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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造神之開漳聖王(二)之三、大唐小將勇破飛鵝穴
2016/09/24 11:01:06瀏覽770|回應0|推薦25


三、大唐小將勇破飛鵝穴


『李郎。怎到現在還叫我娘娘,如此生疏。你唐人不是都稱呼妻子,為娘子嗎?我願當你的娘子,從今以後,你就叫我娘子吧!』兩眼柔情似水的深情凝眸,金菁娘娘跨騎在李伯瑤身上,一個俯身,丹紅雙唇卻已壓到李伯瑤的嘴上。一個大唐征閩大將,戰功最為彪炳的李伯瑤,居然就這麼在飛鵝山娘子寨,被番婆金菁娘娘,有如騎馬般的纖腰款擺,給強壓硬上。照說,李伯瑤武藝超群,想當年隻身殺出九龍山,蠻獠萬人莫能匹敵。而今,僅被金菁娘娘,一個番婆跨騎,強壓硬上,旁邊又沒人幫忙。但李伯瑤卻怎會變得手無縛雞之力,連反抗都不能。


網友看官,看至此,定會猜想─金菁娘娘乃閩越族巫女,擅使妖術,甚至還能讓整座的飛鵝山,都騰空飛上天。所以唐軍傾數年之力,久攻不下娘子寨。因之是否金菁娘娘,對李伯瑤使了妖術,使其無反抗之力,而加以"性侵犯"。倘真如此,那真要讓人為李伯瑤,掬一把傷心淚。確實有此可能。這不,紅脣才貼在李伯瑤的嘴上熱吻了一番,金菁娘娘即又深情款款相望,忽又吐氣如蘭的俯身。悄聲在李伯瑤的耳畔,呵著熱氣,滿是挑逗的說:『李郎,還敢說你不愛我嗎?~~在我的飛鵝穴,我都感覺到飛鵝山,已經一柱擎天,都要衝上天了...』。


「飛鵝穴」豈不就是傳說,可以讓飛鵝山騰空飛上天的原因。而李伯瑤之所以會喬裝小販,潛進娘子寨,正亦是奉了陳元光之命,欲來破壞這飛鵝穴;好讓飛鵝山無法在飛昇上天。因此陡聽得金菁娘娘,提起「飛鵝穴」三字。倏忽間,李伯瑤的耳多都豎了起來,猛然想及─「唔~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這讓飛鵝山飛昇上天的飛鵝穴,就在金菁娘娘的身上。軍令如山,大將軍要我來娘子寨破飛鵝穴。今日既落到了金菁娘娘手上,飛鵝穴既近在眼前。看來我李伯瑤,也只有奮力一搏,為國捐驅了...」。


軍令在身,為破飛鵝穴,被番婆金菁娘娘強壓硬上,李伯瑤也只好眼淚往肚裡吞。『娘娘~不要這樣。不要啊...』儘管嘴裡仍有氣無裡的嚷嚷,但李伯瑤被金菁娘娘騎在身上,卻未做強力的反抗。反是將一柱擎天的飛鵝山,忽而硬挺而上,直入金菁娘娘的飛鵝穴。『啊~李郎。你好狠』飛鵝穴陡然被破,但見金菁娘娘,眉頭緊蹙,喉頭深處發出一聲苦悶輕泣的呻吟。隨即,金菁娘娘卻是跨騎李伯瑤身上,有若在草原策馬狂奔般,猛烈地腰枝款擺扭動。
『娘娘~不要啊。娘娘~不~~要~啊。娘~~子。不~~不~~~~要~~要~~~要~~~~啊~~啊。娘子~~~啊啊啊~~~啊....』戰功彪炳的李伯瑤,為破飛鵝穴,被金菁娘娘所騎,越騎越快。最後終至連微弱的反抗,都變成只有喘息與呻吟聲。甚至意識矇矓間,不知不覺亦把金菁娘娘,親暱地,喊成了娘子。兩人就這麼奮力相搏,戰況激烈,難以形容。及至氣力放盡,癱軟相擁,可謂至死方休。而其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李伯瑤不敵金菁娘娘。這是自然之裡,男人最後總會被女人吸乾。正是渾身精血,盡被金菁娘娘的飛鵝穴吸出,而李伯瑤,為破飛鵝穴,亦終為國捐軀。


「鰲峰註記:行筆至此,筆者突然聯想起一件事。即台灣的統獨爭議,與統獨對立,始終無解。激進的統派與獨派份子,甚至對台灣人的由來與血緣,亦有了爭議。數月前,就有一所謂外省掛的幫派大老,在街頭橫眉豎眼,大聲怒斥獨派份子。聲稱:"台灣人都是中國人,{幹}出來的"。這個說法,有點荒謬。顯見那外省掛幫派大老,並未深入研究歷史。就筆者的研究,要說台灣人的由來。事實上,真相是。台灣人是─"唐山公被番婆給{騎}出來的"。不止在台灣如此。而是在唐朝的時候,這些唐山公不遠千里,從河南光州固縣,到閩南。就在閩南,被番婆與蠻娘騎了。這點筆者可以作證,就連將軍為和翻,都給番婆當馬騎。所以才會有所謂的閩南河洛人,或稱唐山人。至於這些閩南河洛人,明清年間,又唐山過台灣。渡海來台後,唐山人為取得番人的土地。於是仿效其祖,繼續給番婆騎出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台灣人。天網昭彰,疏而不漏,真相不能被掩蓋。台灣人是─"唐山公被番婆給{騎}出來的"。特略註於此,以正視聽。」


「不過仍尚有疑義。因為九十年代,海峽兩岸,開放互通後。又有數十萬的中國新娘,為了騎台灣公,競相嫁到台灣。所以台灣人的血緣與由來,到底是誰{騎}誰?或是誰{幹}誰?似已成了敏感的政治問題,尚需後代子孫,用心考證祖先的性姿勢,再做研議。只是筆者寫到此,不禁卻又有個疑義?想問說:"那現在的中國人,又是誰{幹}出來的?是匈奴、鮮卑、狄、羌、羯?還是蠻、夷、戎、狄、女真、或突厥?要不怎那麼野蠻?"關於這個問題,問問客家人,應該最清楚了。為何當年這些中原氏族,要逃命般的南遷,變成流離失所,客籍他鄉的客家人?不正是為了逃避,北方蠻族入侵....。總之,究竟是{騎}出來?還是{幹}出來?筆者認為,關鍵還是在男女做愛的姿勢。如此政治紛爭,已成無法化解的意識形態。只希望無論台灣,或中國的後代子孫,都能好好正視,面對這個嚴重的問題....」


言歸正傳。「關關雎鳩,在河之州」男歡女愛,彼此情投意合而婚配,各地習俗皆不同。閩越族乃為母系社會,其婚配禮俗,通常都是男贅入女家。一般都是,當族中有女子到了婚配的年紀,其族人便會合力,為該女子建造一屋,讓其獨居屋中。屋外種滿花草的女子獨居之屋,即代表屋中的女子已適合婚配,等待有意愛的男子來追求。有意愛的男子,來到待昏女子的花屋外,或唱歌,或吹笛蕭,藉以向屋中的女子求愛。若獨居屋中的女子,對男子亦有意愛,即可開門讓男子進入屋中,共度春宵。既度春宵,若是男女合意,即可告知雙方父母長輩,以為其準備大喜婚事。


當然,閩越族的男女婚配,這種男女先同宿,情投意合在合婚的習俗。若看在唐人的眼裡,以唐人自稱禮儀之邦的習俗論斷,無疑是男女通姦,傷風敗俗的不倫之事。那就算是通姦好了,金菁娘娘在尚無明媒正娶下,便騎了李伯瑤。但就此說李伯瑤,為國捐軀,未免也太過。事實上,兩人一番纏綿,男女歡愛過後,李伯瑤與金菁娘娘,彼此更覺情投意合。尤其李伯瑤對金菁娘娘,更是有如的丈夫對新婚妻子般,充滿了深深的眷戀。因此要說李伯瑤,獻身給金菁娘娘,是為國捐軀,那還不如說是以身相許,或更來的貼切。正是飛鵝山的娘子寨,對李伯瑤而言,自此有如人間仙境的溫柔鄉。


白日裡,金菁娘娘帶著李伯瑤,兩人有如神仙眷侶般,遍遊飛鵝山的山光水色。夜裡,李伯瑤與金菁娘娘,更恰如形影不離的鴛鴦般,同棲同宿在花屋中;夜夜纏綿,萬千柔情,不知雞鳴破曉與天亮。縱是男女歡愛之情,讓人沉溺難捨。但李伯瑤卻並未因此,被金菁娘娘的濃情密意,沖昏了頭;更沒因此,忘了自己仍軍令在身。正因獲得金菁娘娘的信任。三不五時,李伯瑤便也藉機試著,向金菁娘娘打探,關於飛鵝山能飛昇上天,與飛鵝穴之密。果然,金菁娘娘在毫無戒心之下,便帶著李伯瑤到娘寨後山,一片四方被岩石包圍的禁地。並告訴你伯瑤,那即是能讓飛鵝山昇天的飛鵝穴所在。


雖是打探出真正的飛鵝穴所在,但李伯瑤卻是不免開始猶豫躊躇。就怕要真壞了飛鵝穴,讓飛鵝山無法飛昇上天。如此一來,雖可助唐軍,順利攻上飛鵝山娘子寨。但唐軍一旦攻下上飛鵝山娘子寨,豈不是陷金菁娘娘,與娘子寨的山民於險境。一邊,是自己的新婚娘子。一邊,是征戰閩南,八年無法返鄉的光州固始縣,八千府兵弟兄。如何決斷,這對李伯瑤而言,直是左右為難,盤桓時日,舉棋難定。又經得數日。正逢金菁娘娘,向娘子寨的眾長老們,及寨民宣佈,擇日將與李伯瑤,舉辦合婚大禮。根據娘子寨的婚禮習俗,寨中有男女合婚,則舉寨必有如歡慶慶典。無倫男女老幼,齊聚於寨中的大土埕,唱歌跳舞,喝酒吃肉,連著三日,晝夜歡樂。因此對李伯瑤而言,若想暗中破壞飛鵝穴,這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亦正是李伯瑤,需得做出最後決斷的時刻。畢竟若是錯過這個機會,則唐軍想攻飛鵝山,必將更遙遙無期。

數日後。娘子寨,為金菁娘娘與李伯瑤的大喜婚事,正是佈置的一片花團錦簇,喜氣洋洋。議事公廨外的大土埕,熊熊篝火日夜燃燒。寨中男女合圍著篝火,唱歌跳舞,歡樂喧騰。一對新人,金菁娘娘頭戴花冠與李伯瑤,被族人前呼後擁,扛在一塊門板上,繞行寨中與大土埕;藉著敬酒,以接受祝福。照著娘子寨婚禮習俗,行禮如儀完畢,金菁娘娘與李伯瑤,便被族人扛進了一對新人的新屋。按著唐人的話說,再來自是一對新人,行夫妻禮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當夜,照常理說,一對新人當都關在新房裡,共度春宵,纏綿整夜,恨不得天亮不要來。怎料,月上中天,正值三更半夜,當是新人相擁而眠的時刻。然卻見金菁娘娘的新房中,竟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悄悄開門,躡走躡腳的走出。此人雖然臉上蒙了黑布,僅露兩眼。但見其身形,除了李伯瑤,卻還會是誰。畢竟李伯瑤,出身將官之家,從其父祖開始,便在陳元光父祖的麾下,跟隨其南征北討。既是一家三代,為陳家家臣,李伯瑤承祖餘蔭,對陳元光的忠誠,自不在話下。縱是兒女情濃又是新婚,但總算李伯瑤沒被男女私情給沖昏了頭。亦是李伯瑤心知,這她與金菁娘娘的大婚之日,整個娘子寨的族人,無不唱歌跳舞,喝得酩酊大醉。正是舉寨之人,沉溺歡樂,心防鬆懈。若是李伯瑤想幹大事,壞它飛鵝山的飛鵝穴,錯過此夜,機會恐將不再有。


既以存心要壞飛鵝山的飛鵝穴。當此洞房花燭夜,與金菁娘娘一入新房,李伯瑤即大獻殷勤,頻頻對金菁娘娘敬酒。雖稱敬酒是為助閨房之樂的興致。然而李伯瑤卻是不安好心,暗中在新婚妻子金菁娘娘的酒中,下了蒙汗藥。為使藥效加速,免得耽擱了破飛鵝穴的時機。於是李伯瑤,即又把金菁娘娘抱到床上去,大戰了三百回合。想當然耳,三百回合男女床戰未完,金菁娘娘早已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怎麼叫也再叫不醒。新婚之夜,居然在酒中下藥,把自己的妻子迷昏。當然李伯瑤,並非沒血沒淚之人,看著金菁娘娘癱軟於床,渾身赤裸,毫無知覺;直是讓他覺得慚愧又不捨。但軍令在身,李伯瑤不敢猶豫。行完夫妻之禮後,李伯瑤即匆匆穿上衣褲,並將頭臉蒙上黑布巾,以掩人耳目。只是悄然離開金菁娘娘的新房之時,李伯瑤不免還是又回頭,看了床上的金菁娘娘一眼。就此離開新婚妻子,是否還會再見面,對李伯瑤而言,內心頓更是充滿了難捨與糾結。


月上中天。寨中大土埕,娘子寨的男女,仍圍著篝火,歌舞歡飲。李伯瑤藏身樹林,藉著黑夜隱匿行蹤,潛近一桶族人共飲的酒桶旁,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大包蒙汗藥來,偷偷摻入了酒桶。爾後,李伯瑤即趕緊,奔往馬廄。因為李伯瑤的坐騎"安妥",就在馬廄。牽了安妥出了馬廄,片刻不停留,李伯瑤即匆匆策馬,奔往娘子寨後山的飛鵝穴禁地。


「飛鵝穴」乃匯聚日月菁華的風水寶地。既是吸收日月菁華,樹能千年樹妖,石頭能成石頭公,狐蛇經得修練亦能成精怪;而土地吸收了日月菁華後,自亦有靈性。或飛鵝穴知危險將至,當李伯瑤策馬入飛鵝穴的樹林,陡然天空風雲變色,兼之陣陣狂風大作。黑色的雲層從四面八方匯聚,漸將月光遮蔽,黑天暗地的樹林中,忽更飄來一陣陣腥臭味。『吼』令人膽寒戰慄,一聲地動山搖的獸吼聲,從黑暗中的樹林間傳出。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間,李伯瑤忽見前方,像是出現了兩盞詭異的燈,青瞵瞵的發亮。一時閃神,李伯瑤尚渾噩恍惚,不知眼前何物。一隻兩眼泛著綠光的吊睛猛虎,甩著像蛇一樣的尾巴,居然已躍身到眼前。
座騎受驚嚇,嘶鳴一聲,前腳騰空躍起。李伯瑤一個失神,頓從馬被上滾落。倏忽間,就見那猛虎,肩頸一個俯身,張開滿嘴獠牙的大口,逕向李伯瑤猛撲而來。而李伯瑤摔落馬背,頭先著地,撞個眼前一黑;頓卻恰如陷入迷離夢境。...

「一頭碩大的猛虎向我撲來。那猛虎滿嘴的獠牙,幾逼到了我眼前,我驚恐的以為,我命休矣。忽然一龐大巨獸,閃過眼前,張嘴咬住猛虎的頸子,與其翻滾扭打。驚魂未定下,隱約發現,千鈞一髮之際,衝出來救我的,原來是安妥。安妥是一條狼狗,也是一條軍犬。雖然很膽小,連看見比她小很多的土狗,都會夾著尾巴逃跑。但安妥卻最喜歡追貓。有時候在海邊的荒草叢中,發現野貓,安妥總是會頸子的鬃毛,與尾巴,頓都精神抖擻的豎起來。倏忽之間,恰有如變成一隻野狼般的,狂追著野貓。啽現在,安妥變成像一匹馬那麼大,就算一隻在兇猛的老虎,看在他的眼裡;頂多也就只是一隻撒野的貓而已。因此安妥似乎一點都不怕老虎,反是在樹林間,追著那隻老虎,咬得牠東躲西藏...」


「安妥變得那麼勇猛,不要說打一隻老虎。就算一次打十隻老虎,應該也不是問題。既有安妥相助,我也就不避在擔心老虎。慌亂之間,我趕緊從地上,拾起了一隻土鏟,開始在飛鵝穴,賣力的挖洞。揮汗如雨,氣喘吁吁,我不斷的挖,洞越挖越深。但我知道要破飛鵝穴,那就得再挖得更深。及至最後,我整個人都深陷在洞裡,把洞挖得跟一口井一樣的深。不知花了幾個時辰,天已將明。既然已在飛鵝穴挖了一口深井,出了洞後,我索性又找了一根約一丈長的木樁。並將木樁打入井中,已徹底壞其飛鵝穴的風水寶地。木樁方釘入井中,頓是地動山搖,黑天暗地,飛沙走石;整個樹林毒蛇猛獸,鬼魅精怪齊出。重重將我包圍。幸而安妥衝入重圍,又是撕咬,又是踹踢,殺出了一條血路。我亦跨騎安妥的馬背上,手持長槍揮舞,見妖殺妖,見鬼殺鬼。循著上山的原路,一路殺出飛鵝山...」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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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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