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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4 00:53:13瀏覽2770|回應3|推薦23 | |
次女高音(mezzo soprano)和女中低音(contralto) 兩者的音域相近,不過次女高音的音色通常更為優美,但這兩種歌聲都能勝任羅西尼(Gioacchino Rossini)的許多歌劇,只因他最愛讓次女高音發揮所長,而不是一味讓女高音展現尖銳刺耳的高音,使得聽眾的耳朵受到重複的刺激而麻木。 那年到了Venezia(威尼斯)看現場演唱《Il Turco in Italia》(土耳其人在義大利),從第六分鐘開始,她的獨唱在這齣Rossini(羅西尼)的歌劇纔展現最戲劇性的效果;Cecilia Bartoli開始了她習慣的誇張表情,以高超的技巧唱著優美的義大利語:「I vostri cenci vi mando…… Squallida veste e bruna……Caro padre,madre amata……」(我將思念寄送給你們……黃褐色的服裝和……親愛的爸爸媽媽……) 翡冷翠與威尼斯的回想,在她美妙的聲音之中,完全可以體會得出來;一個土耳其人在義大利會有什麼樣的鄉愁,正如一個義大利人對於身處在這片美景之中,所感受到的快樂與落寞,以及義大利式的譏諷和詠嘆…… 和義大利其他充滿豔陽的地方不同,我每回去水都的氣候都不佳,總是霧色縹緲,教我也在Venezia的渡船上,緩緩抬頭看著那座朦朧的日落橋,高歌著「歸來吧,蘇連多」,呵呵,駕駛氣墊渡船的水手們,也跟著歡暢地起錨。 我第一次到了人文氣息充斥的Firenze,也是氤氳的冬天,然而「近谷生煙,遠山起靄」的景象,似乎還是最搭配黃山之美,徐志摩曾經喜歡的美麗斐冷翠,只有單調的粉紅色教堂;我只得望著陰霾的天發牢騷,每個人都該唸一段詩句,跟過來吹口哨的義大利男人說聲Grazie(謝謝),讓他們對著女人作閑暇的鑒賞與擁抱,就像Cecilia Bartoli所唱的那段曲目,並且幻想土耳其人在此地的隱隱憂傷。 義大利的男人們,像情聖Lorenzo四百年前那般在街頭遊蕩,對於朋友的熱情已經減少,當我對他們道聲Ciao(再見),彷彿就像那齣戲中的義大利人,面對即將離去的土耳其女孩,表現出一種幼稚的嘲弄,卻又黯然不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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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