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多，讀高一的妤來學校找我，開始了連珠炮的問題：

「老師，妳怎麼不接電話？」「動作太慢，漏接了。」

「老師，妳怎麼還沒下班？」「快了！」

「老師，今天要吃四海遊龍嗎？」「要回家，不吃。」

「老師，頭髮長長了。」「是啊！」

「老師，妳燙頭髮了？」「沒有。」

「老師，妳變老了。」「嗯，這是實話。」

是啊！不就是發現白髮開始攻城掠地，才加緊腳步，說該說的話，做該做的事，至少下台一鞠躬時，得到的是掌聲，不是噓聲。

國中的孩子回來，爭先恐後的報段考成績，不管考好考壞，彼此揶揄一番，便嘻嘻哈哈的打球去了。

莫忘「教育的主體是學生」，若要問獲利多少，作生意去好了。