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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06 17:00:57瀏覽1105|回應1|推薦28 | |
Karl Edward Wagner的《Conan-the Road of Kings》(王者之道) 說實在的,這本書並不怎麼樣,但我卻很喜歡,主因是使我性格的阿諾州長(Arnold Schwarzenegger)演過這個肌肉男角色,我高中時愛上那個孤獨的王,連帶也買了這書,用途是打發時間。 在洗手間裡面,我在一個美女的身上為所欲為的同時,心底卻滿是許多混亂的思緒。 忽然回憶起,曾經在劉鏡的書房中閱讀的時候,偶然被一句話吸引住了:「世界上每一本小說的人物,都不可能是完美的。」 寫下這段文字的作家叫作羅曼羅蘭(Romain Rolland),我不曉得他是誰,劉鏡喜歡看書,滿滿的書櫃之中,收藏了他的一本小說《三大英雄傳記》,我大略翻了一下,沒怎麼注意細部描寫,但書裡面有這句話,記錄著對於許多英雄想要成為王者,最後都因為自身缺點,導致失敗的主因。 有時不免設想:假如我保有過去的記憶,算不算得上是一個懷抱各式企圖、想要成為王者的野心家? 許多男人都有成為帝王的妄想,首先就是作為王者的霸權,然後就是當了皇帝的諸多福利:財富、權力、地位、美女。 有的時候,前三者能吸引大部分的男人,那些東西都是死的,只有美女是活的,而沉迷於最後一項的帝王,往往就會被人視為昏君;但是,人類對於一個王者的判斷,往往就在於這最後一項,所以寵愛妺喜和妲己的君王成了桀紂,愛戀大小周后的李後主只能當亡國之君,放棄王位跟寡婦在一起的英國國王就成了「不愛江山愛美人」。 男人,真可憐吶!
歷史上如何評價,最重要的都在於從他的「女人」來給評價! 這些個王者一生的成功與失敗,都取決於後人看他們對待女人的態度,無論是不是美女,一個男人面對愛情,都必須付出點代價,不是把事業搞砸了,就是必須放棄愛情,纔能成為了不起的君王。 還記得,劉鏡的收藏另有一本《王者之道》(自譯,原名為The Road of Kings)的翻譯本(事實上沒有這本書的譯本,我只有英文版本),男主角柯南是個中古世紀的蠻族國王,為了成為了不起的王者,心愛的女戰士為他犧牲了,美麗的小女王被他捨棄了,他成為一個孤獨的王,身旁的王座永遠是空的,除了身上的寬劍,以及盛世的傳說,英勇的國王最後落得什麼也沒有。 當然,這是個虛構的故事,但是男主角總有些遺憾:江山美人,孰輕孰重? 「江山如此多嬌」是老毛藉美女來比喻江山的妖嬈,所以一個英雄「折腰」的重點,就是他是否能放下身段來求取王者之道,或許在我過去的眼裡,只有江山,女人,對以前的劉鏡而言,不過是些玩物,因此我蒐羅了五個不同丰姿的尤物。 看來,我有十足的泡妞和迷妞的潛質,真可惜我失去了記憶,不然的話,豈只五個美女,我後頭肯定跟著一排小老婆,哈哈。 但是,《王者之道》這樣的小說,卻使我渾身機靈了一下,王表妹或許因我而死,其他女人也為我付出代價,青鸞暫且不管,我對何菲卻真的無法放手了。 此刻,她正張開雙腿,半躺在洗手台上讓我疼愛,一身雪嫩如凝脂般的肌膚,因我火燙堅挺的浸潤,光裸的乳房滿是汗水,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不斷引人遐思,誘我想入非非,哪天時間足夠,一定要她脫光了用那對豐乳幫我做…… 這樣一想,我迅速達到高潮,摟著她的下身頂了幾下,就草草結束了一場混戰。
何菲比我還投入,「嗯啊」大叫了好幾聲,就躺在那兒喘氣著,簡直無法直起腰來,半嗔半怨地用紙巾收拾下體的狼藉,岔開的雙腿很是性感。 「噴得到處都是,讓我怎麼辦啊?」她擦洗著大腿和掀高的裙襬,把敞開的上衣釦子緩緩拉整。 我的眸光掃過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捧著那對巨乳,在上面親了一口,嘖嘖有聲地贊道:「菲菲,妳的身體好美!妳真是個妖精,有足夠逼瘋男人的本錢。」 她的模樣很是自豪,嘴裡仍不忘記怪我兩句:「你個色鬼,拿我跟誰比呀?」 「呃,貌似我真有點變態了,怎麼把那些庸脂俗粉跟妳比較起來?臉紅個先。」 「又來貧嘴!」 何菲對我嗔了半晌,並不會想到,剛剛說那幾句話的同時,我想到的女人是青鸞。 是啊,青鸞,我的老婆。 她居然知道我的意圖,對於我的女人來說,或許我只准她們傷心,只准她們嫉妒!
誰准她知道我的情史,卻始終什麼也不說?又是誰給她的膽,讓她背叛我去偷情? 做為一個男人,我想自己永遠都是個禍水。 望向女廁的化妝鏡中,我看著那張被情慾滿足的臉,邪氣、霸道、尊貴、英挺、有權、多金……偶爾不失溫柔,只要是男人的優點,可能都具備了。 只除了,我不能生育。 那不是一張多麼俊逸貌美的臉,有些飛揚的眉,削薄冷酷的唇,如果真要找一個最出彩的地方,那便只有我的鼻子,高傲挺直,就如我的人,應該要挺直脊樑,不肯彎下一絲一毫,也不能為了美女而折腰。 從前的劉鏡,江山在手,美人在側,活了卅七歲,只有一個遺憾。 而青鸞對我的愛,也僅僅是無情的利用,那樣的夫妻感情,有太多的保留,她的一切,我劉鏡真他媽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可是,我該放她自由嗎? 哪位帥哥不愛美女?人不注重外表是假話。 不管我的身體或心靈如何,只要自己活得開心就成了,尤其是何菲,我可以不要青鸞,卻不能不要她。 有些女人外表再端莊賢淑,骨子裡還不是一樣的賤格!悶騷! 即使同樣又賤又騷,但何菲就是這樣誠實,在我面前,她雖然曾經隱瞞,卻不會將自己最醜惡的一面藏起來,而是完全顯露給我看,比如我給她的刺青,或者她知曉我的部分秘密:我拉攏自己的人馬、我讓老何成為自己的派系、我勾搭王表妹、我挪用公款、我想另起爐灶來自立門戶、我私心想對付青鸞父女…… 只除了周圓的事,其他的我都沒有瞞她,也不打算繼續瞞下去了。 於是我試探地問道:「妳曉不曉得,我還對老頭子留了一手?」 何菲笑著說:「是周圓麼?你想起來了?」 我搖搖頭:「周圓跟了劉羈賓的原因,我也是聽她講了之後纔知道的。」 「你啊,滿肚子壞水。」她用紙巾幫我擦著下體,捏了捏我疲軟的小頭,哼道:「都是你,老少通吃,早先我就說過,不要用那種無聊的計策,劉董不好惹,你卻像是愛惹腥的蒼蠅,見了葷就想沾,也不看看是塊怎樣的爛肉。」 「或許,我以前覺得這樣也有了最後的保障,她頂多算個炮友,用周圓吊著老頭子,妳不更省心?」 「那我呢?」 我望著何菲,或許過去我吊著她,只是為了何副總的支持,但是現在心境轉變,我明白自己真的對她並不一般,這樣的感情沒有其他的女人可以相較的。 周圓和王裕美,吊著她們只是為了利益,因此她們是性伴侶,我可以只玩不愛。 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賤視下位的人格,這是男人看待女奴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在這樣的商業世家要生存,就必須利用那些女人,由於商場如戰場,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作為商人,我沒有過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歡勉強自己,不想愛,那麼,就玩弄。 我不需要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於是,我看著何菲的眼睛,柔聲說道:「她們都是玩物和性奴,我只有妳了。」 何菲很是感動,眸底泛出淚光,使我不禁緊緊抱住了她。 何菲依偎在我懷中,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我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這感覺真是美好。 卻聽她又說:「王經理那些款項的問題,我會注意財務那邊,你也盯緊安光正,他要真有什麼輕舉妄動,我會叫爸爸來處理。」 我點點頭:「老何那邊我不擔心,只是王表妹的死……」 「池金獅的嘴很緊,我去套套看,但我相信王經理應該沒有留下證據。」 「那就好。」 「總要把一切問題都扼殺在萌芽之初,」何菲銳利的雙眼瞧著我,「你仔細想想吧,這些年我們同公安部的高官一直都有密切的來往,如果安光正敢來要脅,極有可能是同人民警察對抗,塘廈幾個『小哥』也是咱同鄉,不怕他想黑吃黑。」 我想起之前的宴會中,何菲讓那幾個小姐應承的官員們,對於她的手段,心中也有了底:「有妳辦事,我很放心。」 也許,費心去詆毀一個女人的人格,是一種消極的能量消耗,可是以心機的深沉和狠勁來說,或許何菲是我從前調教出來最好的學生。 過去的我——劉鏡——到底還有什麼想法,是我至今仍沒弄清楚的呢?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三年半的時間,能把一個小女工弄上臺成為副理,雖說是我刻意和何副總串通,背叛了劉羈賓,歸根究底,還是那句老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背叛的人,往往是最親的人,這樣纔得以防不設防。 我用力吻著何菲,她懂得我的心,這樣的認知,使我用力挑弄著她的唇舌。 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我纔放開了她,她喘息著搥了搥我的胸膛做為抗議;空氣,原來是這樣好的東西,女人,原來是如此美妙的動物,全都不可或缺。 我很快地開口道:「這兩天,妳讓燕燕和我見次面,有事要交代她辦。」 何菲似乎有些不解:「你想做啥?」她又神色不豫地問:「下午我想叫她去陪趙處和尹副局,那兩個色鬼喜歡雙飛(二男一女3P),頂多睡兩次,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 其實我是挺心疼的,但又捨不得讓何菲下海,那就只能犧牲我不愛的女人了。 我搖搖頭:「菲菲,妳知道的,我們商人看問題總是由淺入深的。美人有妳一個就夠了,其他的若有利用價值,那又有什麼捨不得的?」 何菲歎了口氣:「算啦,看你這樣的表情,這次過後我就得放手了。真要不放過她,指不定你以後又埋怨我呢?」 我吻了吻她的紅唇:「還是妳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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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