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第一次被人這樣形容。」

  「你每個晚上規律的來，卻不說話，也應該只來這家店，那麼的守規矩，好像農夫播種一樣，把種子撒在可以發芽的人心中，等到發芽你就可以收成了。就像我現在一樣，收成了。跟你聊天了，安安靜靜的收成，享受你的努力結果，你獲得一個可以跟你聊天的好對象。」

  酒保又是一邊擦著酒杯，一邊跟我說話，怎麼那酒杯不會被他擦到破啊。

  「那別人呢？」

  「大部分都是遊牧民族，跟著水草走，追逐著每一個可能會跟他聊天的人，忙著將心底的話說出，不過其實什麼也沒有說。」

  「那我是比較進化的種族囉。」

  「根據某本書的說法，人類種族的演進，只是一個趨向比較好的結果的天性使然，也是可以並存的，其實大家都一樣，游牧或是農人，或是兩者都有，這都是外在使然，是根據利基而存在，跟血液裡頭的基因一點屁關係都沒有。」

  「嗯，大家都一樣，不是嗎？」

  「沒錯，大家都一樣，沒有誰比較特別。」 

  我逗著貓，身旁那隻大貓女逗著我，直到我有反應，然後相擁進入歡愉的世界，就算不進入那裡，這世界也是歡愉的，生命的源頭，永不枯竭。

  之後，我們躺在床上一起看著天花板，相互約定不再去阿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