法國鬼佬差不多就這時候用中餐,我們這些台幹終於鬆開勒緊的皮帶,與老外客戶一起去外面的飯店用餐,浩浩蕩蕩一開兩輛小巴,由小陳和另一名專屬司機負責,直奔塘廈最昂貴的餐廳而去。 池金獅招待客戶,頗得劉羈賓的欣賞,我看著他們談笑風生,心想:這個表妹夫,面子很大呢! 埋頭,看著滿桌子一盤最少兩百人民幣的大餐,努力使用筷子和湯匙,繼續幹活。 漸漸的,日落西山,整間餐廳都給暴發戶的大款老頭子包下來了,所以吃吃喝喝到下午五點,都可以直接進入晚餐時間,但是我曉得這些人晚上還有「節目」,大抵又是招待去半山夜總會逍遙吧。 吞完最後一口飯菜,我滿意地直起腰,肚子吃撐了,真是滿足啊。 或許夫妻沒有隔夜仇,青鸞端了切好的柳丁,就往我面前的餐盤上擱,結果此舉讓同桌的池金獅、何菲、周圓都一陣側目,知情知底的安光正也瞄了過來,大家心照不宣。 我對著青鸞微笑,說道:「老婆,還是妳體貼我!」 青鸞表面上沒有反應,私底下卻把高跟鞋伸了過來,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我一下,不曉得是不是報復我昨晚的粗暴性虐,但我更高興她在旁邊如坐針氈了一下午。 何菲坐在我的斜前方,臉色有些不好看,我頓時明白:青鸞只是在跟她示威,並非跟我示好,這樣的結果,竟讓我有些不舒服。 坐她旁邊的池金獅,別沒事老歎息,弄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給誰看啊? 左側的周圓,眼底也有些哀怨,但是礙於劉羈賓在場,連秋波都不敢多送一點。 只聽何菲說道:「劉總夫妻情深,真讓人羨慕啊!」 喲喲,就說是女人吧?就看不慣自己黏上的男人對別的女人好,好像被人搶了糖豆似的,說話也一股子醋味兒! 青鸞挾刀帶棍地回道:「何副總年紀也不小了,看我們夫婦這麼恩愛,不如自己也快點找個如意郎君?」 我緊張地望向何菲,誰知視線還沒來得收回,就被兩道帶著冷意的眼刀子砍到;我一愣,轉頭尋向危險,就見青鸞正一臉野狗被搶了骨頭似的表情,怒瞪著我。 怎麼?嫌我多看別家肉骨頭幾眼了?這可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卻聽何菲微笑道:「是啊,妹妹可真羨慕劉姊,有阿鏡這樣的男人陪著呢!」 青鸞也回道:「那當然,阿鏡是我老公,誰都搶不走的,我們夫妻感情多好呀?」說著還摟著我的手臂,小鳥依人地把頭窩在我肩膀上。 第一次啊!絕對是第一次!池金獅瞥了過來,而我居然在這個一臉橫死肉的大金剛面上,看到兇神惡煞以外的表情!驚異!兇殘!嫉妒! 何菲又說:「天底下好男人都死絕了嗎?為什麼我就是遇不到一個像點兒人樣兒的貨色?男人們啊,天底下最沒心沒肺的一群,純粹是白眼狼轉世啊!哪像阿鏡這樣,看得妹妹我都羨慕著……」 我實在是沒有被人當祖宗的習慣,於是只能皺了皺眉,看著兩個女人一口一句嘲諷,心想:這世道上,女人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終於,我是個好老公的話題,到最後無疾而終。 何菲乾笑兩聲,似乎不願繼續這種沒營養的對話,乾脆就假稱要去衛生間,我也想站起身跟過去安慰的同時,卻見一夥人又開始敬酒品香檳,只得累積自己半滿的膀胱。 何菲一步步走出我的視線,那樣的視覺衝擊,連兩個法國佬也忍不住瞟上幾眼,那樣一個單身美女,就算離座也婷婷嫋嫋,會讓在場所有的雌性生物潸然落淚。 下午五點整的鐘聲一響,餐點撤了下去,又上了廣東飲茶和點心,我拉著安光正,趁機去了男廁,本打算瞧瞧何菲為什麼沒回座,又發覺自己隨身帶著那只她給我的手機,震動著短信(手機簡訊)的訊號,於是躲進了男廁裡面的隔間,推說自己要大號,安光正放水之後,就說不管我這撇條的哥們了。 正合我意!窩在馬桶邊,雖說這兒很乾淨,我卻坐在蓋子上,急忙看著手機屏幕。 何菲輸入了一段話:「在我面前演什麼戲呀?真是操刀剁你的心都有了!她不會拋棄銀子纔是真的!你個呆子!不明白我會傷心麼?」 我連忙打手機過去,一聽見她接通,說道:「菲菲,她那是故意的,妳別想太多啊!」 何菲嘻嘻一笑:「我知道啦!等一下回去公司,池金獅說有話跟我單獨講,應該是我跟他套王經理的事情,魚兒上鉤了,所以你想辦法找個藉口,跟我保持聯繫,我跟他交談時會把手機開著,錄下所有的對話,你也可以順便聽聽他想幹啥。」 「好,」我對著手機親了好幾下,「問清楚了,咱們就遠走高飛,只要他不曉得那些帳戶,事情就好辦了。」 與何菲敲定了後續的事情,我們一前一後回去了餐廳,以免交談太久會啟人疑竇;一行人都酒足飯飽,準備回去公司。 劉羈賓喝多了,晚上肯定要讓池金獅及安光正來安排客戶行程,我正暗忖著,不料卻望見青鸞用一雙憂慮的眼睛,暗暗地瞧著我,那眼神看得人發怵。 安光正走了過來,呵呵笑道;「老哥你還好吧?幹嘛吃這麼多,賴在洗手間不回來呢?」 我有點感謝他的解救,嘿嘿笑了:「難得吃這麼頓好的,我還真當自己是泔水桶(餿水桶),逮啥裝啥了。晚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可以吃?」 安光正戳了戳我的後背,只見青鸞聽到我的說法,自然明白我講的是半山夜總會的「吃」有些什麼意味;她氣鼓鼓地掃我一眼,臉上有著恚怒,我忽然回憶起,昨晚她說過:「就算我養條狗,也不會這樣對我!」 我這個入贅的老公,或許就是她眼中的「狗」,她痛下血本養了我,可又認為我貪圖沿路的風景,總是想中途跑偏,那一道銳利的目光,雖然極力隱忍,卻依然無法讓人忽視掉,那裡面所蘊含的焦急和怨懟。 我現在只想離婚,所以打量她的神情,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用偽裝後的冷X光幫她來個全身範圍的徹底大檢查,特別停在她的腰臀,暗示意味明顯。 那眼神表明了我的看法:老子我就喜歡虐待妳,劉青鸞,妳不願意,其他女人都可以那樣做! 上車之後,青鸞坐在我旁邊,卻出我意料地露出一個燦然的笑。那笑容晃亮了我的眼,真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齒眾生睞」! 再再然後,我思索她為何會露出這般的表情,似乎又是一種推理似的判斷;青鸞的目光在傻呵呵樂著的安光正,以及一臉冷汗狂流的我之間來來往往。 說真的,青鸞的想法很難摸透,她就是讓我一輩子感到挫敗的存在吧? 忽然有這樣的感覺,使我有些無措,她編織的網已經在慢慢收緊,像一條饑餓的蟒蛇,對待等著旁人救命的獵物一般。 我自認為這幾個月的時光,已經練就了從容不迫、處變不驚的本事,即使失憶了,還是有清晰可靠的頭腦。 可是為何,一遇到和她沾邊的事情,我就立即六神無主、頭腦發熱?這女人不是我劉鏡的剋星,又是什麼? 到了公司,女眷和老頭子都得回去了,青鸞說她不舒服(我看見她面有菜色的模樣,心中清楚她那兒還疼著)得另外叫車去看醫生,因此客戶就讓安光正和何副總等人幫忙接待,而何菲為了與池金獅的密會,也告假有事情,我自然推說吃多了回家休息,青鸞卻吩咐司機小陳「務必送我們回家」。 自由的感覺,讓我心裡一陣輕鬆,那兩個法國客戶也很識相,曉得晚上的招待有點意思,可惜礙著劉羈賓這個老頭,只能先把人送回去睡大覺,再回頭溜出門。 夕陽之中,青鸞彎腰縮臀,似乎難忍痛楚,我記得她昨晚流血不止,撕裂那樣嚴重,霎時覺得有些事後的愧疚。 「呃……妳去醫院之後,就早點回來……」 她冷哼一聲:「這話還要你說嗎?都是你害的,還一點也不關心人家。」 是我嘴笨麼?明明被耍弄算計的是我,為什麼此刻我居然還不了口?彷彿那個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一樣。這女人的心……到底什麼基因所構成? 四目相對,誰人心虛,心跳如鼓?又是誰城府深沉,欲探真心? 劉羈賓沒什麼表示,好像昨晚的爭執並沒有聽見,一路上他吞了幾顆周圓遞過去的藥丸,他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終於有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呃,是冷嘲?是看戲?還是兩者皆有? 忽然,我又很沒骨氣地開始覺得,他這樣嚴肅冷漠的表情,似乎更能襯托出他的嚴肅和精明的商人作派;有的人啊(譬如老頭子)總是能在各種表情下,將自身的市儈氣勢完美演繹! 或許有些矯情,我認為劉羈賓應該清楚我跟青鸞的房事問題,或許他也好那一口,咳咳,我這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回想起青鸞譏諷的神色,我就覺得很開心。 矯情!說是吃飛醋就吃飛醋唄!哪那麼多哀怨?跟我沾邊的事情,老婆大人就六神無主,我敢肯定,當年何菲當了小蜜(與老闆有性關係的女秘書),她一定也是覺得我和這樣的女子有染,損及自己的女性尊嚴,所以,纔想各種辦法折騰我! 說穿了,青鸞就一小女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難怪孔老夫子認為「女子和小人難養」,瞧她終於帶上一點人氣的白臉,我感覺欣慰至極。 比對起劉羈賓這種怪物級別,嗯,青鸞也還好,面癱的功夫還沒練到爐火純青,還有救! 即使都是逢場作戲,作為她老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不也清楚? 只希望,這綻放在重重黑暗和陰謀下的甜蜜之花,可以擁有一個連綿不絕的花期,我渴望快快離婚,沒有女人能接受那種戰戰兢兢的床上問題,即便這般的做法使我心緒不寧,或者使她夜不能寐地思念我從前的溫柔,卻依舊可以在悲苦中尋求一絲光明。 劉羈賓平日同我沒有交集,見我沉思的模樣,竟然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匪夷所思的字:「無恥!」 我沒回嘴,心中卻罵罵咧咧個不停:老怪物,忽然這樣批判人,又是啥想法?比起現在這樣冷眼旁觀的樣子,我還是比較喜歡他耍心機裝枯萎水仙花的醜臉。 以前的沉默寡言,對誰都冷冰冰的,曾經使我焦急過,可是眼下,老頭子居然又變成了這樣一副人畜有害的兇惡嘴臉,我反而更加放心了。倒不如和以前一樣冷冰冰讓人一見就怕來得糟呢!這皺皮老狗,也想耍龍威? 周圓明顯被迷惑,眨巴著一雙亂冒桃花的眼,哈巴狗似的望著面目可憎的老頭子,一聽他咳嗽就拍背摸肩,十足好女人的模樣。 我惡寒!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大老闆,還有熟女「二奶」,真是本性難改。唉!反正以後我要和她撇清關係,劉羈賓想怎麼安排周圓,都是他家的事了! 橘紅色的夕陽,灑落在這間別致而又充滿現代氣息的狗宅上,終於回到東莞的大樓,我在房外望著劉羈賓這老狗睡著,自己也打算溜出去看戲。 何菲繼續發了短信(手機簡訊),說是兩人約在附近的酒吧,今晚不開業,我可以從後門溜過去,就近聽聽池金獅的說法。 周圓從臥房走出來,微笑道:「劉董有點醉,剛剛服了安眠藥睡下了。」 「幹得好。」 我得意洋洋地看向身邊的這個女人,周圓似乎在等待她主人--我的誇獎,然而,我卻有別的計畫,只能期盼她幫我顧著家裡。 「等一下我得出門,妳注意一下,有問題就打手機給我。」我把手機號碼寫給她。 周圓將我拉到衛生間,一臉依戀的神情,我曉得自己虧欠她,卻沒料到她對我有著分外深切的熱情,一把就抱在我身上。 「阿鏡,我好想你啊!」她呢喃著說:「昨晚鬧得那麼大聲,也幸虧如此,我纔有機會親近你,這倆父女盯得太緊,真是想死我了!」 遇見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一股情愫莫名地傳來,我詫異地回過頭,發現她居然流淚了。 無論是劉羈賓的「二奶」(小老婆),或者是我的「無間道」(叛徒),這個四十歲的熟女也真是可憐了,我心中一軟,就拍了拍她環抱的手。 「等我回來,咱們抽空聊聊以後的打算。」 聽見我這麼說,周圓忽然抬起眼,牢牢地盯住我。「真的?」 那雙明亮卻有些下垂的眼角,隱隱含著些許期待;究竟,她在等著怎樣一個回答呢?我抿了抿嘴,曉得現在還不能說破,因為此刻我仍需要她的幫忙。 或許我是個卑劣的男人,嫌棄她的年紀和過去,但她從不嫌棄我對她偶爾的疏忽,或者是這樣的計畫,讓她出賣自己,只為了我過去的那些陰謀。 天底下好女人很多,可是周圓沒有因為我偶爾忘記給她安慰,就離我而去或背叛我,就算劉羈賓這個天塌了,我也可能會保住她,這樣的信賴與癡戀,僅僅是藏在我身後,等待我其他的指示。 我這人就是這樣啊,誰愈是信賴我、對我好、為我付出,我就有可能想盡自己所能回報,所以日後周圓的盤算,即便落空了,我也想撥一筆錢給她防身養老。 其實每個男人,就算是心地狠了點、心思多了點、心腸壞了點,面對愛上自己的可憐女子,不都該是這樣的嗎? 可惜,周圓遇上了我,但我已經有了何菲和白燕燕,不能再多一個她了,不能說我自私,而是我們戴著面具過了這麼多年,展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就是找死。 也許,我這樣反覆功利的性格吸引了她們,也許是那些依靠的想法,讓她們愛上我,並且對我死心塌地,到頭來我更加懂得憐惜。 總之,這一刻,周圓已經不再和那些來往我身邊的女人一樣,但我只是可憐她,並不打算愛她。似乎何菲之於我,或者燕燕對於我,比她們更不一般! 果然是情場浪子啊…… 我是劉鏡,過去能打滾於許多豐乳臀浪,現在就連青鸞那樣的女子,也鎖不住我的心了呢。 關於劉羈賓,我曾問過周圓他的婚姻情況,她說:「你換過好幾個丈母娘……」 我歎息了,我認了,我看開了:劉羈賓也太強了!這個岳父那麼多女人,周圓雖然是現任的「二奶」,心中想必也沒有太多保障,所以她想巴著我不放,也是這個緣故吧? 心情莫名其妙地開始沮喪。唉!畢竟是是大風大浪裡走過的商人啊!見過的美女,經歷的世面,比我嗑的瓜子更多。 片刻,我又恢復如常,再投向周圓的目光,也終於和看向街頭賣地瓜的老頭兒一樣,波瀾不興,沒有太多的表情。 「等我回來,」我仔細吩咐她,「有事情就馬上打手機給我,懂了沒?」 周圓點點頭,這個相信我的女人,或許會一直這麼相信我到最後一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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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