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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9 09:06:02瀏覽522|回應1|推薦1 | |
高知識、高學歷構成人類社會眼中的高級知識份子。也因此較能登上領導階層,更能擁有支配權力。可遺憾的是,權力易於使人腐化,進而使人瘋狂,權力的擴大使用,讓人迷失本性,也蒙蔽原本智慧的眼光!
以下這則血淚的自述足以印證,人類潛藏的動物劣根性,在人們生活領域,無所不在,也因而屢屢造成社會的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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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工作職場 ) |
娟子兩年前畢業于南醫科大學,面對全年級幾千雙嫉妒的眼睛,她留在了南醫大附屬醫院。日前,娟子在看了《爲女大學生正名———駁“高校將成爲全中國最大的妓院”》一文後,談到她能留在南醫大附屬醫院的秘密。
以下是娟子的自述:剛進大學時,我是第一次從農村來到省城,面對與家鄉迥然不同的高樓大廈,穿著入時的人流,除了自卑,更多的是好奇,那時我就發誓,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學好醫術,一定要留在這個城市。
大一大二時,我的課餘時間都用在看書上,幾乎每一門功課都是全班前十名。我感到我已經快成爲這個城市的一員了,雖然我的衣著和同學們比起來還是很寒酸。
到大三時,由於成績好而擁有的一點自信也慢慢消失了,我發現,不管我成績多好,別說校、院學生會,就是班幹部也輪不上我。要是學校和社會有什么交流活動,別人興高采烈地去了,往往是我們幾個農村來的守教室、守宿舍。我感到很困惑,難道我的努力就只能是這樣的結果?
直到一次和老鄉聊天時(她是本校研究生),我才明白其中的奧妙。老鄉告訴我:要想成爲學生會幹部,爲將來找個好工作打好基礎,光埋頭讀書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的是和班主任,學生處、院辦、團委方方面面管學生的老師、幹部、領導搞好關係,你不見一開學是老師最忙的時候,既要守在家等學生送禮上門,又要到各飯店去赴學生家長的宴請。
“我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錢送他們啊?”“也不是只能送錢,”老鄉繼續開導我:“蛇有蛇路,拐有拐路。你看小劉和小李,不是一樣吃得很開嗎?”“小劉和小李,那不是和做***差不多嗎?”我不屑地回答老鄉。“人各有志,不要說得這么難聽。”老鄉有些不高興了,我知道我說錯話了,點了老鄉的傷疤,一直流傳她被一個什么處長包養著,所以才有錢讀研究生。
從老鄉的宿舍出來後,好幾天我都在想這些事情,什么書也看不進去。下學期就要去醫院實習,很多同學都聯繫好了實習醫院,沒定下了的幾個也在議論去市內哪家醫院好。就我們幾個還沒有任何消息。我們約好到班主任的辦公室去問一下情況,班主任什么也沒解釋,說聯繫不上的回家鄉醫院實習。
我一下子懵了,難道我的城市夢就此破滅。怎么辦,我只好硬起頭皮去找老鄉拿主意。老鄉倒也不計較我曾說過傷害她的話。她幫我分析,千萬不能回縣城,一個山區小縣,縣城就一家醫院,回去了說不定還得分到鄉衛生院。就算分在縣城,一個月也就幾百元的工資,不到省城的三分之一,不管想什么辦法,也要留在省城實習,爭取以後留在省城工作。
還能有什么辦法?我一片茫然。“要不再去找找班主任,單獨去。”老鄉提醒我。生存總是第一位的,事到如今只好如此,我稍稍打扮即坐在班主任面前。
這次班主任態度倒很好,他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對面認真打量我的胸脯,我低下了頭。“娟子你的成績在班上沒得說,就是社會交際能力太差,以後要加強這方面的鍛煉,只要你聽我的,到附院實習沒問題,附院好幾個科室主任都是我同學。”“只要老師有什么事要幫忙,娟子一定做。”我低頭說。“好吧,我最近忙著寫論文,你晚上來幫我打字吧!”
在去辦公室的路上,我走得很慢,我覺得我21年都沒走過這么長的路,幾次回頭了又硬著頭皮往前走。當我推開辦公室的門,班主任馬上站了起來關上門,然後……
這個晚上我失去了我的處女之身,可我獲得了留在省城的承諾。當然,爲了最終留在省城,我按照班主任的提示,先後一個人走進了幾個男人的辦公室或宿舍——他們都是可以左右分配去留方向的......
這事發生在中國大陸,而台灣是否就不會發生呢?那去問問台灣各大專院校的管理階層或學生,您也會嚇一大跳的。不過,以發生在這個職場領域來說,對社會的傷害僅僅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更惡劣的,高級知識份子以殘害同胞吃人為業者,還多如過江之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